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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這件事情。
不過,李宏宇並不介意此事,反而看出了司馬澤敏銳的目光以及果斷的性格,正適合去廣州府打拼。
“你就不怕我暗地裡下絆子扯海關司的後腿?”司馬澤聞言頓時陷入了沉默,萬萬沒想到李宏宇的心胸竟然會如此廣闊,良久抬頭望向了李宏宇。
“司馬兄不是那種反覆無常的小人,一定會為廣州府的百姓謀取福祉。”李宏宇笑著搖了搖頭,“如果屆時司馬兄真的嫉恨以前的事情對廣州海關分衙處處掣肘,那麼在下也是認了。”
司馬澤的臉上頓時流露出複雜的神色,心中暗自感到慚愧,意識到他小覷了李宏宇,李宏宇遠比他想象的要心胸寬廣,並不介意任用他這個敵人。
這也使得司馬澤無形中卸去了身上的沉重壓力,如果有李宏宇保他的話那麼他肯定會平安度過這一劫。
李宏宇離開詔獄的時候步履輕鬆,臉上掛著一絲淡淡的笑意,對跟司馬澤的這次見面非常滿意,司馬澤已經在他的勸說下答應到廣州府任職,剩下的事情就是讓司馬澤脫離目前的是非漩渦。
在李宏宇的暗中周旋下,幾天後司馬澤被從詔獄裡放了出來,依照查辦此案的官員的說法,司馬澤與張廣之間並無深交,沒有參與張廣的造反,故而無罪釋放,官復原職。
司馬澤離開詔獄後感覺他好像在鬼門關前轉了一圈,先前的遭遇猶如夢中一樣,然後登門拜訪李宏宇,他又不是那種不知好歹的人,自然要向李宏宇道謝,要不是李宏宇的話他恐怕要在秋決的時候被處斬。
吏部很快給司馬澤下發了任命的公文,委任他擔任廣州府的推官,走上了外放的道路。
其實,司馬澤現在想留在京城也不可能,他可是受張廣案子牽連的人,留在京城的話也沒什麼好前途,不如外放做官,或許能打拼出一片嶄新的天下來。
自從朱常洛登基後,李府可謂門庭若市,每天都有大大小小的官員前來拜見,絡繹不絕。
李宏宇對此是無可奈何,自己跑到翰林院躲清閒去了,把應付的差事交給了家裡的秦月。
與此同時,李宏宇密切關注著紫禁城裡的動靜,朱常洛登基後沒幾天就病倒了,一直在幹清宮裡休養,朝中的政務由萬皇帝任命的輔臣處置。
除了李宏宇外,誰也沒有想到正值壯年的朱常洛竟然在登基後會患上一場大病,而且都認為朱常洛的病沒什麼大礙,再怎麼說朱常洛還年輕。
因此,在輔臣們的建議下,朱常洛登基後不久連下三大詔書,成為了其在史上的絕唱。
第一道詔書,朱常洛下旨罷免了派往全國的礦監和稅使,停止任何形式的採榷行為。
這道聖旨一出京城的文官們是歡唿雀躍,他們與萬皇帝因為礦監和稅使的事情鬥了這麼些年,終於被朱常洛給廢除了,將那些擔任礦監、稅使的宦官們悉數調回京城。
李宏宇對此是無奈地搖了搖頭,暗中苦笑,他實際上是反對撤除礦監和稅使,因為如此一來皇帝的內庫就失去了重要的資金來源,以後遇到事情的事情內庫如何調撥款項。
至於大明戶部的國庫,根本沒有多餘的資金來應對突發的天災**,只能依靠皇帝的內庫去賑災濟難。
伴隨著礦稅的廢除,那麼勢必有一項大明的稅收會增加,否則如何來維持官府的正場運作?
明清時重要的稅賦有兩種,一是農稅,二是商稅,商稅與朝中的文官集團關係密切自然不可能增加,連萬皇帝對此都無可奈何。
因此,隨著泰昌帝廢除了礦稅,那麼朝廷勢必要以農業稅來填補,而大明繳納農業稅的人是生活在最底層的貧苦農民,無疑使得他們的生活更加困苦。
泰昌帝的第二道詔書與軍隊有關,以萬皇帝遺詔的名義,發內帑數百萬兩來犒勞九邊將士,使得軍心大振,皆大歡喜。
李宏宇對此唯有搖頭苦笑,內帑的銀兩並不富裕,泰昌帝一下子拿出了那麼多銀子來犒勞邊防將士,這麼大的一筆資金窟窿要如何填補?
因此,在李宏宇看來這道詔書雖然看似安撫了邊防將士,但無疑間接加劇了農業稅的徵收。
至於泰昌帝的第三道詔書,則與內閣有關,由於內閣只有方從哲一名閣員,故而泰昌帝增選了幾名閣員,其中最為引人矚目的莫過於原內閣首輔、東林黨魁葉向高的迴歸。
而且,令李宏宇感到震驚的是,泰昌帝增選的這幾名閣員皆來自東林黨。
例如禮部尚書何宗彥被封為東閣大學士兼禮部尚書,禮部右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