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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今天參考的考生好不容易闖過了縣試和府試兩關,因此誰也不想半途而廢,都想考取功名,光宗耀祖。
李宏宇與趙欣在一起輕聲說著話,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後兩人之間的關係親近了許多,李宏宇不至於一個人孤零零地待著發呆。
“進場了!”寅時一到,隨著幾聲鑼響,府學的院門開啟了,一名手裡領著銅鑼的差役大步從裡面走出,邊敲鑼邊喊道。
府學裡的考棚是府試的時候搭建的,這對經歷了府試的考生們可謂相當熟悉,可惜物是人非。
值得一提的是,因故未參加府或者縣試、府試均未參加者,均可經補考後參加院試,至於那些沒考中者則沒有這個優待。
雖然府試和院試的地點相同,但院試的規矩可比府試嚴苛得多,為防止夾帶,進場時要進行嚴格的搜檢,甚至要解發、袒衣,連鞋襪、文具也要檢查,不許攜帶片紙隻字進入考場,點名入場後考場即封門禁止任何人出入。
童試確定考生身份的重要途徑都是由認保的廩生唱保,只不過認保的廩生數量不同,而且點名簿中每人名下詳註籍貫、年歲、面貌、三代履歷。
與之前不同的是,府試的點名簿由認保廩生保戳,或須親筆簽押,這比縣試和府試更加嚴格,以防冒考、頂替等情弊。
經過廩生的唱保後,李宏宇來到了自己的座位,專心致志地看起了考卷。
在那些條件簡陋的州府,如果考生的人數較多的話則不發給題紙,而將題目粘於木牌上,派差役執題目牌在甬道上往來行走,使考生自看題目,那些視力有缺陷的考生可在原位起立,請現場的教官將題目高聲朗誦二、三遍。
伴隨著考棚裡響起幾聲清脆的雲板聲,現場頓時安靜了下來,這意味著所有的考生都已經入場,考試正式開始,一群兵丁湧上來將考棚的大門和儀門封鎖住。
如果說縣試和府試的考場氣氛還算輕鬆的話,那麼院試的氣氛就顯得有些凝重,現場的兵丁們來回走動著監視著答題的考生,像那些移席、換卷、丟紙、說話、顧盼和吟哦等情弊,一經發現即予查究。
與縣試和府試時一樣,每場考試必須要在當日天黑時交卷,過期不候。
咚,咚,咚。
巳時,考棚的二門傳來了三聲鼓響,聽見這個聲音後一些考生隨即起身去飲茶水和上廁所,李宏宇則依舊伏案答題。
“快謄真!”等到了未時,大門外傳來了三聲鼓響,堂上的巡綽官於是擊雲板三聲,高呼著提醒考生們答題。
此時,李宏宇已經作答完畢等待著離開考場,反正答卷已經完成再在這裡待下去的話沒有絲毫的意義。
院試與府試一樣分兩場,第一場為正場,第二場為複試。
只不過由於院試是選拔生員,故而與府試不同的是院試的兩場考試都是淘汰制,透過正場的考生才能考複試。
襄陽府每屆院試的錄取名額為五十名,這意味著唯有在複試時考到前五十名才能獲取功名,競爭可謂異常激烈。
終於,申時到後大門外再次擊鼓,堂上擊雲板,這個時候考棚將第一次開門將第一批交卷的考生放出,稱為放頭牌。
李宏宇沒有猶豫,起身交了卷子,趙欣和王魁舉等人也紛紛交卷,如果這個時候還不能答完題的話那麼要想在考試中取得好成績就比較難了。
隨著第一次放人後,以後每隔一段時間會再放二牌、三牌,直至天黑終場。
至於為何稱為“放牌”,是因為交卷時考生將卷面寫有本人姓名的浮簽揭下記明自己的考號,受卷官每收一卷發給一牌,出場時收一牌,放一人。
正場結束的第三天,府學門外的告示牆上貼出了榜單,採用六個大圓圈公佈了前三百名考生的考號。
考生們頓時悲喜兩重天,榜上有名者自然欣喜萬分,而落榜者無不沮喪甚至嚎啕大哭,在經歷了縣試和府試後李宏宇已經熟悉了放榜時的這種悲喜氛圍。
從榜單上公佈的名次來看,李宏宇考取了第一名,趙欣第二名,楊仁孝第三名,王魁舉第四名,魯坤第五名,李宏宜第六名。
從前六名的名次來看基本上與府試的結果相同,只不過楊仁孝和王魁舉的名次進行了對調,兩人的實力果然相當。
而從等七名以後的名次與府試時相比就發生了很大的變化,畢竟考試時的偶然因素很大,名次變動是非常正常的現象。
這意味著李宏宇等六人的實力果然要高出其餘的考生一籌,以至於那些考生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