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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樓的?你這是在打欽差大人的臉,讓欽差大人如何下臺?”
後院的客廳裡,一名衣著華貴的中年男子怒氣衝衝地斥責著一名立在他面前的俊朗青年,臉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爹,城裡現在有很多人都對朝廷主導的海外貿易感興趣,如果不給他們一點兒厲害瞧瞧的話他們很可能會出錢購買供貨商名額,屆時海關司手裡就有錢對付咱們了。”
俊朗青年聞言有些不服氣,連聲辯解道,“爹,此事事關咱們的生死命脈,咱們必須要強硬,使得那些想要趁機漁利的人知難而退。”
“你懂個屁!”
中年男子聞言面色一沉,指著俊朗青年說道,“爹以前白教你了,自古以來民不與官鬥,你倒好,連堂堂的欽差大人都敢招惹,這下可把他給得罪死了,以後還如何與其打交道。”
“爹,不過是一個欽差而已,你又何必怕他呢?”
俊朗青年聞言不屑地冷笑了一聲,意氣風發地向中年男子說道,“自古有云,強龍不壓地頭蛇,海關司在這裡無根無基,如果惹惱了咱們的話讓他連海都出不了,屆時他們那些當官的為了烏紗帽還不得乖乖地來求咱們!”
“一派胡言!”
中年男子見俊朗青年看不起海關司,頓時勃然大怒,伸手用力一拍桌面後高聲斥責道,“爹以前怎麼教你的,切忌輕敵,切忌輕敵,你倒好連欽差大人也不放在眼裡,你也不想想,欽差大人年紀輕輕就能得到皇上重用豈是等閒之輩?”
“唉!早知道就讓你大哥前來,也不會惹這麼大的禍端!”
說著,中年男子不由得嘆了一口氣,“我怎麼有你們這兩個不孝子,一個寧願打漁也不接家裡的生意,一個狂妄自大連欽差大人都敢招惹!”
“爹,咱們要不給欽差大人一個下馬威的話,以後在咱們面前指不定多麼囂張跋扈,咱們要讓他知道這裡是咱們的地盤,如何行事由咱們說了算,只有跟咱們合作海外貿易才能開展起來,否則一切都是徒勞。”
聽中年男子提起“大哥”,俊朗青年雙目不由得閃過一絲怨恨的神色,然後開口安慰道,“爹,反正欽差大人也不知道是誰放的火,府衙的人肯定會拿幾個替死鬼來結案。”
“但願如此!”中年男子聞言瞪了俊朗青年一眼,隨後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希望這起風波能儘快過去。
“你這幾天待在家裡,哪兒也不許去。”隨後,中年男子沉聲向俊朗青年吩咐道,免得他招惹出事端來。
“兒子記下了。”俊朗青年聞言雙目閃過一絲鬱悶的神色,向中年男子一躬身後離開了。
“唉,都這麼讓人不省心!”
望著俊朗青年的背影,中年男子再度嘆了一口氣,俊朗青年只記住了強龍不壓地頭蛇,卻忘記了不是勐龍不過江這句話,想那李宏宇小小年紀就考取了狀元又在遼東戰場力挽狂瀾,豈是等閒之輩?
因此,俊朗青年讓人放火燒了翡翠樓之舉實在是太魯莽了,一來就把欽差大人給死死地得罪了,倘若被欽差大人查出一些端倪的話,以後雙方還如何打交道?
確實,事情如俊朗青年所說的那樣,海關司成立後在當地無根無勢,但卻是皇上的直屬衙門,而破家的縣令和滅門的令尹豈是說著玩的,尤其是像欽差大人這種深受皇上器重同時又年輕器重的官員,真要惹急了的話真的敢找個由頭來抄家。
即便是中年男子在京城官場有助力,但遠水解不了近渴,等京城那邊的力量發力的話黃花菜都涼了,搞不好他們已經被欽差大人給殺了。
所以,民不與官鬥是至理名言,至少不能明著挑釁朝廷命官,而且還是皇帝眼前的紅人,這可犯了大忌。
不過木已成舟,中年男子再怎麼懊惱也無計可施,他現在要做的是等待,希望此事可以順利地過去。
一間環境雅緻的小院。
涼亭內,一名身穿綠色衣裙的美豔年輕女子正在撫琴,如果仔細聽的話會發現她彈的是李宏宇當晚在小秦淮上演唱的那首《新鴛鴦蝴蝶夢》。
綠裙女子的琴藝比李宏宇要高出不少,畢竟李宏宇並沒有在這個上面勤學苦練過,而綠裙女子從小就學習音律。
“綠袖,我這幾天要留在家裡,不能陪你出門遊玩了。”俊朗青年走上來,從身後攬住了綠裙女子的纖腰,“我知道你想跟那個李盛切磋音律,已經打探出了他的住所,明天就讓人帶你過去。”
“謝過相公。”綠袖聞言面色一喜,連忙甜甜地道謝,她就是那晚在小秦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