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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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地上的時候,鋪在地上那很厚的一層沙土救了她的命。
從五樓高的樓上跳下,林可薇居然毫髮無損,但醒來時,卻忘了這一年來發生的一切。
醫生說是她有意識的選擇性失憶。
彷彿是上帝憐憫她,要給她一次重獲新生的機會,她轉了所大學,過著她波瀾不驚的生活,直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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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後,誰也不會想到,億萬富豪風家少爺風成凌的婚姻,竟會在悄無聲息下進行。
沒有慶典,沒有喜宴,沒有儀式,沒有婚戒——甚至連婚紗照都沒有。
就像最貧窮的人所辦的婚姻,也就是現在流行說的“裸婚”,林可薇和風成凌的關係,只有一張9塊錢的結婚證。
新婚第一夜,風成凌彷彿完成任務般,在黑燈瞎火中匆匆“完事”,就離開了風家,去外面逍遙自在了。
搬進風家的第二天,林可薇感受到了最痛苦的煎熬。
風家沒有一個人給過她好臉色,就算最卑微的下人,也可以拿白眼看她,在背後嘲笑諷刺她。
她哪裡是風家少奶奶,簡直連一條狗都不如。
風家老爺長年累月都在國外發展事業,風家夫人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風老爺到哪,她就跟到哪。據說現在風老爺在美國照看有白血病的孫子,若不是事情重大,他不會親自回來接見林可薇。
也就是說,現在的風家風成凌就是老大,他一手遮天,說什麼是什麼。
他令她不再上學,她只要呆在家裡,每晚接受他的“臨幸”。
風成凌神出鬼沒,白天不在家,只有在很深的夜裡才回來,摸進她漆黑的房間。
好多次,她都是從夢中被他弄醒,發展到後來她不敢睡覺了,每晚都要等他先回來。
在行事之時,他和新婚第一夜那樣,不願意開燈。彷彿她是多麼醜陋的女人,看一眼就會提不起欲/望。
林可薇沒有辦法,她只能忍受著這樣的生活,哪怕每晚都會遭到他的諷刺和奚落。
她從來不說話,沉默著,順從著,只希望自己的肚子能爭氣,早點懷上那個孩子……好讓她早日解脫這種生活。
可是每過段時間就有家庭醫生為她測驗,奇怪的是,孩子就是遲遲不出現。
偷吃了避孕藥
三個月後。
這夜,室外細雨靡靡,室內一片昏暗,隱約聽到女子低弱的呻/吟聲。
“你該不會在事後偷吃了避孕藥?”
風成凌伏在她身上抽/送,不悅地眯眼——他天天要她,甚至算準了她的排卵週期,而他們兩人都身心健康,怎麼會三個月了還遲遲沒懷上孩子?
這句問話,是對林可薇最大的人格侮辱。
她多想逃離這個牢籠,回到學校,多想過上那平靜悠閒的生活。
可是……她什麼也不能做,只能忍受。
頭髮被粗魯地一把揪起:“說話!別以為你不說話,我就不知道你又在城府深沉地算計什麼!你老實說,你是不是為了一輩子賴在風家,動了什麼手腳,好讓孩子懷不上來?我告訴你,你如果一直懷不上孩子,不但做不成風家少奶奶,還會落得更可悲的下慘。”
林可薇用力咬了咬下唇:“我沒有。”
“呵,別用這種無辜的口氣,不得不說,你真的挺會演戲!”
風成凌真是佩服這個女人,她要麼不開口,每次開口都是一副柔弱無助,像被眾多豺狼圍困欺負的小綿羊模樣。
若不是知道她的底細,他真的要被她騙了。
他堅持在夜裡不開燈,是因為她天生就有一張處/女的臉,配上那張好像一輩子都是處/女的純潔表情。
想起新婚第一夜,黑暗中,她摸索著縮在大床角落,雙臂緊緊地懷抱著膝蓋,似乎這樣她才能在惶惑中找到一絲安全感。
隨著他越走近,她的身體越顫抖。
她不住地想要往後縮,儘管再退下去就要掉下床。
緊張使她雙手更加用力,她忽然抬起頭驚恐地問他:“只要我懷了孩子,你是不是就可以不再碰我?”
哈!他簡直當場笑出聲。
“是,只要你懷上了孩子,就算是跪在地上求我,我也不會再碰你!”
他厭惡她如厭惡一隻噁心骯髒的蒼蠅:“所以你最好是珍惜現在能跟我相處的時刻,以後讓本少爺碰你,連做夢都別想!知道嗎?”
差點上了你的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