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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室外刺骨的冷風呼嘯而過,童焱卻只覺得渾身燥熱。她一路走過,但凡遇見個熟人,就會用熱情的目光注視著她,間或說了些聽不懂的話,但大致都是在祝福。
童焱的腦子現在已經完全清醒了過來,昨天原本只是看沈曇笑話的鬧劇,到最後卻把她自己也繞了進去。一開始聽沈曇騙人說他們是夫妻,童焱還覺得可笑,哪料到自己喝醉後一個不清不楚的夜晚一過,她就上訴無門了。
毀了毀了!我的名聲啊!就毀在那隻死兔子的手裡啦!
萬幸的是童焱覺得沈曇肯定不會對自己動手動腳——她對自己的魅力和對方的眼光實在心知肚明。但就算這樣,他人眼裡的既成事實也已無法改變。一想到以後兔子就成了“你男人”,一想到托爾拖布家正為自己和沈曇搭起的新帳篷,童焱就不敢再想下去了。
她不再管他人曖昧的表情,只是焦急的打聽了下沈曇在哪,便朝馬場跑去。事到如今,只好趕快找到這個罪魁禍首,看看他打算怎麼辦。
老遠的,就能看見沈曇正一個人矗立在馬場的一個角落裡,八成也是躲過來圖清淨的。
“兔子!”一看他彷彿閒庭信步的樣子,童焱就一肚子火,扯著嗓門喊了一聲。
遠處的人影一動不動。
嗨!給我裝沒事人啊!
“兔子!”她又喊了一聲,跑到沈曇身邊就氣勢正盛的拉了他一下,“我喊你呢!昨天的事你到底打算怎麼善後啊?”
“……昨天什麼事?”沈曇目不轉睛的看著前方單獨飼養的那匹他抓的小野馬,就是不看童焱,語氣怪怪的。
“昨……”童焱張口欲言,卻忽然扭捏了起來。
昨天什麼事?這叫她怎麼說啊!
“就是那個……那個你說我們……那個……然後……你打算怎麼辦?”童焱一邊說一邊恨不得咬自己的舌頭。她明明是被連累的一方,為什麼說出來的話像是偷偷摸摸後急欲要對方負責的感覺?
沈曇還是一眨不眨的看著小馬駒,悶悶的回道:“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唄。”
“啊?”童焱抬起頭來盯著他,“那該怎麼辦?”
沈曇乾脆把頭扭到一邊去了,“……就那麼辦唄。”
“‘那麼辦’到底是怎麼辦啊!”童焱聽的一頭霧水,“你倒是說清楚一點啊!”
“你不會自己想嘛!”沈曇猛的一回頭,瞪著童焱,口氣嚴厲的喝道:“別廢話了,既然起來了,就給我繼續練騎馬去!”
啥?!
童焱被他一幅似有點惱羞成怒的神情嚇的退了一小步——幹嗎忽然要她騎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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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
童焱倒沒有遠目著草原上的羊群,她騎的小馬駒身子矮,果然比成年馬好掌控,於是練習之餘,她就不時的偷瞟沈曇。
這傢伙幹什麼啊?重要問題都沒有解決呢,發什麼神經讓她練騎術?
“別東張西望的!專心看前面!”沈曇騎著馬跟在童焱身邊,一發現她在走神,就揮著馬鞭輕掃在她後背。
他當然也不是要在這個時間點上忽然師性爆發,只是……他實在不知該幹些什麼別的好。
頭天晚上說是私奔的夫妻,完全就是情急之下的藉口,沒想到牧民們的行動力比他還要快。現在,他也不知道該怎麼收場了。
其實就這麼一直裝下去,對他來說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他是娶妻生子過的人,多了個掛名的妻子並不會感到多麼彆扭。但是那個丫頭會感到不自在吧?雖然她看起來沒心沒肺的樣子,終究還是個不解世事的小姑娘啊,自己這麼佔她的便宜……似乎……不太好。
能這麼設身處地的為那野丫頭想想,連沈曇自己都覺得難得一見,並且讓他覺得不安。因為即便事已至此,他也完全可以公事公辦的跟她商量一下,看她願不願意一直裝下去。可為什麼一看到童焱跑過來,他忽然就不知道該說什麼話了?
這種狀態是怎麼回事?他仔細的在自己一千多年的記憶中搜尋了一下,竟然沒發現有相同的情況可以參考。這……豈不是說明現在的情況已經超出了他的掌控了嗎!
可惡啊!沈曇很不喜歡這種把握不住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