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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就因為鬱公子與鬱大人是親戚?”其實這一點童焱也是才知道不久,她原本就覺得“鬱”這種少數姓氏能一下出來兩個人挺巧的,剛剛看樑龍姬的反應,果然鬱瑛與鬱元機是有關係的,太皇太后似乎挺在意鬱瑛,而鬱元機跟太皇太后又不是一國的……一團亂麻。
“這也算是一點,不過主要是雷鳴成了駙馬,無非就是經常鬧點笑話而已,可要是鬱瑛成了駙馬……那就有大戲好看了……”
連穹滿臉的饜足,讓童焱一時無語,她差點都忘了,這位大姐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
29金枝女與豪家郎(B)
“嗖”的一聲箭羽的破空聲滑過,在箭射中靶心的同時,校場周圍的看臺上也爆發了喝彩的掌聲。
這裡是皇帝為了款待各家少年所舉行的狩獵會餘興節目,童焱也被小夭帶著來看錶演。她這幾天心情都極好,因為鬱元機最近得了風寒,回自家住去了,連帶著張梟羽也不來白鷺觀串門,孫夫人則一天裡有大半時間前往鬱府。最討厭的兩人和又恨又怕的人一起消失,童焱便如同沒了獵犬看守的牧羊般歡快。一時間只覺得天也變藍了,雲也變白了,正在表演箭技的禁衛射聲軍更是人人身手不凡。
“太皇太后,今日諸多少年才俊會聚與此,如果只是光看著他人表演有什麼意思?不如各位公子也下場一試,權當是狩獵前的熱身活動吧。”
在禁衛軍的表演引起的一片叫好聲中,梁崇光忽然提了這麼個建議,口氣上雖是建議,但皇帝的雅興也不怕沒人來捧場,何況公子中明顯還有很熱衷此道的人。
“好啊好啊!聖上,我願去試試身手!”,雷鳴第一個跳了出來,兩眼放光。
童焱早就看出他在底下看的心癢,想起雷樞房中的那些擺設,估計這是他們雷家子弟的共同愛好。只是……雷鳴啊!你也太不怯場了,這種場合出什麼風頭啊?你就那麼想娶那個小母老虎回家嗎?
梁崇光慵懶的神色則上多出一抹笑意,似乎很滿意有人積極響應他的號召,他還特意叫太僕寺將自己的馬與弓箭交給雷鳴,恩寵之意溢於言表。
雷鳴也不客氣,接過皇帝的靈骨弓先嘣嘣彈了兩聲,側耳傾聽後美滋滋一笑,奔下了臺去。
就在雷鳴下場準備的當上,梁崇光他又環視了一遍其他人,悠悠問道:“難得雷公子有此熱情,只有他一人願意去樂樂嗎?”
他採用這樣的問句,那不論是原先想不想去的,此時都非得表態不可,不然就是不給皇帝面子,那可比不給樑龍姬面子要嚴重的多。所以幾個少年面露為難之色,但還是謙恭的說願在皇帝面前獻醜,也有人估計實在不行,就老實交待自己不會騎馬,而這些人裡卻唯有一人被梁崇光直接點名道姓的問了起來。
“鬱公子平日在家可喜歡走馬放鷹?”
鬱瑛被忽然點名,稍稍一滯,隨後坦然的回答道:“小時曾跟著兄長一起學過,不過並不熱衷,也不是很擅長。”
“鬱公子過謙了吧,古語都說唯楚有才,荊州人傑地靈,想必鬱公子一定也身手不凡。”梁崇光繼續客套,話裡話外的意思卻似乎很想讓鬱瑛也下去露幾手。
童焱沒聽說過“唯楚有才”,她倒是聽過“天上九頭鳥,地上湖北佬”,所以鬱瑛若說自己智力不行,她一定會認為他在虛偽,但他若說自己體育不行,童焱還是相信的,因為若以雷鳴為標準的話,小鬱少爺的確是夠單薄的,甚至連膚色也白的不太健康。
“阿焱姐,你看!你看!”,小夭拉扯著童焱的袖子,打斷了她的思考,她順著小夭的手指望去,原來是雷鳴已經整裝好上了武場。
果然還是行動利落的狩衣更適合雷鳴的風格,他的體格在諸少年中本就最好,騎在鬃毛黑亮的高頭大馬上更是惹眼。
他也不愧為一個在現今西北地區長大的孩子,只是扯著韁繩吆喝了那馬走了幾步,就讓從禁軍中臨時借來的馬像多年坐騎似的聽話。接著揚鞭、拉弓、瞄準、放箭,動作一氣呵成,自然流暢。跑了五圈之後,五支箭居然都紋絲不動的插在了掛在半空的靶心正中央。這樣的技術,就連剛剛表演的射聲軍都未必人人能做到,立刻又引起了場下的一片叫好。
“真是江山待有才人出啊!想不到雷公子小小年紀,箭技與馬術已經出神入化了。”梁崇光一邊表揚著雷鳴,一邊又把話題繞到了鬱瑛身上,再次詢問道:“不知鬱公子可願下場助興?”
若是按童焱自己的心眼,她頂多就是奇怪皇帝為何緊盯著鬱瑛不放?但她看皇帝表面上貌似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