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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是一個好訊息。
為了防止在信上動手腳,那名衛士把信拿到努爾哈赤面前後當著他的面拆開,然後雙手拿著展示給努爾哈赤看。
“回去告訴你家大學士,本汗在廣寧城恭迎他的大駕。”等看完了信上的內容,努爾哈赤不由得冷笑了一聲,面無表情地向那名禁軍上尉說道。
“李永芳在否?”那名禁軍上尉聞言掃視了一眼現場在座的眾人,不動聲色地問道。
“本官就是。”李永芳聞言頓時心中一沉,隱隱約約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這個時候被點名可不是一件好事,隨後故作鎮定地回道。
“我家大學士讓你給孫得功說一聲,你們二人是大明叛將,總有一天大學士會擊敗女真人,屆時看你們能往哪裡逃。”
那名禁軍上尉冷笑了一聲,冷冷地向李永芳喝道,然後在臉色變得煞白的李永芳的注視下向努爾哈赤拱了一下手,轉身揚長而去。
“可……可惡!”
李永芳的臉色變得無比難看,雙拳禁不住緊緊地攥了起來,口中迸出了兩個字,他豈能聽不出來李宏宇不會放過他和孫得功,這種頭上懸著一把劍的感覺可不好受。
見李永芳當堂被那名禁軍上尉威脅,努爾哈赤不僅沒有動怒心中反而感到一陣舒坦,在他看來李永芳和孫得功越是被大明所不容就越能被後金所用。
此時此刻,包括努爾哈赤都沒有聽出那名禁軍上尉先前的那番話裡有什麼不妥之處,那名禁軍上尉說的是“大學士”會擊敗女真人,而不是“大明”。
雖然現在來看的話這兩個詞所要表達的意思相同,但如果細究的話意思則大相徑庭,李宏宇擊敗後金與大明擊敗後金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只不過現在沒人會意識到這裡面的隱情。
“大汗,李宏宇在信上說了什麼?”等那名禁軍上尉離開,何和禮沉聲問向了努爾哈赤,這也是在座眾人關心的一個問題。
“他約本汗五日後會獵廣寧!”努爾哈赤掃了一眼現場齊刷刷望著他的眾人,不動聲色地說道。
“會獵廣寧?”議事廳裡的眾人聞言頓時面露詫異的神色,沒想到李宏宇說的竟然是這種事。
“大汗,李宏宇趕來廣寧打獵?”隨後,一名後金將領頗為驚訝地問道。
“不是打獵,是要來攻打廣寧城。”聽聞此言,何和禮不由得開口糾正道,後金將領很多都目不識丁,自然不清楚“會獵”的意思。
“他敢打廣寧?”
這一下,現場頓時騷動了起來,自從薩爾滸大戰後都是後金攻城,還從沒有明軍攻城的,這使得眾人感到非常意外。
要知道廣寧城城高牆厚,廣寧之戰時又沒有受到破壞,打廣寧的話明軍將付出慘重的代價。
“廣寧城的城防難不住明軍,別忘了錦州城就是被他們炸開了城門。”
不過,李永芳很快就意識到了李宏宇為何會選擇攻城,沉吟了一下後神色嚴肅地說道,李宏宇的手上可是掌握著威力強大的火器,廣寧城的城門對明軍根本就不是問題。
“難道五天內明軍的援軍就會抵達錦州?”聽聞此言,一名後金將領不由得狐疑地問道。
這使得在場的眾人心中頓時猛然往下一沉,一旦李宏宇把水師調來的話那麼明軍在兵力上可就佔有優勢了。
至於水師士兵是否善於陸戰,從先前錦州之戰上好像可以看出一些端倪,那些水師計程車兵表現得也非常勇猛,這使得後金的將領們很難懷疑水師士兵的戰鬥力。
“代善,派人去檢視林丹汗的動靜。”
由於時間緊迫,再加上明軍現在嚴查奸細,努爾哈赤不知道李宏宇能調多少水師來參戰,但他可以探聽到林丹汗麾下蒙古兵的情報,故而沉聲吩咐代善。
“兒臣遵命。”代善聞言連忙起身,沉聲回道。
“其餘諸人,一邊整軍備戰,一邊儘快把轄地內的百姓遷往遼東,不得有誤!”隨後,努爾哈赤環視了一眼現場眾人,冷冷地下達了命令。
他現在要做兩手準備,既要準備迎戰事宜,又要儘快把後金控制的百姓遷回遼東,那些百姓對他而言可是最為重要的戰利品。
“謹遵大汗令。”屋裡的人們聞言,紛紛起身向努爾哈赤躬身行禮,異口同聲地回道,氣氛顯得有些蕭殺。
李宏宇的這封信其實就是向努爾哈赤下達的戰書,如果屆時李宏宇真的率領明軍前來攻城,那麼肯定會有一番慘烈的大戰。
雖然廣寧城裡籠罩著一股沉悶壓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