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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揮手。
晏知時看著江面五光十色的投影被船身破開的白色浪花拍碎,突然說:“我想好要什麼禮物了。”
任苒剛剛有些走神,問他:“你想要什麼?”
他又問:“是不是什麼都行?”
“可以啊。”
晏知時的臉在陰影中漸漸靠近,任苒看著他無比清明的眼睛,濃密的睫毛和淡色的唇,對方的手指搭上後頸溫熱的肌膚,微微將她拉近,呼吸只在咫尺。
她以為,這是一個吻的前兆。
直到脖子後面微微一動,鎖骨鏈從半側滑下來,又被晏知時提在手裡,懸在半空。
“我想要這個。”
“就這個?”她遲疑地問。
“捨不得嗎?”他確認道。
任苒搖頭說:“沒有。這個是之前旅遊的時候,在景區的路邊攤上買著玩的,不值錢。你想要就送你啊。”
“不過,我以為我怎麼都該比它值錢吧?”她故做幽怨,嘲笑他的不解風情,“晏知時,你要是現在想親我,我不介意的。”
晏知時將細細的鏈子裝進口袋裡,語氣平平地說:“我沒想親你。只是逗你,像你白天逗我一樣。”
她不服地辯駁:“我當時可沒有逗你,我是真的打算親你的。”
如果他態度強硬堅決,絕不接受和解,任苒是打算這麼做的,
“還是免了吧,”他笑容淺淡,“如果只是到‘不介意’這種程度,那還沒有必要。”
“假正經,”她嬌嗔地踢了一下晏知時的球鞋,反問他:“那我的節日禮物呢?”
晏知時慢悠悠地說:“不是有人給你送花了?”
她嘻嘻笑著,伸長手臂,踮腳掛到晏知時的脖子上,整個人都向他傾過去:“你這都知道?訊息真靈通,看來很關注我嘛!”
晏知時垂眸看著她,就聽她開始吹牛:“送花的人可帥了,起碼是班草那個級別的吧!”
“花我倒是沒收,要是一兩支能在桌堂裡塞下的我就收了,那麼成捧的,招搖得放都放不下。我又不是要在老師那裡討罵。”
“不過那麼大束的花,應該很貴吧。仔細想一想,怕不是錯過了高富帥啊。”
晏知時唇邊的笑意隨著她的話慢慢收斂乾淨,明顯是不喜她這樣的玩世不恭的姿態。
任苒很看事兒的,及時轉變了口風解釋道:“跟你開玩笑呢。就是沒想收,那個人我都不怎麼認識。”
又討好他道:“晏知時,要是你送的,我捱罵也會收的,真的。”
晏知時的眼神終於從她臉上收回來,半晌說:“我沒想到今天會見到你,所以沒有準備什麼。”
“但是。”
“如果你像我剛剛一樣,也有現在很想要的東西,我會答應你。”
“真的?”她的笑容一下亮起來,很明顯是心有成算,“你不能反悔。”
“我不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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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末銀行事情繁多,晏波開完一天的會,渾身痠痛。
他坐在沙發上,腳下泡著草藥包,拿著妻子買的肩頸儀開了機,電流刺激得的面板又痛又麻。
正上頭的時候,戚少桐拿著梳子從廁所出來,問道:“誰用我的梳子了?”
晏波這時候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用遙控器換著電視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