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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前去茅廁方便。
“東家,您怎麼在這裡呀?”到了院子裡一個僻靜的地方,見四下無人,張生輝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忍不住低聲問向李宏宇。
“一言難盡。”李宏宇聞言不由得苦笑了一聲,誰能想到堂堂的大明輔臣竟然會被海盜給劫走。
“這些天市面上都有什麼訊息?”
等把事情的經過大略向張生輝講了一遍後,李宏宇沉聲問道,雖然上次在福州城打聽打了一些情況可是太少了,而張生輝知道的事情很顯然要比他打探來得訊息多得多。
張生輝很顯然沒有料到李宏宇竟然會有如此離奇的一番遭遇,更沒想到李宏宇就是聞名大明的大才子“李盛”,現在想想看“盛子木”倒過來正好組成“李盛”二字。
“東家,我來的時候從海關司那邊接到訊息,官軍在遼東戰敗,建奴奪了遼陽和瀋陽!”
經過最初的驚愕後,張生輝回過神來,微微一躬身後神色嚴肅地說道,“遼東經略袁應泰袁大人自刎殉國,總兵賀世賢、尤世功等將領戰死,是一場堪比薩爾滸的慘敗!”
“終究還是敗了!”
李宏宇聞言神色頓時就是一黯,雖然他早有準備,但當這一刻真的來臨時還是難以掩飾心中的失落,尤其是賀世賢和尤世功等人的戰死,使得大明能在遼東統兵的將領越來越少了。
“東家,聽說瀋陽城和遼陽城的蒙古奸細開啟了城門,那些被袁大人接納的叛軍再度叛亂,與建奴裡應外合,導致這兩座軍事重鎮失手。”
見李宏宇神色黯然,張生輝知道李宏宇心裡不好受,畢竟當年李宏宇在遼東主政的時候賀世賢和尤世功等戰死的將領都是他的手下,隨後開口解釋道。
“唉!袁應泰書生意氣誤事,朝廷黨爭各為私利誤國,我堂堂大明竟然被小小的建奴奪瀋陽和遼陽,實在是可笑之至!”
李宏宇聞言不由得搖了搖頭,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瀋陽和遼陽失守的話大明將無法遏制後金西進的兵鋒,迫使朝廷不得不集中人力、物力和財力應對。
原本,泰昌帝登基後廢除了遼餉以示恩天下,而隨著後金攻佔了遼東,對遼西形成了壓迫之態勢後大明的軍費開始居高不下,勢必對大明的民生產生難以估量的影響。
“應該將那些與建奴勾結的叛軍千刀萬剮,如果不是他們的話建奴沒那麼容易攻下城高牆後的瀋陽和遼陽。”張生輝聞言不由得恨恨地說道,對那些背棄了祖宗的叛軍是深惡痛絕。
“冰凍三次非一日之寒!”
李宏宇聞言再度搖了搖頭,他不僅在遼東主過政而且對朝局一清二楚,遼東之敗的根源在朝堂之上,由多種因素共同導致,無法單純地怪罪於某一個人或者某一方勢力。
“廣州那邊有什麼訊息沒?”隨後,李宏宇語峰一轉問道,他不想再談論這個沉重的話題。
“還沒。”張生輝想了想後搖了搖頭,李宏宇所問的訊息自然是指大事,現在並沒有什麼能驚動李宏宇的大事發生。
李宏宇的臉上頓時閃過失望的神色,這意味著那名法國商人還沒有把貨帶來,他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那傢伙把錢捲走跑了,希望他是一個講究信譽的人。
“我寫了一封信,你派人交給孫鴻業。”
緊接著,李宏宇從身上掏出一封密封的信遞給了張生輝,信裡有他對孫鴻業交待和囑咐的事,主要就是關於關於法國商人的那批貨,讓其全權負責。
先不說李宏宇現在在雞籠港不方便與外界聯絡,單單小琉球與廣州相距千里之遙,一些事兒等孫鴻業向其請示後估計黃花菜都涼了,故而李宏宇進行了放權。
“我回去就派人把信送過去。”張生輝小心翼翼地收好信件,鄭重其事地說道,雖然他不知道李宏宇在信上寫了什麼,但既然李宏宇用暗語把他招來那想必是大事。
“來自荷蘭的紅毛夷很可能在這些天要襲擊澎湖,以澎湖目前的兵力根本無法守住,你回去告訴海關司的人,讓他們以操練的名義把澎湖寨巡檢司的兵力抽調回去,免得被那些紅毛夷一網打盡。”
等張生輝收好了那封信,李宏宇沉聲向其說道,“見到海關司的主官後告訴他‘破曉’二字,他就知道你所言非虛。”
李宏宇為了防備一些緊急態勢發生,故而與身邊的重要人士約定了不同的暗號與暗語,“破曉”二字與那幅兩千兩銀子賣出去的《虎嘯山林圖》就是其中的兩個。
“東家,那些來自荷蘭的紅毛夷又想染指澎湖?”聽聞此言張生輝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