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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處置此案?”
見李宏宇並沒有責怪他的意思,薛良禁不住鬆了一口氣,然後低聲問道,他是李宏宇的人故而在此案的辦理上自然要以李宏宇馬首是瞻。
“是可忍孰不可忍,明知官府在查辦此案可他們竟然還買通了獄卒想要殺人滅口,既然他們公然挑釁大明律例,那麼就讓他們知道那樣做的後果。”
李宏宇聞言雙目寒光一閃,望了一眼床上酣睡的山下櫻子,冷冷地向薛良說道,“此案一查到底,誰要是膽敢給他們開脫,我不介意多捎帶上幾個人!”
薛良聞言頓時感到一陣寒意,在他的印象裡李宏宇一直都是溫文爾雅的樣子,如今卻說出這般殺氣騰騰的話來,看來是真的動了怒氣。
“我明白了,這就去辦。”
隨後,薛良向李宏宇一躬身,快步離去,既然李宏宇已經做出了指示那麼接下來的事情自然就是緝拿謀害山下櫻子的兇手了。
“記住,這裡面的人連知府大人都得罪不起,你要不想死的話最好別輕舉妄動!”
離開小院的時候,薛良有些不放心,害怕刑房司吏做出什麼對李宏宇不利的事情,於是走到他身前低聲警告道。
“大人放心,屬下一定謹記大人的教誨。”刑房司吏聞言身子不由得一顫,連忙躬身說道,他知道薛良不是在嚇他,要不然薛良也不會扛下這件事情。
“司吏大人,你說這裡面的人究竟是何方神聖,竟然令薛推官如此忌憚。”
等薛良走後,一名立在邊上的差役不由得好奇地問向了刑房司吏,他們也遇到過不少高官顯貴之子,可像今天這樣囂張跋扈公然與官府為敵的還真沒見過。
“不是勐龍不過江,看來咱們這次遇上了一條過江龍!”
刑房司吏聞言搖了搖頭,凝神望向了小院裡,心中暗自感到慶幸沒有讓差役們與那些精壯大漢發生衝突,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別看石沐恩是四品大員,朝廷裡有些人他根本就惹不起,因此更不要說刑房司吏了,一旦招惹上不死也要脫層皮。
薛良離開客棧後回了府衙,先下令調集人手準備連夜審理山下櫻子被謀害一案,然後急匆匆地去見石沐恩,免得石沐恩不知輕重地得罪了李宏宇,那樣的話石沐恩可就要吃苦頭了。
再怎麼說石沐恩都是杭州府的主官,薛良身為其下屬必須要把此事告知於他,否則他今晚的行為就是以下犯上難免落人口舌,這是官場上的大忌,沒人願與這樣的人為伍,他可不想被孤立。
薛良趕到的石沐恩住所的時候石沐恩還沒有睡,正揹著雙手,皺著眉頭在書房裡來回踱著步子。
他原本以為刑房司吏會很順利地把李宏宇等人抓進牢裡,至少也會逼得李宏宇等人亮明身份,屆時再順水推舟賣給對方一個人情。
可結果大大出乎他的意料,對方竟然擺出了武力抗拒的架勢,這令他是倍感震驚,像這樣囂張跋扈的權貴子弟他還是第一次遇上。
後來,薛良的出現使得現場劍拔弩張的氣氛得以緩解,從薛良極力維護李宏宇的行為上他知道這次撞上了鐵板,對方的來頭好像比他想象得還要大。
“薛推官,你是不是有話要對本知府講?”
等薛良進了書房,石沐恩面無表情地望著他問道,需要薛良就客棧的事情對他作個解釋,想要那個從大牢中帶走案犯的人究竟是何來。
“知府大人,下官此次前來是為了今晚發生在大牢裡的事情。”薛良清楚石沐恩的意思,因此向他一躬身後神色嚴肅地說道,“那些獄卒膽大妄為,竟然想要害人性命,請大人依律嚴懲幕後兇徒!”
“嚴懲?”石沐恩聞言嘴角不由得閃過一絲冷笑,冷冷地望著薛良。
他現在可是被李宏宇接連打臉,甚至連李宏宇的身份都不知道,而薛良卻讓他嚴懲謀害山下櫻子的人,雖然確實應該懲處那些幕後兇手但這樣不明不白做的話杭州府的顏面何在?他以後還如何在官場上立足,豈不是成為了一個笑料?
“大人,下官知道那名公子行事看起來飛揚跋扈,頗為魯莽,但下官能告訴大人的是他有著這樣做的理由,完全符合大明的律法。”
薛良知道石沐恩心中感到不滿,於是沉吟了一下後沉聲說道,他自然不能向石沐恩透露李宏宇的身份故而唯有點到為止。
“符合大明的律法?”
石沐恩聞言頓時面露怒容,瞪著薛良冷冷地說道,“我杭州府的大牢被人來去自如,劫走了官府的案犯不說還公然在客棧武力拘捕,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