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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人還招惹上了一股狼群,被上百隻半人高的惡狼追趕,想想就知有多狼狽,多少都受了傷,其中以何少知最嚴重,左膀被狼群頭領狠撕下一塊肉來,只能丟了些行裝,坐在唯一的馬上繼續前行。
入山第五天,將近黃昏,身體疲乏的六人,總算又被好運眷顧,他們在一處叢林外,尋到了一座部族的村落,這生長在深山中的人,穿著語言皆同山外之人迥異,但值得慶幸的是,他們當中,竟有年邁的老者會講蜀中的方言,雖怪腔怪調,可也足夠交流。
人跡罕至的山群之間,這個名為樸桑族的小部落存在巳久,年頭無據可靠,也有人試圖離開這裡,但每年離走的族人,除了一兩個,都沒再回來過,漸漸地,他們便安於此地,自給自足地維繫著樸桑族的血脈。
何少知腿是傷了半條膀子,但商人本色不減,一番交流,拿出一路沒捨得丟棄的一袋子精鹽和糖粉,愣是從這小部族的村長口中,橇出了一處山谷所在,聞著描述,同他們此行的目的,竟不差厘幾。
在聽說他們要前往那座山谷後,村長很是勸說了一番,道是那山谷裡生有隻巨蟒,尾能斷樹,口能吞人,這些年來,村裡有不少人命喪他口中,僥倖活著回來的,都不願再踏足那裡。
村長,讓人騰出了三間木屋給這群傷患休息,又準備了一席當地的食物招待他們,雖味道淡了,可對這群人來說已是美食。
“那山谷就在這村子西北方向,大概要走上一個多時辰,咱們今晚就好好休息,明日天一亮,就帶上傢伙去挖藥,”何少知搓著手,難掩臉上的興奮之色。
從村中去過山谷的樸桑人口中,他們都知道,那裡的確是生有不少稀奇古怪的藥草,其中幾樣能描述來的,經姚一笙對校,都是些稀珍,幾乎囊括了六人所需的各種藥草。
是夜,當寧靜的小村落沉睡時,一道人影從木屋中走出來,朝著村南的小林走去,沒過多久,又有一道人影出了屋,在木屋前站了片刻,便也朝著南邊的小林去。
第二天,一早,當眾人穿戴好,在木屋前集合,準備出發時候,才發現,六個人,少了一個。
“咦,老何呢?”沈劍堂左顧右盼,沒見著何胖子人影,便問昨晚與他同房的柳關,“早飯時沒見他,你不是說他小解去了,小解需要這麼久?”
柳關平凡的五官上也露出納悶的神色,悶聲道:“我早起就沒見他,只當他是去小解了。”
“哼,昨晚叫的最歡的就是他,這會兒卻跑沒影兒,死胖子。”姚一笙一手叉腰,口氣不耐煩道。
“行了,咱們還是去找找吧,別跑迷了才是,這村子外頭可不安全,他又受了傷。”蕭蜒將從村中借來的竹筐放下,帶頭去找人。
五個人在村子裡問了個遍,又分頭跑到村外尋了一圈,只是這林周多有樸桑族人來往,腳印到處都是,辨不出誰是誰的。
“這麼大個人,是憑空飛了不成,”沈劍堂抓抓頭髮,道:“該不會是老何見財起心,想佔個頭先,一個人先跑去採藥了吧。”
“你腦袋是倒著長的嗎,”姚一笙諷刺道,“他東西都在屋裡放著,又是個一條胳膊的殘廢,那山谷裡還有條大蟒,就胖子那骨子裡的膽小勁兒,你們當他是有膽子一個人跑去?”
少了何少知,今天的採藥之行是耽擱了下來,姚一笙在提議先去採藥,無人附和後,只能留下和他們一起找人,到了傍晚,還是沒尋到何胖子。
“你們說,會不會是這當地人在作怪?”晚上飯後,五人聚在一屋,沈劍堂壓低了聲音提出猜測,此話一出,當即招來幾雙白眼。
“這裡的人半點武功都不會,何胖子斷了胳膊,都足以殺他們一半,更何況,他們圖咱們什麼?依我看,八成是他自己存了什麼心思,才跑出去。”姚一笙道。
蕭蜒瞥了她一眼,手上幫沈劍堂換藥的動作未停,道:“公子別亂想,這裡的人性子都很溫和,不會做那些奇怪的事,”她綁好了布條,轉頭對李泰道:
“四爺,你給拿個主意吧,何老闆不在,這裡就你的閱歷最廣。”
“早點睡,明日入谷。”李泰冷冰冰地丟下這麼一句話,便起身回了他的木屋。
沈劍堂聽他毫無尋人之意,臉色變了變,張口想要說什麼,卻被蕭蜒扯了扯衣襬,終是作罷。
入山時的八個人,等尋到了目的地所在的山谷外,變成了五人。姚一笛和遺玉失蹤在霧林中,何少知消失在撲桑小村裡。
“就是這裡了,霧氣,還有這樹!”
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