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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姓氏……”
嗯?這跟姓什麼有啥關係?童焱不解地眨了眨眼,就見孫夫人接著道:“妾身的夫家姓陸,十年前,因擅權敗壞朝綱而處斬的中書令陸寧音,正是妾身夫君的弟弟。”
這麼一說,童焱頓時明白了。要說十年前,似乎是很多麻煩的源頭,雷家跟朝廷結怨於此時,而梁崇光因為革新被太皇太后打壓而失和,也是此時。這種忌諱的舊事自然沒人敢多說,不過童焱也知道那時砍了很多人的頭,抄了很多人的家。顯然,孫夫人的夫家作為“罪魁禍首”的直系親屬,那肯定是被懲治的最慘的之一。
果然,在孫夫人的回憶中,接下來就是耳熟能詳的抄家、連坐、滅門……而孫夫人本人則由於那時正好回孃家省親而逃過一劫,自此之後就只得隱姓埋名,成了案宗上的一名逃犯。
“我公公和夫君都是老老實實的生意人,根本不知道二叔在朝裡做些什麼,也很少與他通音信,更沒有因為他的身份而受到過一絲一毫的恩惠,而我的兒子才三歲,何其無辜……”
語調雖無喜無悲,孫夫人的臉卻不再是平日裡的那般冷漠,她那雙已有魚尾紋的眼睛就這麼直勾勾地瞪著,面部呈現出一種僵硬的仇恨,“加入玄教,我本以為這輩子只能這麼苟且偷生的過去了,誰知道我所服侍的鬱元機居然成了繼任的真君入朝為官。那是我第一次那樣近距離的看到皇帝,那樣的近!似乎只要我撲上去就能殺了他,這難道不是上天賜予我的機會嗎?我一個商家的民婦竟然可以站在天子的面前,我原以為自己什麼都做不了,但那時我發現我也可以報仇!”
講到激動處,孫夫人的胸膛微微喘息著,她握著茶盞的手捏到指頭髮白,目光不知透過茶水正盯著什麼。而童焱只能看到她的側臉,在揭開過去血淋淋的傷口後,和整個身體一起不住地顫抖著。
可以想象,當前一天還歷歷在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