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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說過話,就算他率先開口跟李宏宇說話李宏宇也是應對兩聲就陷入了沉默,畢竟李宏宇的性格比較內向。
“帶我去找外公。”李宏宇聞言微微一笑,由於趙廣豐刻意避開趙氏故而在他的印象裡還從沒有見過趙廣豐。
李宏宇很清楚,趙廣豐之所以不見趙氏是因為胸口堵著一團悶氣,只有把這團悶氣出了父女倆才能和好如初。
在李宏宇看來趙廣豐實際上心裡已經原諒了趙氏,畢竟趙氏是他唯一的女兒,所謂愛之深才恨之切,但時間確實容易沖淡一切,十幾年來他的心情已經平復,對寡居的趙氏肯定暗中無比關心。
最開始的時候趙氏和李仁海來了連家門都進不去,直到趙氏和李仁海抱著襁褓中的李宏宇登門,趙老夫人心疼女兒、女婿和外孫,讓趙文翰開啟大門把趙氏一家迎進了家裡,而趙廣豐並沒有反對。
無論如何,李宏宇都是趙廣豐的外孫,趙廣豐豈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在冰天雪地裡待在外面受凍,趙老夫人的做法正好給他找了一個臺階下。
後來,趙廣豐雖然閉門不見趙氏和李仁海,但沒再阻止夫婦倆進家門,這些轉變都是父女能和好的重大利好因素。
李宏宇之所以急著辦好這件事情是因為他意識到他以後恐怕沒時間花在趙廣豐和趙氏和好的事情上。
二月份縣試就要舉行,如果一切順利的話四月份是府試和院試,八月份是鄉試。
無論李宏宇能否在鄉試裡中舉,接下來的時間他都比較忙碌,倘若中舉肯定要赴京參加明年三月份舉行的會試,如果未能中舉則忙於李家三房的生意,以後需要用錢的地方多了他必須未雨綢繆提前做準備。
襄陽城城外,漢水河畔。
一個僻靜的地方,一名六旬左右的青衣老者戴著斗笠在河邊悠然垂釣,一邊望著水面上懸著的魚漂一邊慢條斯理地往嘴裡灌著酒,他就是李宏宇的外公趙廣豐。
趙廣豐身旁不遠處,一名文質彬彬的青年正在捧著一本書籍聚精會神地翻閱著,他是陪著趙廣豐前來的趙玉昕,已經獲得了秀才的功名,正在抓緊時間迎接今年的學政大人主持的“科試”,“錄科”後才能參加鄉試。
值得一提的是,獲得秀才功名的生員們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參加會試,有幸參加科試的人是生員中的佼佼者,而獲取會試考取資格的考試就叫“科試”。
科試的成績通常分為六等,一、二等和三等名列前茅者才能參加會試,俗稱“錄科”。
科試三年一次,由各省的學政大人主持,與院試一同進行,一旦錯過的話唯有再等三年。
在趙家的子弟中,勤奮刻苦的趙玉昕是最有希望中舉的人,而與趙玉昕相反,趙玉隆卻對讀書沒什麼興趣,與三教九流的人在一起廝混,令趙廣豐搖頭嘆息。
“大哥,娘讓我來換你回去。”一輛馬車駛了過來,停在了趙玉昕身後的路旁,趙玉隆從車廂裡鑽出來,向正聚精會神看書的趙玉昕說道。
“爺爺,我先走了。”趙玉昕隨即起身,躬身向趙廣豐打了一個招呼後上了馬車走了。
“爺爺,這是我大姑帶來的好酒,娘讓我拿來給你嚐嚐。”趙玉隆一屁股坐在趙廣豐身旁,笑著衝趙廣豐晃了晃手裡的一小壇酒,“如果您老不喝的話可就要便宜我了。”
說著,趙玉隆開啟了小酒罈上的封泥,一股沁人的酒香頓時瀰漫開來,趙氏知道趙廣豐愛喝酒於是特意給他準備了幾罈好酒。
“還不給爺爺滿上!”趙廣豐的鼻子嗅了嗅,笑著把手裡的酒杯遞給了趙玉隆,他的酒癮一下子就被這股酒香給引了出來。
說來也怪,雖然趙玉隆顯得有些“不學無術”,但他在趙家的子弟中與趙廣豐之間的關係最好,每次都能哄得趙廣豐開開心心,不像趙玉昕那樣沉悶。
“你表弟的身子沒事吧?”美美地品了一口酒杯裡的美酒後,趙廣豐不動聲色地問道。
他自然知道李宏宇去年落水差點死的事情,當時趙文翰夫婦特意去白河鎮看望李宏宇,畢竟他們是趙氏的孃家人,一旦真出了事肯定會替寡居的趙氏出頭。
“表弟一切都好,就是心中掛念爺爺。”趙玉昕聞言笑了笑,“爺爺,事情已經過了這些年了,您的氣也該消了,我大姑這些年來過的不容易。”
“還不是你大姑自找的,好好的人家不嫁非要嫁給那些追名逐利的商人。”趙廣豐的臉色不由得微微一變,言語中顯得有幾分生氣,如果趙氏按照他的安排家人的話也不會寡居多年並且為了守住李家三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