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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四十多歲的先生。之所以如此安穩,是因為他的上身被綁在椅子背上,兩條腿也被牢牢地捆在椅子腿上。
包正見了不由心中詫異:看此人的打扮。大概是一個郎中,不是一名罪犯,如何可以綁進縣衙?真是胡鬧,哪裡有這樣請先生的!
這時,小黑和包忠將椅子落地,小黑一邊給他鬆綁,一邊氣呼呼地說道:“你看好嘍。這裡就是縣衙,不是強盜窩!你一個治病救人的郎中,綁架你作甚?”
包正心中暗笑:“看來是半夜三更地,這個郎中不肯前來,結果。就被急著為妹妹治病的小黑給硬請了過來!”
小黑將郎中從椅子上拉起來,然後攙扶著他就往屋裡走。不過,看他的那副架勢,怎麼瞧都像是在押解犯人。
包正於是上前說道:“有勞先生了,實在是因為傷者病情危急。這才在深夜之中,去叨擾先生,本縣在這裡給先生賠罪因為包正穿著便服。那個郎中聽包正口稱“本縣”,看來就是新任的縣太爺了,不由仔細打量了他一番,見他年紀甚輕,滿臉和氣。於是連忙施禮道:“大人恕罪,小人也實在是有難言之隱啊!”
包正聽了,不由一愣,於是問道:“先生何出此言?”
那郎中看了小黑一眼。欲言又止。只聽小黑氣呼呼地說道:“這東莞的郎中也不知道都犯了什麼毛病,一聽說是來縣衙看病,連門都不給開,好像是來抓他們坐牢來的一般,真是氣煞灑家了!多虧林大哥機靈。謊稱是給家人看病,這才誑開了這位王郎中的家門。可是他知道真相之後。也是推三阻四。最後就被灑家和包包忠將他弄到椅子上,抬了過來。王先生,你不用擔心,我們少不了你地銀子!”
包正聽了,卻暗暗皺起了眉毛:看來,這個馮三財在東莞是一手遮天啊,這些郎中只怕早就被他吩咐過了,不許到縣衙來為人醫治,所以才會如此。
於是又對這位王郎中拱手道:“先生不必多慮,有什麼後果,自然由本縣承擔!”那郎中聽了,心中暗想:“既然來到了這裡,也只有硬著頭皮來診病了。這兩面都是硬茬子,誰也得罪不起。只是我們這些人夾在中間,就不好做人啦!”
包正偷偷察看了他的神情,大致猜測出了他心中的想法,這才將他引到了屋內。並吩咐剩下的幾人趕緊回去補上一覺,畢竟已經是一夜沒有閤眼啦!
包忠和林升依言回去,小黑惦記著妹妹的傷勢,執意留了下來,包正知他是手足情深,也就不勉強他了。
王郎中走到了床前,只見阿紫面色潮紅,鼻翼極速地顫動著,額頭上敷著降溫地溼布,正處於半睡半昏迷之間。
一支梅見請來了大夫,於是就搬過來一把椅子,放在了床前。王郎中在椅子上坐了,然後將手搭在阿紫手腕的寸關尺上,開始為她把脈。
漸漸的,他的臉色越來越凝重了起來。旁邊的幾人見了,不由都提心吊膽,緊張地注視著他地一舉一動。
王郎中忽然對一支梅道:“可否方便察看一下病人的患處?”
包正搶先說道:“病不瞞醫,先生但瞧無妨!”他這個現代人是深深知道不能諱疾忌醫的,而且古代地中醫最講究望、聞、問、切四門功課,為了阿紫的病情,現在也就顧不得那麼多了。
一支梅聽了,連忙將阿紫身上蓋著的床單掀開,只見阿紫雪白的肌膚上,開了一個黑乎乎的血洞,依然滲出淡黑色的血水,傷口沒有一絲癒合的跡象。
王郎中面色沉重地點點頭,對包正說道:“果然不出我所料,這位姑娘確實是中了劇毒。看情形,是利箭所傷,箭頭上一定是煨上了蛇毒。這種蛇毒,取自本地的一種毒蛇,名為銀環蛇,毒性最是猛烈。唐代柳宗元在《捕蛇者說》中提到地永州之野產異蛇,黑質而白章就是言此物也!”
包正等人聽了,不由都倒吸了一口冷氣,一顆心又都提到嗓子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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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鬱悶的案子
卻聽那位王郎中又說道:“幸虧當時處理得法,吸取了餘毒,又反覆清洗了傷口,姑娘的這條命算是保住了!待我寫個方子,開幾味清熱去毒的藥給她服下,慢慢就會好的。”
眾人聽了,這才長出了一口氣。包正用袖子擦拭了一下額頭,那上面已經是冷汗涔涔了。小黑嘴裡嘟囔著:“你們這些當郎中的,就會裝腔作勢地嚇唬人,灑家險些被你嚇死!”
包正心想:“以小黑的膽量,自然是無所畏懼的,只是關己則亂罷了!”於是連忙取過了紙筆,招呼王郎中到桌案前開藥方。等他書寫已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