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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望,李宏宇找到機會後打掉了岡薩雷斯手裡的佩劍。
這一次,岡薩雷斯意識到李宏宇的身手在他之上,於是苦笑了一聲,把佩劍撿起後插回了劍鞘,現在已經沒有必要再跟李宏宇打了,否則只能是自取其辱。
“對不起,剛才我不應該戲耍你。”在現場眾人好奇地注視下,岡薩雷斯猶豫了一下,然後面無表情地走到已經緩過勁兒來的阮有鎰面前,把手掌按在胸前向阮有鎰一躬身,神色嚴肅地說道。
隨後,岡薩雷奇直起身神色凝重地離開了,他此時哪裡還有顏面繼續待在這裡。
“李兄,這次的事情多謝你了,否則這個場子根本沒辦法找回來。”
阮有鎰的心情變得舒暢起來,顧不上身上的傷勢,來到李宏遠的面前向他躬身道謝,心中對李宏宇會西洋的擊劍術感到頗為意外。
“舉手之勞而已,何足掛齒!”李宏宇聞言笑了笑,不以為意地向阮有鎰擺了擺手,然後望了一眼岡薩雷斯的背影,微笑著向阮有鎰說道,“此人說到做到,也算是條漢子。”
“他們這些西洋人習慣了在東方耀武揚威,如果暹羅比他們強大,他們豈敢在這裡為非作歹!”
阮有鎰聞言不由得冷笑了一聲,他並不是因為被岡薩雷斯擊敗而懷恨在心,而是對先前那幾名西洋商人調戲當地女孩的憤慨。
“來日方長,咱們何必計較一時的長短。”
李宏宇知道阮有鎰現在正是憤世嫉俗的年齡,於是微笑著安慰了一句,心中琢磨著是否也應該在水師開設擊劍課,讓水師的武官們都西洋軍人的劍術有一個瞭解。
這時,一名眉清目秀的少女領著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