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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春秋》,趙亞元選了《禮記》。”下人聞言眉飛色舞地回答,“公子,貢院門前的世子現在已經炸了鍋,那些選《春秋》和《禮記》作為本經的州府的生員們恨不得把李解元和趙亞元給生吞活剝了。”
“《春……春秋》?《禮記》?”
楊仁孝的臉色剎那間變得更加難看,他萬萬沒想到李宏宇和趙欣竟然會選擇兩個冷門的“五經”來考,難道兩人不知道這樣做是孤注一擲嗎?
相對於那些熱門的“五經”,那些冷門“五經”反而更難考,因為選擇冷門“五經”的那些州府通常更容易形成一個流派,進而影響到鄉試的批卷官。
這意味著像李宏宇和趙欣這樣來自熱門“五經”州府的考生要想在冷門的“五經”上考出佳績很難,更別提成為經魁了,除非擁有著出類拔萃的實力才能折服那些批卷官。
可是,李宏宇和趙欣明明可以選擇《易經》或者《尚書》這種更熟悉的熱門“五經”來應考,但兩人卻不約而同地選擇了冷門的“五經”,這使得楊仁孝一時間難以理解。
顯而易見,襄陽府無論官學還是私學皆以“五經”中的《尚書》為尊,輔以《易經》和《詩經》,至於《春秋》和《禮記》基本上無人所學。
趙欣還好說,她是童試前從山西轉來的,可能喜歡學過《禮記》,可李宏宇一定沒怎麼學過《春秋》,至少江口縣沒有老師能系統地教授他,唯一的解釋是其自學成才,這著實令楊仁孝感到震撼。
對於李宏宇和趙欣選擇冷門“五經”的目的,楊仁孝是百思不得其解,使得他奪得《尚書》魁首的喜悅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
“難道……”勐然,楊仁孝想到了一個可能,不由得目瞪口呆地正在那裡,口中喃喃自語道,“難道他們是為了還前去武昌衛聲援的人情!”
顯而易見,李宏宇和趙欣並不是無緣無故地選擇冷門的《尚書》和《禮記》,肯定是出於某種原因,楊仁孝思來想去只能想到這麼一個可能,否則沒有其他的解釋。
“這……這簡直太……太荒唐了!”良久,楊仁孝回過神來,口中不由得喃喃自語了一句,“瘋子,完全是兩個瘋子!”
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喧譁,隱隱約約伴有喜慶的樂曲聲。
“仁孝,衙門裡接你去遊街的人來了!”
隨即,一名中年人興沖沖地走了進來,笑著向楊仁孝說道,他就是楊仁孝在武昌城的遠房親戚,此次楊仁孝在其家中備考鄉試,對楊仁孝能考上鄉試的經魁非常高興。
“遊街?”楊仁孝怔了一下,他這才想起了鄉試的五經魁以及第六名亞魁都要披紅掛綠地按照名次,騎著高頭大馬在武昌城裡遊街,接受沿途百姓的歡唿。
說實話,楊仁孝現在的心情很複雜,根本就沒有遊街的心思但這是官方規定的流程他必須要遵守。
因此,隨著越來越近的喜樂聲,楊仁孝嘆了一口氣,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衫出了門,畢竟這對他而言是人生中的一件大喜事,他當然不能錯過了。
福祥號武昌分號。
趙德義在後院客廳與武昌分號大掌櫃楊興邊聊著天邊品著茶,雖然武昌分號是福祥號的三大分號之一,其規模和勢力僅次於山西的總號,比趙德義坐鎮的白河鎮分號要高上一級但楊興卻絲毫不好託大,在趙德義面前畢恭畢敬。
其實,福祥號的那些老人都清楚,福祥號能有今天的成就是趙德義率領著大家奮力拼搏的結果,因此趙德義在福祥號的威望非常高僅次於趙家的老爺子。
所以,即便是趙德義被趙老爺子貶去了白河鎮這種偏僻的分號,那麼楊興等福祥號的老人還是對其無比敬重,更別說楊興是趙德義的人,被趙德義一手提拔起來的。
說起來,大部分執掌福祥號各地分號的掌櫃都是趙德義提拔的,也由此開創了福祥號一段非常燦爛輝煌的時期。
只不過隨著趙德義的失勢,那些與趙德義有關分號的掌櫃也受到了牽連,貶得貶,退的退,使得趙德義在福祥號的勢力大受打擊。
除了趙德義被排擠出了福祥號的總號外,福祥號三大分號之一的揚州分號,也就是通常被人們稱為“江南分號”的分號掌櫃被趙德義大哥的長子趙恩銘所取代。
原本,福祥號三大分號除了北平分號的掌櫃是趙老爺子的人外,武昌分號和揚州分號的掌櫃都是趙德義的人。
如此一來的話,趙德義對福祥號的影響逐漸減弱,而福祥號也不可避免地隨之衰敗。
原因很簡單,福祥號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