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禍亂終結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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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的眼睛很清澈，不像是個瞎子。”
“就算有一雙眼睛，又是否能真正看清世間的真假，有沒有眼睛並不重要。”陸長安預設了，這麼多年他已經習慣了。
過了一會，他又道：“其實你們都知道霜兒是妖，對嗎？”
雲知許：“嗯，霜兒她從未有傷害你，只是想留在你的身邊。”
“我知道了。”他從雲知許這裡得到答案就已經足夠了。
“你會怎麼做？”
雲知許問了這個問題，很想知道陸長安會如何選擇。
陸長安的身影一頓，旋即堅定道：“仙途大道，我是不可能放棄。”
從一開始，他就做好了選擇。
從未改變。
雲知許沒有再叫住他，就這樣看著陸長安的離開。
生靈劍不沾血，她還是用水洗了洗。
劍靈冒出來道：“我還以為陸長安會質問你為什麼要殺了葉柔。”
“他知道我不會放過葉柔，就算沒有我，陸長安也不會放過葉柔。”雲知許攪亂池水的平靜，掌心的仙道之花若隱若現，已經快要續滿了力量。
“此刻的我應該算是什麼呢？”
池水倒映她的面容，這副面容與天道的相似，讓她無比厭惡。
無法逃脫的命運嗎？
“雲知許，別想那麼多，就算天塌下來也有神界頂著。”劍靈安慰道，還輪不到雲知許上。
神界還有其他的神。
“雖然神界很多神都很少露面，他們有的會陷入沉睡，有的會永無止境的閉關，但需要他們的時候，他們就會出現。”
它知道雲知許再想那個關於神界的萬古大計，可沒有走到最後一步，誰又能知道是什麼的大計。
雲知許從池水邊站起，沉默不言。
接著朝著山中走去：“你忘了，天劍宗可是連神界都無法插手。”
劍靈：“……”
這個它倒是忘了。
被大火燒過的地方殘留下焦黑，要等過幾個月這裡才能恢復如初。
劍靈看到雲知許這個樣子就知道她要做什麼。
“雲知許，你這樣跟傷害自己有什麼區別，紅蛟林就是你的血恢復的吧，我聽青蛟說是你給他解毒，你的血蘊含天道的力量，所以可以催生草木，可這樣耗費是你的是你的生機。”
“這樣會快一點。”雲知許沒有將劍靈的話聽進去，只要能恢復這裡的生機，怎麼都無所謂。
劍靈無語：“你現在這樣，像是一個瘋子。”
“知知！”
“知知！”
忽然，他們頭頂傳來一個聲音，雲知許抬頭一看，是許久不見的小青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