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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人察覺,因她肚子裡這一胎是在戰時懷上的,早晚都要露陷兩個人到了定州,就沒再遮掩。
風聲傳出後,起初在軍中引起了一小陣風波,畢竟太子身邊突然冒出來個女人,讓人想不瞎猜都不行。
李泰在各種流言傳出來之前,大大方方地在一次議事時,帶著遺玉露了面,至於她是什麼時候跟到軍中的,隻字不提。
總歸是打了勝仗,李泰在軍中已是一言獨大,沒人會閒著沒事去追究這個,更何況,太子妃懷這一胎若是生下個男孩兒,便是東宮嫡長,尊貴不需多言,意義非同小可,誰會不開眼去挑刺。
遺玉一回到芙蓉園,先是派了人去將軍府打聽盧氏他們是否回來。
一個多月前,他們從定州啟程返京之前,李泰就讓銀宵到揚州去送信,命孫典護送盧氏她們回京。
“啟稟太子妃,屬下到將軍府去過,老夫人和小郡主還沒回到京城。”
“派個人去支應著,一有訊息就回傳。”
“是,屬下告退。”
遺玉向來都把芙蓉園當成她另一個家,比起皇宮內闈,住在這裡明顯要自在。
李泰要去宮中覆命,一時半會兒回不來,遺玉就沒等他,用過午膳,便在浴池裡舒舒服服地泡了個澡,服侍的都是她早年從魏王府挑出來的丫鬟,見她挺著個大肚子躺在水池裡,一群丫鬟個個提心吊膽,瞻前顧後,圍在池邊,就怕她一不小心磕著碰著,她們都要掉腦袋。
“主子,水涼嗎,要不要再把地火燒旺一些?”
“不用了。”遺玉閉著眼睛,一手遊在水中,輕輕撫摸著六個月大的圓肚皮。
比起懷小雨點時的省心省力,這一胎可是把她折騰的夠嗆,整整兩個月下來,她都沒能完整吃上一頓飯,半夜睡睡醒醒,脾氣時好時壞,動不動就想掉眼淚,結果她倒是長胖了,害的李泰跟著她瘦了一圈。
拿沈劍堂的話說,遺玉肚子這孩子生來就是去折磨李泰的。
回憶起來李泰這些日子吃的苦頭,遺玉倚著池緣痴痴發笑,聽見丫鬟們行禮聲音,扭了頭,見李泰從屏風處繞進來,驚訝道:“這就回來了?”
李泰擺手讓侍女們都退下,撩了袍角在水池邊的短榻上坐下,同她說話:“父皇抱恙,諸事明日早朝再議。”
“沒見到皇上?”
李泰搖頭。
“每次你出征回來,皇上都在臥病,這也真夠巧的。”遺玉調侃。
李泰伸手在池中掏了一把,“水涼了,我抱你回房。”
遺玉笑著搖搖頭,扯過池邊散落的絲巾把還在滴水的頭髮綰起,把碎髮掛到耳後,趴在水池邊,一臉嫌棄地對著李泰揮手道:“你衣裳都沒換,我剛洗乾淨,才不要被你又沾上一身塵,髒死了,去去,離我遠點兒。”
聞言,李泰直接解了外袍隨手丟到地上,挽起袖口到臂彎,露出結實的手臂,不由分說的彎腰把遺玉從池子裡撈了出來。
遺玉驚呼一聲,一被他放到榻上,就嗖地蜷起腿來,一手護著胸,一手去抓換洗的絲衣,又氣又笑地瞪著本身浸溼的李泰,佯怒道:“你這人,真不識逗。”
李泰扯了靠背上搭的毯子抖開,將她裹住,小心避開她的肚子,打橫把人抱起來,垂下眼睛蔑了她一眼,帶著幾分慣縱,低斥道:“沒大沒小。”
遺玉怕掉下來,只好伸出一雙藕臂,環住他脖子,仰起頭討好地在他下巴上啄了啄,笑眯眯地軟聲道:“殿下息怒。”
李泰腳步頓了頓,收緊了手臂,才又抱著這磨人精離開浴室。
一夜無話,到了第二天,李泰起了個大早進宮,沒有吵醒酣眠的遺玉。
遺玉睡的正香,忽然胸口一沉,鼻尖兒鑽進來一股奶香,還沒睜開眼,就聽見那夢裡不知想起過幾回的糯甜嗓音:“母妃。母妃。”
遺玉一下驚醒過來,睜眼看著埋在她胸前的小腦袋,張開手臂就把這小人兒摟住了,低頭親著那細小可愛的發選,眼睛裡發酸,口中哽聲道“嗯,嗯,母妃在呢,小雨點,我的小雨點,母妃想壞你了。”
遺玉懷孕期間,有時還會擔心這大半年過去,女兒把她給忘記了,而今看來,純屬是她多想了。
盧氏跟著丫鬟走到門口,看見便是這娘倆抱頭啼哭的畫面,揪著遺玉被子底下鼓起的那一團大肚子,趕緊上前把她倆分開。
“好了好了,見面就哭,像什麼樣子。她還小,你也才五歲嗎?”
遺玉不好意思地抹抹眼淚,被盧氏扶著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