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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馬千戶聞言身形頓時就是一滯,神情驚訝地轉過身望向了中年獄卒,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要知道這段時間可是足夠殺李宏宇五六次的,如果不是中年獄卒這邊遲遲沒有上報訊息他也不會趕過來檢視,他不知道中年獄卒為何會違抗命令,難道不知道這個後果有多嚴重嗎?
“千戶大人,他說他外公與左僉都御史大人是結義兄弟!”中年獄卒連忙走上前,低聲向馬千戶解釋道。
“左僉都御史?”馬千戶聞言怔了怔,有些愕然地望向了躺在躺椅上的李宏宇,這個情況他以前可不知道。
“看好他!”
隨後,馬千戶囑咐了中年獄卒一句,大步離開了刑房,前去向張泉等人稟報這一突發狀況,要是李宏宇所言所屬的話那麼殺了李宏宇的話將會惹來很大的麻煩,就連武威侯都不敢招惹左僉都御史。
李宏宇自然聽見了馬千戶與中年獄卒的那番對話,嘴角不由得閃過了一絲苦笑,看來他的這個謊言維持不了多久了,說實話他連左僉都御史的名字都不知道。
武昌衛後院的大廳裡。
“你說什麼?趙廣豐與左僉都御史是結義兄弟?”劉易一臉詫異地望著立在面前的馬千戶,萬萬想不到會發生這種事情。
“這怎麼可能!左僉都御史是江蘇人調任京城以前一直在江南任職,而且去年才過了不惑之年,豈會是趙廣豐的結義兄弟?”這時,蹺著受傷的腿坐在太師椅上的張泉不由得開口,冷冷地說道,“那些笨蛋被騙了!”
“還不快去,讓他們快點了結了他的性命。”劉易聞言頓時反應過來,衝著馬千戶沉聲喝道。
對於趙廣豐,劉易並不怎麼忌憚,趙廣豐雖然在湖廣士林享有盛名但其專於學術,與士林上的朋友都是君子之交,故而在湖廣士林中並不屬於哪一方勢力,自然也就無法給劉易壓力了。
與趙廣豐相比,趙欣等年輕生員帶給劉易的壓力更大,要知道那些生員可是最容易衝動的,搞不好就會弄出什麼大亂子來。
“卑職這就去。”馬千戶訕笑著向劉易一躬身後快步離去,他還從沒有遇到過如此離奇的事情,中年獄卒如此經驗豐富的一個老手竟然會被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給唬住。
可話又說回來了,李宏宇雖然年少但卻是襄陽府的童試案首,並非尋常的等閒之輩,故而能嚇住中年獄卒也就好理解了。
“他在唬你們,左僉都御史根本就沒來過湖廣,不可能認為趙廣豐。”回到刑房後,馬千戶望了一眼躺椅上的李宏宇,沉聲向焦急地等在那裡的中年獄卒說道,“劉大人已經發話,立刻解決了他!”
“是!”中年獄卒雖然心中還有懷疑,但既然馬千戶已經下達了命令他不得不執行,有些無奈地向躬身應道,他不知道馬千戶所言是不是在敷衍他,根本就沒有選擇。
隨後,中年獄卒揮了一下手,立在躺椅邊上的那些大漢就一擁而上,死死按住了李宏宇的四肢。
馬千戶面無表情地立在那裡望著李宏宇,為了避免再發生意外他準備親眼看著李宏宇被行刑。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李宏宇心中暗自嘆了一口氣,該來的事情始終會來,因此嘴角閃過一絲苦笑後緩緩睜開了雙目,望著站在不遠處觀刑的馬千戶神色嚴肅地問道。
“李案首,本官也是迫不得已,你要怪的話就怪你自己,竟然為了一個女人去得罪小侯爺!”馬千戶聞言冷漠地望著李宏宇,不無惋惜地說道,“下次投胎的時候記住,有些人千萬不能得罪否則必死無疑,白白浪費了那些好的才華。”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我的那些同窗現在為了我正四處奔走,你認為在我死後官府會如何安撫那些激動的生員?難道僅僅是拿這些可憐的獄卒當替罪羊?”
李宏宇的嘴角閃過一抹冷笑,望著馬千戶面無表情地說道,眼神中有著一絲憐憫,“你不該參與這件事情,這個黑鍋十有**由你來背了。”
“你別聞言聳聽,你將死於暴斃,屆時衙門的仵作會進行證明,臨近鄉試沒人會關注你的死活。”
馬千戶聞言眉頭微微一皺,冷冷地說道,他可不喜歡李宏宇那種憐憫的眼神,要知道李宏宇不過是個待宰的羔羊而已可現在表現得卻像一個主宰者。
“正是因為要鄉試了,所以你才必死無疑,只有這樣才能安撫住群情激奮的生員,難道你認為那些生員是那麼好騙的?會相信我憑白無故地就死於暴斃?”
李宏宇聞言不由得笑了起來,“本來我還以為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