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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公子與你們薛推官是故交,請把拜帖交與薛推官。”一名男子把手裡拿著的名帖給了一名立在府衙門前的門卒,沉聲說道。
門卒瞅了一眼那名男子,發現其言行舉止間有著一絲傲然,知道對方來頭不小,自然不敢刁難所要錢財,連忙拿著拜帖進了府門。
“你家公子現在何處?”不一會兒,一名身穿正七品官袍的三旬男子快步從裡面走了出來,見到那名送名帖的男子後急聲問道。
“大人,我家公子在茶樓恭候大人的大駕。”那名送名帖的男子聞言一側身,向那個三旬男子伸手作了一個請的手勢。
三旬男子聞言交待了跟在身後的官吏幾句,然後隨著那名送名帖的男子上了停在一旁的馬車離去。
這名三旬男子就是杭州府推官薛良,萬四十七年的殿試三甲進士,湖廣長沙府人,一年前調任杭州府成為了推官。
推官為各府的佐貳官,除了順天府和應天府的推官為從六品外,大明其它府的推官為正七品,掌理刑名、贊計典。
“大學士,你怎麼來杭州了?”
杭州城一座茶樓的雅間裡,薛良推門進入後神色驚訝地問向了坐在那裡與幽蘭聊著天的李宏宇,隨後神色變得輕鬆起來。
他出身湖廣又與李宏宇是同科進士,故而自然認識李宏宇了,而且雙方關係匪淺。
薛良能成為杭州府推官,正是依靠了李宏宇的關係,等他在推官的位子上待幾年後就會調任到浙江布政使司衙門任職,再熬幾年資就會調回京城到各大部院衙門任職,其仕途已然鋪好。
別人或許不清楚,但薛良一直關注李宏宇的動態,前段時間“李宏宇”遇刺嚇了薛良一跳,市面上各種傳言都有。
薛良知道李宏宇近來忙著海外貿易的事情,接到李宏宇的拜帖後大吃了一驚,他自然認得李宏宇的字,故而急忙前來相見,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
如今見李宏宇安然無恙地與一名絕美女子在一起談笑,薛良心中一顆懸著的石頭頓時落了下來。
“薛兄,我此次前來是有事相求。”李宏宇笑著起身把薛良迎了進來,然後開口說道。
“大學士說笑了,大學士乃當朝輔臣,什麼事兒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哪裡需要到我。”薛良聞言連忙擺著手,微笑著回答,杭州府推官的位子還是李宏宇給他爭來的。
“唉。”
李宏宇聞言不由得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伸手示意薛良落座,然後說道,“薛兄可知道不久前錢塘縣的血案?”
“錢塘縣的血案!”薛良聞言頓時怔了一下,有些愕然地望著李宏宇,“大學士是說那個殺了人的小姑娘?”
“正是。”李宏宇苦笑著點了點頭,神色有些尷尬地說道,“實不相瞞,那個女孩與我頗有淵源,她是絕對不會平白無故地殺人,還望薛兄能儘快查明真相。”
“大學士放心,這件事包在我身上了!”
薛良這下明白了過來,原來那個小姑娘竟然與李宏宇有關,怪不得李宏宇要回避了,隨後就一口就答應了下來,這件案子正好在他的職權範圍內。
“薛大人,聽說我那小妹如今被關在錢塘縣縣衙的大牢裡,還望大人能行個方便讓我前去給她送幾件乾淨的衣服進去。”這時,幽蘭給薛良端了一杯香茗後向他微微一躬身後說道。
“大學士,這位是……”
薛良見狀連忙站了起來,他豈敢就這麼坐著受與李宏宇關係密切的這位絕美女子的這一禮,有些狐疑地望著幽蘭問向了李宏宇,不清楚這名美得不可方物的女子是誰。
“她是我的紅顏知己,也是那名女孩的姐姐,此事還要勞薛兄費心。”
李宏宇微笑著向薛良介紹著幽蘭,他本想說是未婚妻,但轉念一想這樣的話肯定會引發很多不必要的誤會,因此用“紅顏知己”來形容幽蘭。
“大學士,事不宜遲,我現在就去錢塘縣縣衙把案子接過來,待此案完了再設宴給大學士接風洗塵。”薛良聞言頓時明白過來幽蘭是李宏宇的女人,隨後向李宏宇一拱手說道。
“此案完後我來擺宴,咱們把酒言歡,不醉無歸!”李宏宇聞言微微一笑,也向薛良拱手說道。
“先生,我跟薛大人一起去,屆時也好有個照應。”幽蘭隨即向李宏宇微微一躬身後說道,準備前去照顧山下櫻子。
“嗯!”李宏宇聞言微微頷首,他之所以把幽蘭也帶來就是為了方便照顧山下櫻子,畢竟他是一個男子無法與山下櫻子過於親密地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