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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楊憐兒聞言冷笑了一聲,頗為不服氣地說道,“光長得好看有什麼用,也不知道有沒有真本事。”
“紫凝,做好你的事情即可,勿需關心其他人。”
李宏宇笑了笑沒有接話,轉向紫凝沉聲叮囑道,“當咱們在這裡談論幽蘭的時候,想必春風軒的人也在議論你,將你視為幽蘭的勁敵,這個時候就要看誰的心態更好。”
“先生,紫凝明白。”聽了李宏宇的話後紫凝不由得回過神來,連忙向李宏宇一福身後說道,神色輕鬆了許多。
正如李宏宇所說的那樣,在今晚參加爭奪花魁的清倌人中,紫凝是所有人競爭的目標,她給了眾清倌人很大的壓力。
原因很簡單,她的身旁有“湖廣李盛”這個風頭正勁的才子幫她寫曲,無形中已經力壓那些清倌人一頭。
想到這裡,紫凝的心態就平和了許多,她或許容貌不如春風軒的幽蘭,但她身邊有李宏宇,這是幽蘭所無法比擬的。
見紫凝的心態變得平靜,柳紅梅不由得暗自鬆了一口氣,大戰之前最為忌憚的就是慌亂,而李宏宇很好地安撫了紫凝緊張的情緒。
“姑娘,春風軒的人口風很緊,幽蘭所在的房間禁止任何人進入。”沒過多久,中年侍女急匆匆地趕了回來,神色有些焦急地向柳紅梅稟報,對未能探聽到幽蘭的情報感到懊惱。
“無妨,咱們紫凝不比她弱,沒有必要在意她。”柳紅梅聞言眉頭微微一蹙,然後故作輕鬆地說道,不想給紫凝施加心理壓力,如果換做是她的話也會像春風軒那樣採取嚴格的保密措施。
這種保密措施的最大作用是保持幽蘭的神秘,進而無形中給對手施加壓力,可謂是一種心理戰術。
“對了,今天都來了哪些大人?”隨後,為了沖淡現場有些壓抑的氛圍,柳紅梅語峰一轉轉移了話題,開口問向了中年侍女。
“回姑娘,跟往年差不多,南京六部尚書、侍郎和南京城的勳貴差不多都來了,不過今年地位最尊貴的是冉駙馬,看樣子要坐首座。”中年侍女聞言立刻開口回道,像這種三年一遇的盛會,與揚州城只有咫尺之遙的南京權貴自然會來湊熱鬧。
冉駙馬當然就是冉興讓,雖說明朝的駙馬無權,但其作為天子的女婿地位可不低,即便是平常受人忽視,可在正式場合的座次卻排得很高,畢竟代表了天子的威儀。
再者說了,駙馬也有遠近親疏的差別,毫無疑問冉興讓屬於深得皇寵的那一類,要不然也不會前來揚州執掌海關司了,相當於天啟帝派來江南的一隻眼睛,故而沒人會自討沒趣招惹他,坐首座是理所應當。
每次花魁大會,那些高官權貴如何排座次都是一個難題,有些官員資相近,各有千秋,排得時候可要煞費腦筋,從其踏入仕途時的經開始逐一算起,最後才能勉強排出一個令大家滿意的結果。
至於首座,每屆花魁大會都難免明爭暗鬥一番,畢竟前來的高官權貴身份和背景都不簡單,自然誰都不願意落於人後。
這次花魁大會比較簡單,由於冉興讓的存在使得其餘人都放棄了對首座的爭奪,他們的資在豐厚如何能跟皇帝的女婿相比?
“李大學士沒來?”柳紅梅見中年侍女沒有提到李宏宇,不由得意外地問道,要知道花魁大會可是江南的一大盛會,李宏宇應該不會錯過。
“據海關司的人說李大學士公務繁忙,故而留在了上海縣。”中年侍女聞言點了點頭,然後不無惋惜地說道,“要是李大學士來了,那麼想必今晚更加熱鬧。”
“李大學士一心為公,實乃我大明之福呀!”柳紅梅聞言不由得讚歎了一聲,像李宏宇這樣面對花魁大會這種盛事依然保持淡然的官員已經非常少見。
“姑娘,他們說李大學士想要跟海外番國做生意是異想天開,何時見過官府的人會做生意的。”
中年侍女聞言想起了一件事情,不由得好奇地問道,“姑娘,你說李大學士不好好在京城待著伴駕御前,放著舒坦的日子不過,非要跟海外番國做買賣,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或許這就是李大學士能在短短兩年間成為左春坊大學士和輔臣的原因,他做的都是寫軍國大事,不是我等所能妄加揣測的。”
柳紅梅沉吟了一下,然後鄭重其事地回答了中年侍女,“如果大明多幾個李大學士這樣的父母官,那麼中興指日可待。”
聽了柳紅梅的這番話,李宏宇的臉上流露出意外的神色,看來柳紅梅果然不愧是見多識廣之人,竟能把海外貿易與軍國大事聯絡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