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第 36 章 入宮,做太監……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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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事。
“這位娘娘可知曉我侄兒去了何處。”王淑蘭沒有糾纏於她,只這般問道。
沈卿歡被窕兒攙著,坐到聽眾庭中那張太師椅上。
該說不說,謝謹庭者太師椅擺放的位置很妙,在此圍爐煮茶亦不耽誤賞雪。
她接過那隻勾了兔毛的手爐:“秉筆去了宮中,我方才聽您說侍疾?”
王淑蘭本也是落敗氏族的長媳,擔著太子妃一句您,如今可是渾身通泰:“謹庭將我從牢歹人手中救了出來,我這一把老骨頭,受了驚便成了這副模樣。”
“是嗎,”沈卿歡訝異道,“瞧著您身子骨硬朗,受了驚仍被追著喂藥,若是尋常,可還了得。”
窕兒侍奉在一旁,那張尖尖的小臉上顯然忍著笑。
“可不是……”王淑蘭正欲接話,突然察覺到不對勁,“娘娘可莫要譏諷老身,幸而是謹庭孝順。”
“是啊,秉筆孝順,可不能因著秉筆孝順,您就當理所當然不是。”沈卿歡神情淡淡,將一盞茶推到她面前。
王淑蘭雙手接過,卻低著頭咕噥:“我含辛茹苦將他拉扯大,讓他留下侍疾,又有何不妥,這分明是家事。”
她小聲的抱怨,可堂玉軒此般安靜,自然逃不過沈卿歡的耳朵,或是說,王淑蘭本就沒有避諱她,像是故意說給她聽的一般。
“本是家事,可牽扯上秉筆,便是國事。”沈卿歡只覺她無理,冷聲道。
謝家好歹也是落敗的大族,怎會出了王淑蘭這等無理悍婦,真是沒有半點大家族的風範。
王淑蘭眼珠轉了轉,隻手掩面似哭非哭道:“我拉扯大他,考中狀元后家裡便遭遇不幸,而今只剩我這老婦了,好容易尋到侄兒,如今又開始分什麼家事國事了,非要置他於不孝的境地嗎?”
她開始胡攪蠻纏,沈卿歡打量著她,卻還不不明白謝謹庭當年為何要親自動手。
他只是睚眥必報,不是氣量小之人。
王淑蘭還在哭嚎:“離了江州這麼多年,如今好容易找回,竟是將我晾在一旁,全然不顧當年的情誼,這等不孝之人,陛下為何不曾處置……”
大殷以孝為天,不孝之人若是被父母狀告,是要受三十大板的。
這伯母口口聲聲的說謝謹庭是她好容易拉扯大的,又是巴望著謝謹庭趕緊回來,可這話越聽越不對,兩人究竟是有多大的怨與仇,她用孝字來壓,是恨不得他去死。
她自小是被泡在蜜罐子中長大的,她是家中嫡女,父母感情甚篤,家中只有一個妾室,是母親當年帶回來的陪嫁,庶子庶女亦是懂得忍讓,她便被慣成了這囂張跋扈的性子。
可越是如此,她越難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