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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事,結果卻被東林的人如此誣陷,實在是令人忍無可忍。”
李宏宇聞言不由得默然,對於亓詩教、趙興邦、官應震和吳亮嗣四人這次為何會被主持京察的**星和孫瑋定為“四凶”,他自然清楚其中的緣由。
雖然亓詩教四人只是給事中,但由於是言官故而有著彈劾百官的權力,故而成為了齊黨和楚黨的領袖,萬辛亥京察以後東林黨人節節敗退,多半就是敗在了亓詩教四人的手裡。
因此,東林黨人自然對四人無比痛恨,正好藉著這次京察搬掉這四塊絆腳石,那麼齊黨和楚黨隨之將樹倒猢猻散,難以再跟東林黨相匹敵。
值得一提的是,同為東林黨的吏科都給事中魏應嘉是東林黨溫和派的一員,認為**星對亓詩教四人的處置過重,並不贊同**星這樣做。
試想一下,如果**星所確定的“四凶”皆出自六科,那麼六科的給事中們顏面何在?六科豈不是成為了大明藏汙納垢之所,這使得魏應嘉這個六科之首的吏科都給事中如何面對世人!
可**星卻堅持已見,並且特意撰寫了《四凶論》一文,把亓詩教、趙興邦、官應震和吳亮嗣比作虞舜時期的渾敦、窮奇、杌、饕餮四個兇獸,主張除惡務盡,按照舜帝流放四凶的辦法把亓詩教等人驅逐出朝廷,免得為禍京城。
此時此刻,**星絕對想不到,他今日用《四凶論》把亓詩教四人比喻為四個上古兇獸,來年朝堂之上各派系依靠天啟帝進行反擊,編成了《東林點將錄》,將東林黨的人視為了梁山造反的一百零八個星宿。
這可不是讚美東林黨,而是說東林黨結黨營私,為禍朝綱,是不折不扣的奸邪之黨。
“李少傅,你也知道,朝中有些官員自成一派,甚少涉及朝堂上的爭端,可僅僅因為在‘三案’中與東林的人意見相左,就被東林的人扣上了奸黨羽眾的帽子,趁著這次京察予以打擊,他們這是要壟斷朝政呀!”
見李宏宇陷入沉默,林堯俞不由得開口,一臉無奈地說道,作為六部尚書中唯一一個非東林黨的尚書,他現在感到了無比巨大的壓力,等東林黨收拾完了亓詩教等人後,那麼下一個目標就是他這個六部中的“異類”了。
顯而易見,林堯俞不會加入東林黨,除了政見不同外像他這樣的高官顯貴最為注重臉面,豈會低聲下氣地放棄名望去依附東林黨?
李宏宇聞言唯有報以苦笑,看來**星等東林黨激進派這次行事還真的頗有秋風掃落葉之勢,把朝堂上持反對意見的官員一掃而盡,這樣東林黨以後就能獨掌朝政。
換句話而言,東林黨這次把朝堂上其他派系的官員悉數得罪,一旦那些派系的官員聯合起來反擊的話那麼後果可就不堪設想。
不過,此時東林黨的人正值春風得意之時,哪裡會想到這些,在他們看來東林黨已經掌控了朝局,根本就不怕那些被彈劾的人翻身。
“幾位大人,趙大人他們彈劾的可是實情?”
聽聞林堯俞的話後,李宏宇沉吟了一下問道,心中暗自苦笑不已,連大明官場上中間派官員的領袖周嘉謨和林堯俞都急了,那麼由此可見此次京察結果的嚴重。
而且,這次的京察使得大明的朝堂之上只有兩個派系,一個是東林黨,另外一個就是非東林黨。
實際上,李宏宇此問完全是多此一舉,他雖然不瞭解別人,但楚黨的兩個領袖官應震和吳亮嗣的為人他是知道的。
以權謀私的事情兩人肯定做過,但大明官場的風氣如此,東林黨的人照樣這樣做,要不然大明的那些京官為何富得冒油。
因此,官應震和吳亮嗣的行事根本沒有達到違反亂紀和禍國殃民的地步,至於“四凶”更是無從談起。
必看大明的文人治國理政不行,但玩筆桿子和耍嘴皮子絕對是朝代一等一的高手,堪稱內鬥的行家,無論道聽途說也好還是信口胡謅也罷,總能輕而易舉就能給人安插一些莫須有的罪名。
但是,李宏宇必須問出這句話來,他畢竟不是官應震和吳亮嗣肚子裡的蛔蟲,不知道兩人私底下有沒有做那些天怒人怨的事情來。
“實情?”
孫如遊聞言頓時就是一聲冷笑,“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按照他們的行事標準的話,東林至少有一大半人也要被彈劾!”
“李少傅,皇上的身邊現在差不多都是東林的人,受到了東林那些官員的迷惑,現在連本官想見皇上一面都難,唯有請李少傅向皇上稟明實情。
這時,一直默不作聲在那裡品著茶的崔景榮放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