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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義並不大。
浙江巡撫等人趕來寧波城後,負責此案的海關司官員貼出了告示,宣佈三天後對行刺的案子進行公審,屆時寧波城的百姓都可來府衙聽審,進而引發了寧波地界許多人的興趣。
此時此刻,那幾名被抓商賈的家已經被海關司和水師的人查抄了一遍,不過其家眷和下人並沒有被關進大牢,而是被集中關押在了那幾名商賈的豪華宅院的一個院子裡,禁止外界與之接觸。
當得知那幾名被抓的商賈依舊完好如初,並沒有在大牢裡受到刑訊逼供時,浙江巡撫等人不由得倍感詫異。
按理說這種重大的案子肯定要對那些死不招供的人動用酷刑,要不然對方豈會開口?故而海關司的那些前來查案的做法令他們百思不得其解,他們可不會認為那幾名商賈會老實交代罪行,那樣的話他們只是會減罪處置,還要免不了成為階下囚。
故而,那幾名被抓的商賈絕對會硬扛著死不交待,他們即便是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給家人留一條生路,一旦招供就什麼都完了。
在海關司負責查案的官員安排下,浙江巡撫等人提審了那幾名被抓的商賈,那幾名商賈雖然神色憔悴,精神萎靡但身上並無傷痕,果然沒有受到刑罰。
實際上,這是那幾名商賈第一次過堂,先前他們一直被海關司的官員晾著關在大牢,這對那些人而言反而是一種煎熬,由於不清楚外界的事務而遐想聯翩。
值得一提的是,陳明志的親家,那名國字臉中年人也在被押來的商賈中,這樣做自然是為了掩人耳目,避免國字臉中年人成為眾矢之的,畢竟他以後還要在寧波生活不能讓人知道他就是洩密者。
公審前一天晚上,一名海關司的年輕官員領著兩名隨從進了府衙大牢,府衙大牢由獄卒和水師士兵聯合值守,水師士兵負責全權看押那幾名被抓的走私商賈。
當那名年輕官員來到一處監牢前,守在牢門外的水師士兵立刻開啟了牢門將其放了進去,然後關上了門。
牢房裡,一名雙目佈滿血絲的中年人正目光呆滯地坐在乾草堆上望著窗外的星光發呆,連有人進來都沒有察覺,明天就要正是過堂了他的心中忐忑不安難以入眠。
“你就是魯海?”年輕官員上下打量了那名中年人一眼,不動聲色地開口問道。
“正是在下,你是……”
中年人聞言回過神來,望了年輕官員一眼後連忙站了起來,不知道這位身穿海關司服飾的官員此次前來所為何事。
“本官是李大學士身邊的侍從官。”
年輕官員瞅了中年人一眼,不動聲色地問道,“魯海,知道你們為何沒有被海關司過堂嗎?”
魯海聞言下意識地搖了搖頭,雙目不由得浮現出了疑惑的神色,這正是一直困擾他的地方,使得他寢食難安,心力交瘁。
“你不覺得奇怪,為何李大學士如此快就知道行刺的事是你們做下的?”年輕官員盯著魯海繼續發問,語氣冷漠。
“這位官爺,在下是冤枉的,在下一直秉公守法豈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肯定是有人栽贓陷害,還望官爺能明察,還在下一個清白和公道。”
魯海的臉色頓時變了幾變,連忙向那名官員一拱手後說道,現在行刺李宏宇的事情已經鬧大,保不準李宏宇已經傷重不治,因此他現在哪裡敢承認。
另外,“官”字上下兩張口,魯海可是清楚官府的那些人翻臉比翻書還快,為了取得口供什麼話都敢說,等得到了想要的東西后立刻過河拆橋,翻臉無情。
正是因為深知官府之人的行事風格,故而魯海對這名年輕官員的到來充滿了警惕,一口咬定行刺的事情與他無關。
“你想知道大學士這次下令抓了幾個人嗎?”年輕官員知道魯海心中有所顧忌,於是不動聲色地望著他問道。
魯海聞言猶豫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自從被海關司和水師的人抓捕後他就斷絕了與外界的一切聯絡,根本就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何事,也不清楚有多少人被抓。
“那你可要聽好了,看看大學士有沒有抓錯人!”年輕官員見狀冷笑了一聲,隨後沉聲報出了幾個名字。
隨著那幾個名字的報出,魯海的臉色逐漸變得蒼白,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那名年輕官員所報出的名字正是當時一起密謀的那幾名寧波商幫的大佬,一個不差。
“怎麼樣,一個也沒能逃脫吧!”
見魯海臉色極為難看,年輕官員神色冷峻地望著魯海,“真可笑,你還在這裡扛著,可有人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