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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地方官的事情,故而對案子並沒有什麼興趣。
與此同時,李府。
李宏宇閉著眼睛在書房裡拉小提琴,由於院試開考的時間是嚴琰來後的第二天,所以明天他就要上考場,這個時候自然要修身養性,平復心境,以期明天應考時輕裝上陣。
院試的時間並不是固定的,與提學官抵達府城的時間有關,通常都是提學官抵達後的次日開考。
之所以顯得時間如此緊張是因為提學官要在鄉試之前跑完轄區內所有的府,以湖廣為例,在鄉試到來之前他要到湖廣佈政使司所屬的十五個府的府城主持院試和科考,根本就沒有時間浪費。
實際上,各地縣試和府試的時間都不同,雖然大多地方的縣試選在二月,府試選在三月。
但如果轄區太大和路況不佳的話,那些距離省城較遠地方的縣試和府試會提到年前舉行,這樣的話就可以使得提學官有足夠的時間輪流到各府的府城主持院試和科考。
“少爺,在二小姐的安排下,向巡按大人伸冤的人已經啟程趕往鄖陽府,預計兩天後就會遇上巡按大人。”
柔兒進入房間後見李宏宇演奏得很入神,於是靜靜地待在一旁等待著,直到演奏結束才嬌聲稟告道。
那個前去鄖陽府伸冤的人就是被牛豐的判案害得家破人亡後又被牛豐的手下打瘸的跛足男子,由於腿腳不便,跛足男子現在的生活過得非常困苦,而這一切都拜牛豐所賜。
相對於凌辱了妹妹的那個富家公子哥,跛足男子更加痛恨身為朝廷命官的牛豐,按理說牛豐應該給他們這些平民百姓做主才對,誰料竟然與那個富家公子哥狼狽為奸,沆瀣一氣,硬生生把黑的說成了白的。
跛足男子做夢都想向牛豐復仇,可他一介草民又如何能動得了堂堂的正八品縣丞?
因此,當秦月和徐司吏給了跛足男子一個報仇的機會後,他毫不猶豫地就踏上了向巡按大人的上告之路,是秦月和徐司吏扳倒牛豐的一枚重要棋子。
“有白氏的訊息沒?”李宏宇放下了手裡的小提琴,活動了一下有些酸的頸部後問道。
跛足男子是抱著必死的決心去找的巡按御史,再加上徐司吏給跛足男子的爆料,那麼肯定能把巡按御史給吸引來,因此李宏宇現在要做的就是把白氏找出來,這可是牛豐貪汙受賄的最好人證。
“應該快有眉目了,白氏就是襄陽府的人,能去的地方無疑是親戚家裡,她家的親戚已經快查完,除非她躲在了別的地方。”柔兒的臉上閃過遺憾的神色,搖了搖頭後說道。
雖然白氏逃得無影無蹤但這並不意味著就無跡可尋,通常而言她會投奔親戚,柔兒已經僱了不少人去查白氏的親族關係並且到那些親戚所在的地方查問,現在已經查了絕大部分,剩下的人再有個三四天就能查完,能否找到白氏就看運氣如何了。
“這麼長時間都沒有白氏的訊息,或許她並沒有藏在親戚家。”
李宏宇聞言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喝了幾口,皺著眉頭向柔兒說道,“投奔親戚是人之常情,咱們既然知道那麼牛豐肯定也知道,故而投奔親戚反而是一個危險之舉,很容易被人順藤摸瓜查出來。”
“少爺,你覺得白氏會在哪裡?”柔兒覺得李宏宇言之有理,於是不無好奇地問道,這樣一來的話要想找到白氏可太難了。
“白氏帶著年幼的兒女,不可能長途跋涉,而且從這些天得到的訊息看也沒有搭載婦孺的馬車出現在臨近的州縣,那麼白氏十有**就在府城附近的鄉鎮裡,越是危險的地方就越安全。”
李宏宇沉吟了一下,沉聲向柔兒說道,“加派人手查周邊的鄉鎮,以及以前在白家幹過的下人的資訊。”
“少爺,你是說白氏會躲在下人那裡?”柔兒聞言頓時明白了過來,不無驚訝地問道。
“有這個可能。”李宏宇神色嚴肅地點了點頭,心中感到一絲無奈,如果他是官府官員的話要想找到白氏就容易很多,通緝令一下肯定會收集到很多資訊。
不過非常可惜的是,他現在只能私下裡讓人查詢線索,那樣的話找人的程序無疑就慢了很多,猶如大海撈針一樣。
“我這就安排。”柔兒聞言不敢耽擱,向李宏宇微微一笑後就快步走了出去,現在留給李宏宇的時間不多了,她必須要抓緊時間來佈置。
“希望這次能找到白氏。”望著柔兒急匆匆離開的背影,李宏宇懶洋洋地伸了一個懶腰,否則的話他真的不知道該到哪裡去找白氏。
晚上,春風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