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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以後能用上。”
李宏宇知道張城現在不知道他的用意何在,微笑著向其說道,“你讓人看好了他,把他晾上一段時間後我要去會會他。”
“小的明白。”
張城聞言向李宏宇一拱手答道,他跟了李宏宇也算有段時間了,既然李宏宇要見那個紅毛夷那麼想必在謀劃什麼大事,要不然也不會耗費如此多的心力在那個紅毛夷的身上。
“這段時間大家都辛苦了,該鼓舞一下士氣了。”
行完禮後張城準備離去,李宏宇卻開口喊住了他,從一旁的桌上拿起一幅畫遞了過去,笑著說道,“你派人去一趟福州,把這幅畫以一千兩賣到福州城最好的字畫店,所得的錢由你支配來犒勞大家。”
“一千兩?”張城聞言頓時嚇了一跳,沒想到李宏宇給他的那幅畫竟然如此貴重。
“如果字畫店不收的話那麼就到街上去叫賣,非兩千兩不賣!”李宏宇微微一笑,沉聲叮囑道,徑直把價錢提高了一倍。
“先生,這是哪位大家的畫竟然能值如此多的銀子?”
張城這下更為吃驚,不由得好奇地問道,李宏宇以前可從未透露過他身邊有如此貴重的東西,而且對作畫的人非常感興趣,竟然一幅畫就能賣兩千兩。
“實話告訴你,這幅畫乃本公子所作。”
李宏宇聞言微微一笑,向張城說道,“這字畫行當講究的就是一個噱頭,只有讓福州城的那些富豪權貴知道有這麼一幅畫,那麼他們才會有出錢購買的可能。”
“原來是先生的大作!”
張城顯得更為驚訝,萬萬沒想到這幅畫竟然是李宏宇畫的,即便是要有噱頭但關鍵看的可是實力,畢竟福州城的那些有錢人不是傻子,絕不會做虧本的買賣。
“先生,小的能一睹先生的大作嗎?”隨後,張城饒有興致地問道,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李宏宇究竟畫了一幅什麼樣的畫,竟然能值兩千兩銀子。
李宏宇笑著點了點頭,於是張城就小心翼翼地把那幅畫在桌子上展開,是一幅虎嘯山林圖。
一隻威風凜凜的老虎正立在一個山頭的大樹下仰天長嘯,背景是連綿起伏的群山,景色優美,栩栩如生。
“先生,畫得真好看!”
雖然張城不懂得如何鑑賞字畫,但他覺得這幅畫非常形象和逼真,笑著指著畫作上的署名“盛子木”問道,“先生,這可是先生的別號?”
“差不多吧。”李宏宇聞言微笑著答道,“盛子木”是李宏宇把“李盛”倒過來後拆開“李”字得來的名字。
按照市面上的規矩,字畫上的署名有著一定的規制,不能隨隨便便地在上面署名,故而他就選了“盛子木”,與別號類似。
另外,這個“盛子木”也是李宏宇制定的的聯絡暗語,李宏宇身邊的那些關係親近的人只要聽聞“盛子木”和虎嘯山林圖後就知道是他。
福州城裡有一個人知道李宏宇的這個聯絡暗語,此人就是當年被李宏宇的大哥李宏慶所介紹的武昌府布商張生輝,現在張生輝擔任李宏宇在白河鎮所建立的宏海商號福建總號的大掌櫃。
一幅陌生署名但開價高達兩千兩銀子的畫作絕對能傳到張生輝的耳朵裡,如此一來張生輝就知道李宏宇來了福州城,或者說距離福州城不遠,肯定會想辦法打探李宏宇的訊息,進而派人前來聯絡。
隨著荷蘭人這次的軍事行動,李宏宇覺得有必要聯絡葡萄牙人和西班牙人,藉助葡萄牙和西班牙人的海上力量確保海上貿易的順利進行。
另外,萬四十七年時李宏宇透過宏海商號廣東總號大掌櫃孫鴻業從法國商人那裡訂購的燧發槍和三桅戰船應該快到了,他必須要處理相關的事宜,有些事情孫鴻業根本做不了主。
故而李宏宇找了一個機會,讓張城派人到福州城裡賣畫,這樣一來賣畫的人絕對會引起孫鴻業的注意,進而從賣畫的人口中套出他的下落。
隨著李宏宇的吩咐,張城不敢怠慢,立刻安排人帶著李宏宇的那幅唿嘯山林圖去了福州城,進城後徑直去了城裡最大的一家字畫店,要以一千兩銀子賣掉這幅圖。
從這幅畫的功力和意境上,字畫店裡鑑定師覺得應該出自某個書畫大家之手,可惜署名十分陌生,因此連忙稟報給了掌櫃。
“大氣磅礴、氣勢恢宏,實乃大家風範。”
字畫店的掌櫃仔細辨識了一番後,不無遺憾地向那名前來賣畫的壯實年輕人說道,“可惜了,它的署名不好,從未聽過這個‘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