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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衍生出無數種可能。
“有沒有人啊?鬱大人,你在嗎?”
在一聲毫無預兆的詢問傳進屋內的同時,童焱像踩上地雷般猛的跳了起來,身子往後一斜,緊跟著響起一陣大物件的搖晃聲,最後是“咔嚓”一聲,花架上的青釉瓷瓶摔在地上支離破碎,替萬籟肅靜謝了幕。
這……這TM都是誰安排的劇情啊?!
童焱簡直欲哭無淚了,她疲軟的靠在花架邊,眼睜睜的看著鬱元機在這陣動靜中醒了過來,並不出意料的看見了屋子裡多出來的自己。絕對零度的冰冷光彩在他眼中劃過,而後是他低沉但十足尖銳的質問聲:“你在這幹嗎!”
“我……我是……”來喊你去沐浴的,就算這是實情,也假的就像臨時編的。童焱張著嘴,半天也蹦不出第三個字,倒是剛剛製造出響動的罪魁禍首此時解救了她。
“呦,鬱大人你在啊,我剛剛瞧觀裡一點人氣都沒有,還以為都死光了呢。”連穹不請自進的邁入屋內,話外有音似的取笑了一句。
“聽說御史臺已查明瞭大人的清白,讓大人回來了,太皇太后便命妾身前來探望。”連穹一邊說一邊將帶來的象徵性慰問品擱在桌上,她站的位置比童焱靠前,似乎無意的阻在了鬱元機看童焱的視線中間。
鬱元機此時已經整理好了表情,不再緊盯著童焱,而是撫了撫衣服,從床上下來,“只是一點小誤會,還讓太皇太后關心,微臣真是受寵若驚。”
“哪裡哪裡,鬱大人可是聖上的宏股之臣,太皇太后怎能輕視。”連穹笑著與鬱元機打起了官腔,兩人不說重點只是東扯西扯的畫面一時讓氣氛緩和了下來。童焱慢慢恢復了正常心神,一看自己的危險期貌似過去了,便準備尋找適當的時機開溜,恰巧連穹從賞賜中拿出一盒茶葉,說是上好的君山銀針,順手就遞給了童焱,“小丫頭,泡一壺來給你家大人嚐嚐。”
童焱不知道連穹是不是有意的,可仍懷著顆感激涕零的心接過了茶葉,她再卑微的等著鬱元機發話,只見他臉色不善,但沉默了半晌後終是一句“還傻站著幹嗎,泡茶去!”讓她逃出昇天。
“連尚宮,真是太謝謝你了!”等連穹從屋內出來,童焱將她送到觀門口,很狗腿的道著謝。
“奇怪,姜姑娘謝妾身做什麼?”連穹裝糊塗道。
是啊,差點忘了,要不是她忽然來那麼一嗓子,自己也不會被鬱元機抓了個現行,想到這一層,童焱也就沒了道謝的心,但仍然要做做表面功夫,便話鋒一轉道:“感謝尚宮還特意跑一趟白鷺觀,我也替鬱大人謝謝你了。”
“……沒想到姜姑娘對鬱大人還是很上心的嘛。”
“啊?”童焱有點不知所措,心想你是怎麼聯想到這裡來了?我如果對他上心,那也就是上心他什麼時候能放了我。
“呵呵,妾身隨便說說,姜姑娘不用在意,只是妾身聽說鬱大人非要拆散你與元君,還以為你在這一定受了天大的委屈呢,現在看來,姑娘過的也還好。”
連穹的話激發了童焱本能的反駁。不不!你看到的都是假象,雖然我依然皮嬌肉嫩,但精神上卻無時無刻不在遭受摧殘啊!她很想這麼說,可尚留有一點心眼,覺的不宜對連穹透底,所以只好嘿嘿傻笑幾聲,啥也不說,算是打了個馬虎眼。
連穹倒也不尋根究底,同童焱道了別後便回長春宮去覆命,只是她走出了一截後又回頭遙望了番白鷺觀,嘴角揚起抹戲虐的笑容。
傻丫頭,即使窩在白鷺觀裡,你也還是身在金墉城中,哪有你躲的份?還是讓我來推你一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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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是我親眼看見的,鬱元機對那個姜焱可不像對待一個用來牽制元君的棋子。”連穹塞了一顆草莓進嘴裡,口齒不清的彙報道。
太皇太后若有所思的看向別的方向,又問道:“那你覺得是怎麼回事?”
“我哪裡有精神管這些閒事……”連穹隨意的抹了抹嘴巴,卻被太皇太后溫柔止住,用手絹替她把手背上的果汁擦淨,“好了好了,別賣關子了,怎麼,難道我問的問題阿穹也要收報酬?”
“我怎麼敢呢!”連穹笑嘻嘻的攀住太皇太后的胳膀,“太皇太后,你說……鬱元機會不會對我們使了障眼法啊?”
“你是說……姜夭兒是個假巫覡?”
“這我可不敢肯定。”連穹心裡有計較,嘴上卻模稜兩可,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