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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譯隨後把事情的講給了愛德華,這使得愛德華無奈地搖了搖頭,他已經盡力了,可萬一李宏宇傷口感染他也無能為力。
“大人有令,萬一有什麼不測放愛德華醫生離開,任何人不得阻撓。”
見現場的局勢變得緊張,白誠衝著那些情緒激動的將領和士兵高聲說道,“如今大人正在休息,你們這樣吵吵鬧鬧豈不打擾了大人,這裡有我跟王大人足夠,你們速速回去!”
“放了他?”現場眾人聞言頓時面面相覷,萬萬沒想到李宏宇會這樣做。
“醫者仁心,大人不希望因為他而使得諸多患者由於得不到醫治而死於非命!”白誠也無法理解李宏宇的這個命令,但既然是命令他唯有執行,神色嚴肅地說道。
那幾名將領聞言緩緩放下了手裡的刀,他們也不敢違抗李宏宇的命令,更不願意李宏宇揹負上不仁不義的罪名。
隨後,那幾名將領和海關司的幾名官員向王鴻和白誠行禮後離去,此次不僅水師將領來了,海關司的重要官員也悉數到場,這個時候誰還有心思留在船隊?
只不過,海關司的官員都是書生出身比較剋制,故而沒有那幾名將領那麼大的反應,但關切之情溢於言表。
愛德華和馬克見水師的將領與白誠說了幾句話後忿忿不平地離開,不清楚白誠說了什麼,連忙問向了翻譯。
當得知李宏宇下令如果他遇到不幸後放愛德華離開,愛德華和馬克不由得怔住了,根據他們對東方土著人的瞭解,還以為李宏宇會讓愛德華償命。
“通事大人真是紳士呀!”
良久,愛德華不由得向馬克感慨了一聲,心中頗為感動,如果換做別人的話說不定他就要陪葬了,畢竟他的身份是大明從葡萄牙人手裡買的戰俘,根本就沒有什麼權利可言。
“他不僅是一個紳士,同時也是一個騎士,騎士精神在他身上展露無疑。”馬克聞言贊同地點了點頭,然後沉聲說道,對李宏宇好感倍增。
“稟兩位大人,這把就是在現場發現的火槍,應該是行兇者留下來的。”這時,一名武官手裡拎著一把火槍走了過來,沉聲向王鴻和白誠稟報道。
其實,這把火槍早就被發現了,不過由於時值李宏宇手術,因此誰還有心思理會火槍的事情,如今李宏宇手術結束火槍的事情自然也就擺上了案頭,開始查詢兇手。
白誠拿過那把火槍檢視了起來,發現這把火槍的樣式比較新,與市面上流通的火槍相比精良許多,有些像是軍隊的制式。
“王大人,你看看這些是什麼意思?”忽然,白誠注意到槍托上刻著一些字母和符號,於是展現給王鴻。
“這好像是西班牙的文字。”王鴻身為海關司的三把手自然都西洋國家有所瞭解,仔細看了看後向白誠說道,然後把火槍拿給了楊憐兒吧,“蓮兒小姐,你看看這上面寫了什麼?”
“好像是火槍的編號,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楊憐兒看後搖了搖頭,畢竟她接觸西洋文字時間有限,認識的西洋文字有限。
“馬克中尉,你看看這把火槍上寫了什麼。”隨後,楊憐兒想起了一個人,於是向馬克說道,馬克從小受過非常好的教育,好像精通西洋數國語言,其中自然包括西班牙語。
“這把是西班牙軍隊的火槍,槍柄上是火槍的編號,來自西班牙陸軍雄鷹團三營七連!”
馬克翻看了一下那把火槍後向楊憐兒說道,其實他一眼就看出這把火槍是西班牙軍隊的制式武器。
“西班牙軍隊的火槍!”白誠聞言面色頓時就是一沉,他可是聽說了李宏宇昨天在擊劍上打敗了岡薩雷斯的事情,莫不是岡薩雷斯的報復。
“稟將軍,我們追擊兇手的時候,在樹枝上發現了這些破碎的布條,應該是兇手逃走時被樹枝掛破的。”白誠的話音剛落,阮有鎰氣喘吁吁地趕了過來,把手裡的一些布條遞給了他。
“李通事現在如何?”隨後,阮有鎰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神色關切地問道。
由於他進不了李宏宇所在的房間,故而唯有前去追擊兇手,不過非常可惜,還是讓那個兇手給逃走了。
“這是西班牙軍服上的布料!”見到那些布條,馬克不由得驚訝地說道,難道兇手果然是西班牙士兵?
“可惡,竟敢暗算大人,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白誠聞言頓時面色一沉,咬牙切齒地說道,現在的證據已經可以證明兇手是西班牙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