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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名侍女是年後戲社招的人,畢竟戲社的規模越來越大,事情越來越多,故而需要的人手也要增加。
這幾個月來,那名侍女跟著戲社去了南京、杭州等地,也算是開了眼界,見了不少美女,可如今卻還對一名女子的容貌大驚小怪,自然引得眾人好奇了。
“蓮兒姐姐,看來這次駙馬爺還真的挺上心,竟然找了一個國色天香的美女來給咱們助陣。”
紫凝見眾人在那裡為她和楊憐兒抱不平,於世笑著向楊憐兒說道,她畢竟是奪得過江南花魁魁首的人,再加上在李宏宇的影響心境變得開闊,自然不會計較這種口舌之爭,即便是對方真的美若天仙也與她無關。
楊憐兒聞言不由得微微笑了笑,神色變得有些黯然,她自然清楚冉興讓這樣做是看在了李宏宇的面子上,要不然豈會如此照顧戲社,讓那些企圖染指戲社清倌人的高官權貴們知難而退。
這使得楊憐兒不由得更加思念李宏宇,如果再給她一次機會的話,她一定會跟李宏宇一起被那些歹人劫持走,即便是要死也要死在一起。
“你去前臺看看,看看駙馬爺找來的人是否真的是金童玉女般的人。”這時,一旁的杜鵑吩咐立在一旁給她卸妝的侍女,她們這些清倌人自然不會跑過去看熱鬧了,那樣的話無形中就掉了身份。
那名侍女聞言向杜鵑一躬身,快步趕去了前臺,眾清倌人饒有興致地等待著,想知道被先前那名侍女驚歎的美女是否名副其實。
大廳,在人們竊竊私語的猜測和談論聲中,一陣悠揚悅耳的琴聲從帷幕後方傳來,宛如一股清流柔柔地流淌過人們的心田,使得現場逐漸安靜了下來。
“好琴藝!”隨即,在座的不少人都在心中暗歎了一聲,對撫琴之人的技藝是讚不絕口。
今日前來的這些達官貴人和名商大賈雖然琴藝普通,有的甚至不會彈琴,但是由於平日裡經常聆聽那些名家的曲子,故而令他們在音律上有非常高的欣賞水平,能夠從簡單的曲調中聽出琴師技藝的高低。
顯而易見,現在撫琴的這名琴師技藝超絕,這種能用曲子打動人心靈的琴師乃琴藝名家中的佼佼者。
“以前好像從未聽過這個琴師的曲子,真乃名家中的典範,不知道是何方神聖!”
二樓中間的雅間裡,一名中年人笑著開口評價了曲子一句,望著正在品茶的冉興讓說道。
“我好像從哪裡聽過這個手法,只是一時間想不起來。”另外一名中年人聞言不由得用手拍了拍額頭,顯得有些無奈。
那些音律大家在演奏時都有各自的特點,也就是外界所說的手法,故而只要是能察覺出曲子中的手法特點,那麼就能猜出演奏之人。
江南的那些音律名家們可是現場這些權貴家中的常客,故而他們這些人對那些名家的手法可都是一清二楚。
“花魁大會!”冉興讓聞言微微笑了笑,放下手裡的茶杯後口中緩緩吐出了四個字。
“花魁大會?”在座的幾個中年人聞言不由得望向了冉興讓,從冉興讓的語氣中很顯然已經聽出了演奏者的身份。
“對,是花魁大會,去年花魁大會上李盛曾經彈了一首曲子,其手法與現在撫琴之人相似。”
經過冉興讓的提醒,那名拍著額頭的中年人終於想了起來,向在座的人開口說道,隨後有些愕然地望向了舞臺的帷幕,“難道失蹤已久的李盛此時就在臺上?”
“是李盛的手法!我剛才也覺得似曾相識,只是不敢往被歹人擄走的李盛那裡想。”隨即,又有一名中年人肯定地點了點頭,他自然也參加了去年的花魁大會。
“是與不是,等下帷幕拉開時自然會揭曉。”
冉興讓聞言笑了笑,悠閒地望著舞臺的帷幕說道,心中對李宏宇是越來越佩服,不僅文武雙全而且還能在音律書畫上折服江南的這些眼光甚高的權貴,著實不容易。
值得一提的是,隨著李宏宇的失蹤他先前所做的那些畫的市價開始暴漲,一幅畫沒有五六千兩銀子根本買不來。
即便是這樣也是有市無價,說到底還是李宏宇的書畫功力深厚有收藏的價值,那些有李宏宇畫作的人非富即貴有的是錢,故而誰也不會把畫賣出去。
“從曲調上聽的話,好像是李盛公子的手法!”
“李盛?就是那個年前為了救花魁大會榜眼而被歹人擄走的大明第一才子?”
“沒錯,就是李盛,除了李盛外無人有這份功力!”
“難道李是李盛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