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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看,也毫不掩飾的表現出來了自己的不滿。
這時候偏巧看到馬風和楊子風小聲說話著,並且似乎還在向他這邊指指點點,曹子安頓時懷疑這兩個新來的傢伙是在看自己的笑話,惱怒之下靈機一動,於是就指著楊子風說:“他是事發後我們店內部人員唯一一個走出過店門的人,而且……他還和那個接觸過鑽戒的女遊客說過話,兩人似乎很熟悉的樣子,並且神神秘秘的跑到門外去嘀咕了一會兒,所以我覺得楊子風的嫌疑才是最大的,而且也只有他才有轉移髒物的時間和機會!假如這次失竊案真的是內部人乾的,而最後又沒有在店裡找到那枚鑽戒的話……我想就很有可能是被他給轉移走了!”
曹子安這番話說的確實有些道理,單只是楊子風在事發後離開過珠寶店這件事,就已經讓他足以被當作懷疑物件了,更何況還有很多人看到楊子風和接觸過鑽戒的女遊客說過話,並且還是一起走出珠寶店的,這就更讓他有著說不清楚的疑點了。因此聽了曹子安這話後,無論馮經理還是安局長頓時都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了楊子風。
不過楊子風一聽這話就惱了,當下把臉一沉,指著曹子安的鼻子說:“曹隊長,你屬狗的呀,見人就咬!你想洗脫自己的嫌疑,就儘管找出充分的理由來證明你是清白的,但是也不能為了洗脫自己的嫌疑就把屎盆子往我頭上扣吧!按照你說的……我離開過珠寶店就有盜竊的嫌疑了!可是我根本從始到終都只在門口站著,沒向那邊的櫃檯靠近一步,那我又是怎麼實施的盜竊手段把那枚戒指偷出來的?你不會是認為我有特異功能,能讓那枚戒指自己飛過來吧?”
被楊子風這樣當面辱罵,曹子安也同樣有些惱羞成怒,不過為了把嫌疑目標轉移出去,他還是強忍著怒火,說:“誰說是你自己偷的了?我是說和你說話那個女遊客,她有著親手盜竊的重大嫌疑,而事後你們兩人進行過接觸,那麼你和她是合謀作案的可能xìng就很大了。並且你們一起離開了珠寶店,很有可能你們就是在那個時間把髒物轉移走了也說不定!所以……我想,恐怕就算jǐng方能及時的把旅行團給攔回來,在那兩位嫌疑人的身上也肯定是搜不出髒物來了!”
楊子風用鄙夷的目光瞪著曹子安說:“拜託,你自己長了一副豬腦子,不要以為別人也都和你一樣是白痴!假如我真的是和外人合謀作案,那麼在那種時候,我還會主動和你說的嫌疑人打招呼,還會和她一起走出珠寶店嗎?事實上我和那位萬小姐只是高中時候的老同學而已,至今少說也有五六年沒有見過面了,如果我們沒有在這裡當著大家的面交談的話,誰會知道我和她認識?合著我和她合謀偷完東西后,還要故意在你們面前表示一下我和她是熟人?你當我真的是和你一樣的腦殘呀!至於你說的什麼出去轉移髒物的話就更是笑話了,按你想象的,如果真是我那位老同學做的案,那麼髒物應該是在她的身上,她當時自己出去轉移髒物不可以嗎?為什麼還讓我陪著她去?再說了……當時我和她只是站在門口說了幾句話而已,旅行團的人都在車上看著我們呢,我們有沒有轉移髒物,他們看不出來嗎?或者你還以為所有人都和你一樣腦袋長到屁股上去了?”
曹子安被楊子風連罵帶質問說的啞口無言,嘴唇哆嗦了半晌後才終於忍不住暴吼了一聲,說:“你……你混蛋!我看就是你偷的!要不然你怎麼會這麼激動?安局……讓人搜他的身,我敢保證一定是他乾的!”
這下安樹成也有些對曹子安生起了反感來,心想,你丫的算哪棵蔥,居然還指揮起我這個分局長來了!當下也沒有給曹子安什麼好臉sè,冷哼了一聲,說:“這件案子的涉案金額達到了三百多萬,算是一起少見的重大失竊案了,為了查明真相,對主要嫌疑人進行搜身檢查也是必要的,不過嘛……我們jǐng方也不能隨便對人搜身,所以這相關的手續還是要先辦一下的,然後……這個搜查也要從重大嫌疑者開始。我聽這位小楊剛才說的也很有道理,從推理來看,他如果真的是和外人合夥作案者,那麼在他的同夥得手後,他的確沒有理由在這裡當眾和他的‘同夥’進行接觸,當然……除非他的腦子有病!”
安樹成這番話頗有點兒冷幽默的意思,頓時惹得他手下那些jǐng員都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雖然沒有人真的感覺安樹成的笑話有什麼好笑的,但是這個場卻是一定要捧的!
見安局長也替楊子風說話,曹子安頓時急了,臉紅脖子粗地說:“反正我就是覺得是他偷的,而且說不定已經蓄謀已久了!”
楊子風翻了翻白眼,說:“你白痴呀,我今天上午才被保安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