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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宇身後的隨從拎著食盒,有條不紊地把食盒裡的酒菜擺在了牢房裡的桌子上,然後躬身退了出去,牢房裡只剩下李宏宇與那名囚徒。
“司馬兄,你的架子可越來越大了,本大學士如今親自前來看望你你還給本大學士擺架子。”
見那名囚徒沒動,李宏宇笑著坐在了桌子旁,拿起酒壺倒了兩杯酒,笑著向其說道,“怎麼,連跟本大學士喝杯酒的膽量都沒有了?”
被李宏宇這麼一激,那名囚徒隨即站了起來,坐在李宏宇對面後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然後伸手拿起一個菜盤裡的雞腿大口大口地啃了起來。
透過有些凌亂的頭髮可以辨認出,這名囚徒正是司馬澤,司馬澤可謂是張廣的幕僚,因此張廣一倒的話他肯定也會受到牽連,作為張廣的重要同黨將難逃一死。
“司馬兄一向溫文儒雅,何時有了如此粗獷的吃相。”李宏宇笑著給司馬澤倒了一杯酒。
“在下犯了死罪,就要命不久矣,自然是吃一頓少一頓,哪裡還在乎什麼吃相。”
司馬澤拿起酒杯再度一口喝乾,一邊嚼著嘴裡的雞肉,一邊冷冷地說道,“聽聞狀元郎已經貴為左春坊大學士,竟然有心思來這裡看在下的笑話,實在是與狀元郎的身份不符。”
“司馬兄此言差矣,在下近來俗務纏身,哪裡有心思看別人的笑話。”
李宏宇再度給司馬澤倒了一杯酒,然後笑著端起面前的酒杯向司馬澤一舉,沉聲說道,“在下此次前來是感謝司馬兄的出手相救,使得在下未婚妻避過一劫。”
司馬澤聞言微微一怔,上次在墨雲軒前阻止了秦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