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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和三分酒意,竟敢調戲於她,莫不是看我切雷宗無人嗎!今天你們若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沒有人能離開!”
“對!不能讓他們走了!”
“還解釋什麼,捆了他們,丟牢裡去喂老鼠。”
“甄師兄,不必跟他們這群yín賊太過客氣了!”
群情洶湧,竟是人人附和,甄寒朔瞬間也是勇氣大增。
“調戲?”楊若海的驚疑可不是做假,廖再進這老實孩子調戲女人了!他驚疑不定的看著廖再進,一時倒也沒有反駁。
廖再進的臉sè紅了黑,黑了再紅,但他終究還是老實人一個,竟結結巴巴的解釋道:“我……我……半夜有急,起身想上茅房,有個人給我指了路,我,我迷迷糊糊,好象到了地方,就解了腰帶。”
“你在人家的閨房裡脫了褲子?”楊若海的眼睛瞪得更大。
“我,我,好象是到了茅房裡的。”廖再進吞吞吐吐的說。
“什麼?你說我石師妹的閨房是茅房不成?”甄寒朔大怒,兇狠的盯住了廖再進。
其實憑廖再進的本事,甄寒朔根本沒有什麼資本可以教訓他,但廖再進自認理虧,竟不敢反駁,憋得臉sè羞紅。
楊若海心中默默一嘆氣,這麼一小會,他已經看明白了,這分明就是一個仙人跳的騙局嘛。江湖中最最最常用,最最最氾濫的栽贓陷害。難怪廖躍師叔堅持要讓廖再進跟著他們出來,論修為,廖再進或許高明而遠勝同齡人,但明顯處事幼稚,嚴重缺乏江湖經驗和眼力啊。
這種程度的騙局竟然也可以讓廖再進上當?如果他明明看見的是茅房,又怎麼會是未出閣女子的閨房;這裡是切雷宗內院,如果是有人為他指路,那也是切雷宗的人;況且甄寒朔瞬間趕來,帶著十多人將他及時的堵在了院子裡,難道會未卜先知?還是純屬巧合?
“甄師兄多慮了,我這位兄弟可是說的解開了腰帶,可沒說脫了褲子啊。再說黑夜無光,石師妹恐怕僅僅受了驚嚇,看不到什麼的。”楊若海給了慕容丹們一個眼sè,他相信這種低劣的把戲,絕對也瞞不住他們的。
果然,柳天玉立刻幫腔道:“更何況晚宴一頓好喝,廖師弟可是宿醉未醒的人,只是誤會,誤會啊。你看,石宗主也不是宿醉未消,沒有趕來嘛。”
柳天玉看著甄寒朔的眼裡閃過一絲威脅,甄寒朔頓時一驚,難道這人看穿了我的計劃,才知道師父是故意沒來的。不管了,事已至此,回不了頭了。
甄寒朔無視柳天玉言語中的威脅,仍是大怒道:“你聽我石師妹哭得如此的傷心,難道事情還有假的不成?賊子,莫要花言巧語的狡辯。你們煉元宗之人向來旁門左道,除了逃命之術的那三分本事外,有什麼值得一提嗎。恰恰就是這逃命之術,讓廖賊子潛入我師妹的房裡,暗室無人,等我師妹驚叫,等我們趕來之時,說不定廖東西早已經得手幾次了!”
楊若海禁不住臉sè一變,再次讓對方的舉動驚住了。雖然他知道對方過度熱情的招待他們必然是有所圖謀,可煉元宗和七幽山雖算不上有交情,但也沒有什麼過節啊。所以他一直以為他們不會有什麼危險的,可甄寒朔這話一出口,那事情的xìng質可就變了。夜裡不小心闖錯房間和夜裡蓄意潛入強jiān可絕對是兩碼事!
況且這石師妹是切雷宗當代宗主石無明的女兒!
柳天玉顯然也是想到了楊若海所想之事,臉sè雖變,但反應極快,又道:“甄師兄恐怕也是醉得厲害,怒火攻心,有些口不擇言了。呵呵。”
“哈哈,不錯,想我煉元宗和七幽山同為七大派之一,所謂同氣連枝,廖師弟正值年少愛慕,石師妹也是豆蔻年華,說不定錯有錯著,成就一段姻緣呢。”楊若海也是一旁插科打諢。
“我沒有,只是……”廖再進也是大急,急急的分辨。
“夠了!”甄寒朔瘋狂的叫囂道:“賊子,等束手就擒後再狡辯吧,來人,把姓廖的捆了。”
顯然,這個石師妹平時倒也頗得人心,或者這只是有心人的刻意安排。反正十多個好手齊聲一應,刀劍出鞘,分明是要動手了。
楊若海確實是有些害怕了,如果這個陷阱是切雷宗宗主石無明親自授意,那他們勢必要面對整個切雷宗好手的圍攻,況且他們現在是在人家的地盤裡。贏是贏不了的,楊若海憑自己的實力,逃得一命應該問題不大。慕容丹憑逃命本事過人,厲刀兒憑灌鳥抓他高飛,這兩人倒也有三四分把握突圍。可柳天玉和廖再進這兩人在逃命能力上可沒有什麼出彩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