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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幹啊?”
“光靠你一個丫頭自然是不太保險……”老頭說完,朝童焱身後望去,含義深遠地笑了笑。
童焱心裡咯噔一下,她自然知道老頭子想說自己後面那位更加靠譜,可是那傢伙……一個完全沒有工作熱情和積極性的人,哪裡值得依賴啦?
“好了,到了……丫頭,過來。”姚老頭結束回憶,走至一個石封的大門前,朝童焱招了招手。“把你的手伸過來。”
“幹什麼?啊!”大腦還沒反應過來,童焱的手指頭就被姚老頭紮了一針。一滴色澤鮮豔、營養豐富的血液在萬有引力的作用下滴到了石門上突出的一個小槽口裡,石門開始發出咯吱咯吱的沉重開啟聲。
“巫覡的血就是開門的鑰匙,不過你不用心疼。”姚老頭看到童焱愁苦的一張臉,笑著說道:“一般來說,你這一輩子也就開啟這門一次而已。”
石門的那一邊是個類似於天井的構造,裡面什麼都沒有,只是在中央孤零零地立著一個神龕,上面放著的東西,用猜得也知道是將跟童焱休慼相關的那個仙藥良方。
抬頭向上,風聲很空遠,顯然他們朝下走了很長的一段路。頭頂上沒有采光的洞口,巖壁上卻有許多透出光線的小孔,大概是為了掩蓋洞穴所在的位置,才在周圍另開了採光的洞眼,再透過一些折射裝置將光線匯入洞裡的吧。
“看哪呢?”這次拉回童焱神思的,是惠微光不耐煩的聲音。童焱忙顛殿的跑過去,三個人圍著放置秘方的神龕,站成一圈。
“就是這玩意兒?”
童焱跟惠微光異口同聲道,只不過惠微光的聲音頗為輕佻,童焱的聲音卻很凝重,之後兩人都不免嫌惡的看了對方一眼。
姚老頭鄭重地將那捲記載著秘方的錦帛捧在手上,恭敬得像是捧著一個天下,之後才輕柔地拉開捆在上面的布條,卷軸隨之展開。
蕩起一層薄薄的煙塵,童焱看見這段錦帛,還有上面……鬼畫符一般的文字。
“這上面寫著啥?”童焱有點不滿地嘀咕了一聲。既然已經趟了這湯混水,她至少也該知道那個返魂香到底有些什麼成分才是。將來若是有幸可以回家,不說搗鼓出起死回生的邪門東西,搞搞強身健體的保健品也是很不錯的,總該比黃金搭檔、腦白金之類要有買點的多!
“肉眼凡胎的你,能看出什麼來?”惠微光拿起卷軸,動作比姚老頭漫不經心得多。不愧是神仙,本來就是長生不老,譜擺得也到位,這個卷軸在他眼裡怕是就跟社群醫院開的感冒藥處方差不多吧。
“可惜只有一半,不然應該是能做出來些不該有的東西。”大致掃完一遍,惠微光淡淡地總結一句,然後問向姚長老,“你們現在也無法再製作返魂香了吧。”
“是的,天君大人,不過仍不能讓它流傳出去。”
“哎,那燒掉它不就好了嗎?”童焱興奮的說道。
是啊,燒了的話她就不用擔當看管之職,不用擔心有人來搶,不用擔心天下大亂啦!反正現在留著也沒人用,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毀屍滅跡到底算了。
“你倒是看得開啊,怎麼,你難道不想使用這個嗎?”惠微光打量了童焱幾眼,帶著絲玩味的感覺。
“不是隻剩一半,不能用了嗎?”
“另一半雖然在百年前的戰亂中下落不明,但是並不一定毀掉了。”姚長老插了一句。
“聽見沒有,如果你有心的話,未必不能找到。”
“可我為什麼要找它?我又沒什麼需要起死回生的。”
“還能延年益壽。”
“我不覺得我命短。”
“如果使用得法,長生不死都能實現。”惠微光一隻手按在卷軸上,略帶俯角得衝著童焱挑釁得笑道,而童焱則抬頭挺胸瞪著這個喜歡狗眼看人的神仙,語氣平淡,內容卻很尖酸刻薄。
“謝謝你提醒我,不過我並不熱衷像某些人一樣,盡做白長歲數卻不長腦子的事。”
“咳咳!”姚老頭及時的咳嗽了幾聲,打斷了一神一人之間隨時準備掐架的緊張氣氛,接著對童焱悠悠解釋道:“這本是上天之物,有著自己的命數,不是我們說毀就能毀的。”
“靠!我就不信,我一把火收拾不了它!”童焱順勢就去奪那捲軸,惠微光則搶在她前面把錦帛收入了袖中。
“本官下凡來是為了監督爾等保護這個秘方的,可不是為了毀掉它。”
“你就是成心跟我作對是不是!”答案是肯定的,所以童焱也沒有放下架勢,手如閃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