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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託雅來。
雖然牛尚威寵著她,但那是為了私慾,絕對不敢像李宏宇那樣衝冠一怒調兵進京城去砸那個青樓。
此時此刻,漕幫總堂。
“幫主,不好了,咱們賭場的兄弟把新軍的人給打了!”一名大漢快步來到後院的一個臥房前,隔著房門急聲向裡稟報。
“這是怎麼回事?”片刻之後,房門咯吱一聲開了,一名身材壯實的中年男子披著外衣走了出來,不動聲色地問道。
“幫主,據賭場的兄弟所言,有幾名新軍軍士醉酒鬧事,兄弟們於是就上前阻止,言語不和間就打了起來。”那名大漢聞言遲疑了一下,然後說道,“好像兄弟們出手重了點兒,新軍有人掛了彩。”
“速去打探!”
這名身材壯實的中年男子就是漕幫幫主楊嘯天,聞言眉頭頓時皺了起來,沉聲吩咐道,“讓賭場的人去前院大堂。”
“當家的,發生了何事?”大漢向楊嘯天一拱手後急匆匆離去,楊嘯天面無表情地回到了房間,一名中年婦人從床上下來,關切地問道。
“賭場的人把新軍給打了,我要去處置一下。”楊嘯天的臉上流露出一絲笑意,開口安慰中年婦人說道,“你睡吧,我去去就來。”
中年婦人是楊嘯天的妻子盧氏,盧氏與楊嘯天夫妻多年,見識過無數大風大浪,知道漕幫這次遇到了難事,否則下面的人不會這個時候前來打擾楊嘯天,楊嘯天也不會在這個時候離開。
漕幫總堂,議事大堂。
“幫主,真的是那些新軍蓄意鬧事,我們是逼不得已才動的手,哪裡想到那些新軍竟然是軟柿子那麼不經打,兄弟們還沒用力就被打傷。”
一名圓臉中年人立在堂前,面紅耳赤地向楊嘯天解釋道,他是賭場的負責人方海,楊嘯天的心腹,如今出了這麼嚴重的事情自然要來向楊嘯天稟報。
“你們怎麼那麼大意,難道不知道他們的身份?”楊嘯天盯著方海沉聲問道。
“兄弟們原本只想教訓他們一下,讓他們知道規矩,不成想會把他們給打傷了。”方海的嘴角閃過一絲苦笑,開口辯解道,“是他們挑起的事端,兄弟們為了維護賭場的秩序不得不動了手。”
“你呀,這次給本幫主惹了一個大麻煩,你知不知道這個李宏宇是翰林院的編撰,有彈劾百官的權力,連漕運總督都敬他三分,如今你們卻打傷了他的人,讓他顏面何在?”
楊嘯天聞言不由得暗中搖了搖頭,面無表情地表情地望著方海說道,現在事情的關鍵不是誰先動的手而是賭場的人把新軍士兵給打傷了,這可是一個令他感到頭疼的事情。
“幫主,一人做事一人當,我明天就要衙門裡投案,把這件案子給扛下來。”
方海一咬牙,單膝跪在地上,沉聲向楊嘯天說道,“還望幫主能安置好屬下的家人。”
“方海,你跟了我那麼多年,難道本幫主是為了自己而拋棄兄弟的人嗎?”
楊嘯天聞言瞪著方海說道,“欽差大人是何許人物豈是輕易能搪塞過去的?屆時他的目標恐怕將是咱們漕幫。”
“幫主……”方海聞言頓時臉色大變,沒想到他竟然帶來了如此大的一個麻煩。
“你先起來,咱們一起想想對策。”不等方海把話說完,楊嘯天向他擺了一下手,當務之急是如何應對接下來的事情,而不是著急上火地去追究責任。
總督府。
“大人,我們已經順利完成了任務。”
後院的會客廳裡,幾名身上沾滿了血跡的新軍士兵在馬祥麟的率領下進了門,齊聲向端坐在座位上的李宏宇躬身行禮。
這幾名士兵就是在賭場跟漕幫看場子的人發生衝突的當事者,別看他們血流滿面其實一點兒事兒也沒有,身上的血跡都是豬血,他們故意在賭場裡演出了一場被打傷的好戲給外人看。
要知道新軍計程車兵可是明軍中的悍勇精銳,能跟在李宏宇身邊的人更是精銳中的精銳,豈會輕易在賭場被看場子的漕幫幫眾打傷,如果他們認真起來的話恐怕倒地受傷的就是漕幫的人。
“很好,你們這幾天就在這裡好好休息,其餘的事情不用理會。”李宏宇聞言微微一笑,開口吩咐道,恐怕外界誰也不會想到賭場的事情是他佈下的一個局而已。
“賭場那邊如何了?”幾名士兵向李宏宇躬身行禮後離開,李宏宇問向了馬祥麟。
“牛知府已經趕了過去,現在府衙的人已經把賭場團團圍住。”馬祥麟笑了笑,“恐怕今天晚上牛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