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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趙廣豐當年才反對李仁海和趙氏之間的婚事,在他看來商人唯利是圖,身上都沾滿了銅臭味,因此豈能讓趙氏嫁到李家?
說起來也有些可笑,雖然李家和王家為了白河鎮碼頭打得你死我活,但李家並不阻止王家的生意使用碼頭,王家得勢的時候也沒有阻止李家使用碼頭,畢竟大家鄉里鄉親的沒必要把事情做得太絕,否則肯定魚死網破,得不償失。
正是因為白河鎮碼頭的恩怨,王家和李家的子弟私下裡來紛爭不休,只要一碰面就會掐架,誰也不甘示弱。
如今,李家的人來到了縣城而縣城可是被視為王家的地盤,所以在這裡遇上王家的人前來挑事兒也就不足為奇了。
“這個雅間不是本少爺定了嗎?怎麼還有一群蒼蠅飛進來!”瞅了一眼屋裡的李宏宇等人,王家領頭的那個公子哥伸手招來了點頭哈腰跟在身後的一個店小二,一臉倨傲地望著李宏宜說道。
“安少爺,這個雅間宜少爺去年就定下了,您還是換另外一間吧,小的們已經準備好了。”那名店小二聞言連忙躬下身子,笑容滿面地解釋著。
“本少爺就喜歡這個雅間,識相的話快把那些蒼蠅趕走,否則別怪本少爺不客氣,砸了你們這個破店!”那名領頭的公子哥聞言一伸手,一邊伸手拍著那個店小二的臉頰,一邊陰森森地威脅道。
“王魁安,有種衝我來,為難一個夥計算什麼本事。”見此情形,李宏宜的眉頭微微一皺,冷冷地向那個領頭的公子哥說道。
這個領頭的公子哥名叫王魁安,是王家的家主的嫡次子,與李宏宜可是不折不扣的冤家對頭,兩人時常發生爭鬥,總想要較量一番。
“哎呦,原來李家的二少爺也在這裡,怪不得有一股子銅臭味瀰漫著在屋裡。”王魁安聞言故意裝作剛看見李宏宜的樣子,伸手在鼻前扇了扇後陰陽怪氣地說道,擺明了是嘲諷李家是靠經商崛起的。
王魁安有足夠的底氣這樣做,王家在江口縣可謂是書香世家,正是因為這樣他們才在生意上敗給李家。
自從大明立國後,王家出過一名進士和兩名舉人,而李家則比較尷尬,這麼些年來只出過一名舉人,完全不能跟王家相比。
雖然李家的實力更加雄厚,但在江口縣王家的地位卻更高,畢竟這是個“士農工商”的年代,大家看重的還是仕途上的成就,這也是商人們為何千方百計想要讓家族子弟考取功名的原因。
王魁安的話音落後,跟在他後面的人頓時一陣鬨笑,誰都知道王魁安這是在挖苦李宏宜。
“王魁安,你也就這點兒本事了,一天到晚地把銅臭味兒掛在嘴上,擺出一副清高的嘴臉,如果本少爺沒有看錯的話你的這身行頭可比本少爺的貴多了,這種沽名釣譽的事情可只有小人才做的出來。”
面對王魁安的挑釁李宏宜的眉頭微微皺了皺,然後一臉不屑地說道,進行了犀利的反擊。
聽聞此言,現場眾人不由得望向了王魁安,王魁安的衣服用上好的布料製成的,身上的配飾也都價格不菲,與李宏宜相比他顯得更加富貴闊綽。
因此,劉東福等人的臉上紛紛流露出鄙夷的神色,王魁安身上才是充滿了銅臭味。
“可惡!”
王魁安的臉色頓時變了變,心中暗罵了一聲,他知道自己的口才不是李宏宜的對手,因此面無表情地向李宏宜說道,“你我之間勿需廢話,今天這個雅間肯定只屬於一方,你敢不敢跟我打賭,贏得人留下,輸的人離開!”
“我好像沒有拒絕的理由。”李宏宜見王魁安發出了挑戰,微微一笑後傲然說道,“你想賭什麼?”
“來到酒樓自然是喝酒了。”見李宏宜答應了下來,王魁安的嘴角閃過一絲得意的笑容,隨後笑眯眯地說道,“咱們各派一個人,誰先喝趴下誰輸!”
李宏宇聞言心中頓時感到一陣鬱悶,王魁安肯定是有備而來,一定帶來了能喝酒的人,他在襄陽城春風閣與人拼酒的事情已經傳到了白河鎮,故而肯定會派他出來喝酒,現在可是縣試時期,他要是喝太多酒的話肯定會受到李仁泊的責備。
畢竟李宏宇的縣試旅程還沒有結束,他肯定要考接下來的三場,月那次不宜過多飲酒。
“王公子,既然是賭局那麼應該由雙方決定規則。”李宏宜剛要答應下來,冷不防坐在那裡趙欣開口,不動聲色地說道,“依在下看不如這樣,為了公平起見雙方各從對方挑一個人出來比試,誰先喝倒誰輸。”
王魁安萬萬沒有料到半路會殺出一個程咬金出來,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