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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虛著。”
幾名差役立刻把一副擔架抬進了牢房,小心翼翼地把李宏宇放了上去,然後抬起擔架直奔縣衙大堂。
李宏宇面無表情地趴在擔架上,如果不是現在他只是一個剛出道的毛頭小子,在官場上無權無勢的話,他才不會那麼輕易地就離開大牢,怎麼得也要向牛豐和襄陽縣縣衙討個公道,這就是俗話所說的請神容易送神難。
跟在一旁的趙欣則沒有想那麼多,畢竟自古以來民不與官鬥,就算在衙門裡受了委屈也只能打掉牙和血往肚裡吞,認為李宏宇能脫離牢獄之苦就已經是一種勝利,豈會跟衙門的人計較。
雖然現在已經是午夜但襄陽縣縣衙大堂內外燈火通明,院子裡烏壓壓站滿了聽審的百姓,一個個伸長了腦袋往大堂裡張望。
大堂內,唐瑜端坐在案桌後面,面無表情地望著趴在前面地上呻吟的張氏等人,臀部被打得血肉模糊。
這些捱打的人就是先前在堂審中誣陷李宏宇的那些男女,結果在唐瑜的一頓杖刑下紛紛如實招供,他們是收了城裡一個綽號“二狗”的黑道混混的銀子,進而栽贓陷害了李宏宇。
唐瑜已經下令滿城緝拿二狗,不過據與二狗相熟的人所言二狗在張氏上告後不久就出了城,好像是去親戚家辦事,擺明了畏罪潛逃,已經被唐瑜下令通緝。
李宏宇之所以在大牢裡待了這麼長時間,是因為唐瑜一直在審理張氏誣陷他的案子,不僅請來了襄陽城計程車林大儒鑑定那兩首詞的筆跡,而且還找出了真正與張氏通姦的人以及取得了街坊鄰居的證言。
尤為重要的是,張氏等人交代了他們所收賄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