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股巡覽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為報酬,我卻得把自己整個人扔你手上當回報,高利貸也不帶你這樣的吧!
唉唉……所以自己根本就沒討到什麼便宜啊。
在鬱元機的情況穩定下來之後,童焱終於有機會讓自己的腦子冷靜冷靜了。其實仔細想想,鬱元機不正是自己遭受這些苦難的源頭嗎?結果還要對他自救順便救自己的行為,懷著一顆感恩的心。如果這一切只是始料不及的發展,那還好說,可如果這些全部都是經過精心計算的結果的話……啊啊啊!那這個人可真是變態又聰明到令人髮指啦!
“在想什麼?”
童焱正站在床邊糾結著心中的一團亂麻,冷不丁就聽見鬱元機問了一句。她看了看他,只是在看書而已,難道他也開天眼了?還是自己身上幽怨的氣息真的很強烈?
“……我在想問題。”
“哦?說來聽聽。”鬱元機放下書本,一手支著腦袋,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童焱眼睛閃了閃,說真的,要說在還債過程中稍稍令人欣慰的事,就是鬱元機開始跟她交流了。雖然這種如同資本家和僱傭工人之間完全不平等的交流也沒什麼好得意的,但至少童焱可以像現在這樣,坐在鬱元機旁邊比較放鬆的開口講話,而不用時刻擔心哪句話就把他惹毛了。
如果不涉及什麼隱秘的話題,現在即使提問也有可能得到答覆。仔細觀察的話,甚至還能分辨出鬱元機臉上細微變化所代表的心情。
時至今日,童焱覺的自己以往避他唯恐不及的戰略真是太失策了,尤其是鬱元機這種跟自己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人,又能躲多遠?敵人也是人,也是有人格特徵的,真是應該早點研究他的。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
“我在想皇后平日那樣裝模做樣,怎麼在你面前就忽然爆發了?而且還正好是在那麼多人面前……不會這麼巧吧……”童焱問完,偷偷的打量鬱元機的臉色:從剛才的輕鬆到現在並沒什麼變化,心情應該保持在不錯的狀態,沒準還有點得意。
“你就是想問是不是我害的皇后吧。”
“……”無言的點了點頭。
“是啊,就是我故意的,不過她比我原先想象的還要容易激怒,看來確實忍到她的極限了。”
“噢噢,那你是怎麼拿捏分寸的呢?”
童焱認真聆聽教誨,就差掏出個小本子來記錄了,卻見鬱元機眉頭略微一皺,她馬上檢討起自己是不是表現的太過了,於是訕笑著解釋道:“那個……大人你不是常覺的我太笨嘛,我也想學習學習啊。”
鬱元機臉色稍緩,隨即輕嘲一聲:“如果你願意在這金墉城中待個十幾年,去接觸每個可能與你產生利益關係的人,並且隨時做好被別人利用傷害以及傷害利用別人的準備,再加一點運氣,你也能學會的……只要不是蠢的無可救藥的話。”
最後一句貌似就是專門為童焱附加的,但童焱卻並不以為恥,只是兀自嘟囔著:“那我看我還是算了吧,反正都是難逃一死的人。”
“你哪來的本事篤定對方難逃一死?”
鬱元機嘲諷的味道更濃了,而童焱則眨巴眨巴眼,異常理所當然的回道:“這不是明擺著的嗎?就算我什麼都不做,等那些我討厭的人七老八十了,還不就老死了。”
“……”鬱元機明顯怔了一下,隨後好像陷入了某種具有哲學高度的偉大命題中一般,好半天都沒再開口說話。
童焱對他這個反應有點莫名其妙,自省了一遍回答——沒有邏輯錯誤吧。再看看鬱元機,既不像生氣也並不高興……那他到底在思索什麼?總不可能從沒想過這點吧。
感到氣氛有點不太妙,童焱正打算乖乖閉嘴,沒料到鬱元機倒主動提問了:“可如果碰上太皇太后這樣體質特異的,你要怎麼辦?”
這個……童焱一時無語。按鬱元機以前所說的,他跟太皇太后是結過樑子的,換做自己的話,如果一個敵人指不定活的比自己又久又長,自己該怎麼辦?等是等不起的,可不等的話……自己又實在不是個臥薪嚐膽,十年磨一劍去報仇的料啊,很可能在過稱中就堅持不住又去享受花花世界了。
唉……這話聽著可能有點彆扭——如果鬱元機是報復之路上的勇者的話,自己就一定是個立場不堅定的逃兵了吧。
“太皇太后嘛……”童焱嘴巴蠕動了一陣,卻也說不出個所以然,這時觀外忽然響起了噼啪的敲門聲,打破了室內微妙的空氣。
“去開門吧。”鬱元機似乎也無心繼續跟童焱在這種虛構問題上糾結下去,重新拿起了書本,並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