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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運如果還無動於衷的話那麼不僅丟了自己的顏面而且也弱了齊黨的名聲,還以為齊黨畏懼浙黨。
故而吳澤運下令抓了杜蘭亭,反正杜蘭亭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胥吏而已,大不了查實了他的罪證後嚴懲,順帶著還能賣給江都縣衙和揚州府衙一個人情。
至於杜蘭亭是鹽商總會副會長杜伯清的次子,吳澤運則沒怎麼放在心上,想他堂堂的巡按御史難道還要忌憚一個商賈不成?大不了留吳澤運一命罷了,杜家的人要怪的話就只能怪有人把杜蘭亭的把柄送到了他的手上。
揚州府的碼頭上人頭攢動,不少揚州城計程車紳商賈迎接楊嘯天一行的到來,運河承擔著繁忙的漕運,故而如果不跟漕幫搞好關係的話那麼以後漕運上肯定會受到頗多掣肘。
在這種重要的場合裡,漕幫副幫主張鐵山自然不能缺席,再怎麼說楊嘯天也是幫主,他要是藉故不去的話可就亂了禮數,授人以柄。
同時出現在迎接人群中的還有揚州****大佬秦五爺,漕幫在揚州也有著不少產業,論****上的勢力比秦五爺還要更勝一籌,秦五爺雖然感到尷尬但還是前來,與漕幫維持和睦的關係異常重要。
別說秦五爺和張鐵山,就連三公子的爹也來到了碼頭,所謂成大事者不拘小節,要想在市面上混得如魚得水首先臉皮就要厚,懂得跟紅頂白和趨炎附勢,他可不想將食鹽堆積在倉庫裡運不出去。
楊嘯天身為漕幫的幫主浸淫江湖數十年,社會閱豐富,早已經見慣了那種趨炎附勢,跟紅頂白的事情,因此自然不會像涉世未深的年輕人那樣與張鐵山等人鬧翻,而是故作熱情地與眾人虛與委蛇,這使得現場的氣氛顯得十分輕鬆和愉快。
眾人已經在酒樓擺好了酒宴給楊嘯天接風洗塵,楊嘯天欣然前往,席間眾人觥籌交錯,談笑風生,一派其樂融融的歡樂場面,好像誰都已經忘記了先前的不快。
楊嘯天忙著應酬的時候,楊憐兒領著盧氏趕去了李宏宇住的宅院,在那裡見到了李宏宇和娜仁託雅。
李宏宇知道楊憐兒今天抵達揚州故而特意在家裡等著她,準備會會楊嘯天和盧氏,漕運這條線是一定要牢牢地抓在手裡的,不容有失。
盧氏這次登門拜訪自然是前來感謝李宏宇對楊憐兒的幫助,故而帶來了豐厚的禮品,李宏宇知道這是楊嘯天和盧氏的一番心意自然笑納了這份心意。
實際上,楊憐兒雖然早就知道李宏宇的住址但為了安全起見從未登門拜訪過,這是她第一次來。
直到見了娜仁託雅,楊憐兒和盧氏這才明白過來李宏宇為何有如此好的射術了,原來妾室是蒙古女子。
與李宏宇交談後,盧氏對溫文爾雅的李宏宇是丈母孃看女婿越喜歡,眼前這個風度翩翩的公子可謂文武雙全,小秦淮上的一曲一詞足以展現出其卓越的文采。
可惜的是楊憐兒與李宏宇相識得太晚,兩人有緣無分,盧氏心中暗自搖著頭,李宏宇已經娶妻楊憐兒豈會成為他的妾室?
說起來也奇怪,或許是楊憐兒的遭遇深得娜仁託雅的同情,又或者楊憐兒身上有一股娜仁託雅喜歡的草莽氣息,故而娜仁託雅和楊憐兒竟然一見如故,談得非常投機。
盧氏此次前來不僅是感謝李宏宇,還旁敲側擊的打探著李宏宇的背景,李宏宇早就有所準備,有條不紊地回答了她。
李宏宇自然不怕被盧氏盤查,他只說自己是湖廣襄陽府人,並沒有透露出具體的地方,以盧氏的閱自然能看出李宏宇不想過多談論自己的出身,因此盧氏也就適可而止,不會打破沙鍋問到底。
畢竟,李宏宇現在跟楊嘯天和盧氏還不熟,有些事情自然不方便說。
楊憐兒和盧氏是遠道而來的貴客,李宏宇肯定要盡地主之誼了,設家宴款待了兩人,宴席上以蒙古菜餚為主,楊憐兒和盧氏吃慣了江南的山珍海味嚐嚐蒙古的佳餚倒也是一番別樣的享受。
第二天一早,楊嘯天穿戴整齊,帶上拜帖和厚禮去揚州府府衙拜見李宏宇,感謝李宏宇網開一面放了他。
在廂房裡等了大概一個時辰後,一名護衛前來告訴楊嘯天,李宏宇有緊急公務要處理,故而不能見他,讓他留下帶來的禮物後安心回去,賭場的事情已經一筆勾銷。
雖然楊嘯天感到有些失望,不過既然李宏宇已經收了他的禮物表明對他已然沒有芥蒂,故而心中鬆了一口氣,步履輕鬆地離開。
自從到了揚州城,揚州城的達官貴人已經送來了無數貴重禮物,都想結交李宏宇這個仕途無限的官場後起之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