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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李宏宇提到此事,楊憐兒的眼前頓時一亮,柳眉向上一挑後神色興奮地說道,“我以前從來都不知道,原來世上竟然會如此之大,除了咱們大明外海外還有眾多的國家,各種各樣的風土人情。”
“盛哥,你可知道咱們所處的這個世界實際上是一個圓球,只要在海上一直往一個地方航行的話就能回到出發點。”
說著,楊憐兒興奮地伸手向李宏宇比劃著,雙眸殷切的光芒,“真想到海外的國家去看看!”
“你相信世界是個圓球嗎?”李宏宇聞言微微一笑,不動聲色的問道。
“嗯!”楊憐兒聞言不假思索地點了點頭,然後肯定地說道,雙目滿是激動的神色,“這是當朝左春坊李大學士說的,並且準備船隊出海環遊世界,如果屆時船隊又回到了出發點,那麼無疑證明世界是圓的,並不是咱們一直以為的‘天圓地方’!”
“你這麼相信那個李大學士的話?”李宏宇的嘴角閃過一絲笑意,然後故意開口問道。
“當然了,李大學士是狀元出身,是咱們大明最有學識的人之一,在遼東戰場更是縱橫捭闔,被視為我大明未來的中興之臣……”
楊憐兒聞言再度微微頷首,興奮地望著李宏宇解釋著,說到一半的時候忽然發現李宏宇一臉的不以為然,然後停了下來,覺得李宏宇現在的反應有些不對。
撲哧一聲,楊憐兒隨後不由得嬌笑了起來,她忽然意識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古以來“文人相輕”,越是有才華的文人越是輕視其他有才華的文人,畢竟文人之間的比試不想武人那樣以拳腳比勝負,很難分出高低來。
“當然了,若論音律和智謀,我認為你不遜於李大學士!”
因此,楊憐兒嬌笑著向李宏宇說道,“盛哥,有沒有想過考科舉,說不定將來也能成為咱們大明的大學士。”
“當官有什麼好官,不僅操勞而且還要應對官場上的爭鬥,如果不是情非得已的話,我是決計不會當官的!”李宏宇聞言苦笑了一聲,端起酒杯跟楊憐兒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
他說的是實話,當官固然威風八面,看起來很有風光的樣子實際上日子過得很辛苦,尤其是黨爭激烈的明末,隨時隨刻都要提防被人算計,不如做做生意什麼的,生活過得倒也愜意滋潤。
“盛哥,你家裡沒有讓你考功名?”
楊憐兒現在自然不會想到她眼前的“盛哥”就是當朝的左春坊李大學士,聞言不由得有些意外地問道,按理說大明的百姓們尤其是世家大族無不以考取功名為榮,而且還能從中獲得不少特權。
“我家中有兄弟已經考取了功名,故而也就放任我在外面遊蕩,順便給家裡做點兒生意。”李宏宇拿起酒壺給楊憐兒滿上,然後笑道。
“盛哥,你究竟是湖廣哪裡人氏,我讓人打聽了湖廣所有的州府,可都沒有人聽說過你。”這時,楊憐兒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不由得望著李宏宇狐疑地問道,這個疑問一直縈繞在她的心頭。
“憐兒,我不想騙你,此事容我以後告訴你。”
李宏宇聞言沉吟了一下,微笑著向楊憐兒說道,“如果以後你想找我,可以去揚州的悅客酒樓,那裡的掌櫃能找到我。”
“嗯!”楊憐兒聞言微微怔了一下,覺得李宏宇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不過與其謊言她更希望聽真話,於是向李宏宇莞爾一笑後點了點頭。
“公子,有人送來了請帖!”這時,雅間的房門開了,守在門外的馬祥麟推門走了進來,把一張精緻的請帖遞給了李宏宇。
李宏宇聞言嘴角頓時閃過了一絲笑意,伸手接過了請柬,看來他先前搞出那麼大動靜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有人自動送上了門來。
“盛哥,你在揚州有朋友?”
楊憐兒見狀感到有些好奇,不由得狐疑地問向了檢視請柬的李宏宇,她去年跟李宏宇在一起那麼長時間,沒聽初來乍到的李宏宇提起過在揚州有朋友。
“此人我不認識。”李宏宇搖了搖頭,把手裡的請柬遞給了楊憐兒。
“醉月閣,柳紅梅!”
楊憐兒開啟一看,原來有人請李宏宇晚上一敘,見到落款處的人名後雙眸頓時浮現出了意外的神色,隨後驚訝地望向了李宏宇,“怪事,為何青樓的人會找你?”
雖然楊憐兒並不認識柳紅梅,不過醉月閣可是揚州城大名鼎鼎的三大青樓之一,這使得楊憐兒心中非常疑惑。
“這醉月閣原來是青樓呀!”
李宏宇豈會不知道醉月閣是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