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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才不會敗露。”
聽聞此言,徐爺不由得陷入了沉默,眉關緊鎖,他在官場上浮沉二十多年了自然清楚秦月並不是在危言聳聽,牛豐調任前肯定會想辦法讓那名投奔了他的戶房典吏接替司吏的位子,如此一來戶房的賬就會被壓住不至於曝光,也算是給那名典吏謀了一個好出身,盡了主僕之誼。
很顯然,牛豐之所以看重戶房自然是因為戶房能撈錢了,否則他豈能養得起外室?這個屁股他肯定會擦乾淨,而徐爺無疑就成為了一塊必須除掉的攔路石。
雖然徐爺一直以來都對牛豐表現得很順從,但他始終都不是牛豐的心腹,牛豐又不是三歲的孩童肯定知道他是在虛與委蛇,為了安全起見還是趕出戶房為好,至少也要讓徐爺失去司吏的職務不能動戶房以前的案卷。
“李公子,你究竟是何人?”沉默了一忽兒後,徐爺不由得望向了秦月,狐疑地開口問道,在他的印象裡牛豐並沒有得罪過秦月。
“實不相瞞,本小姐乃新晉府試案首李宏宇的未婚妻,李案首不久前被人暗中算計,牛豐就是幫兇,故而本小姐不會放過他。”
秦月知道徐爺被自己說動了,於是不動聲色地自曝了家門,神色有些冰冷地說道。
“未婚妻?”徐爺這下明白了過來,不由得愕然打量了一眼秦月,怪不得秦月看上去如此俊俏,原本竟是個女人。
與此同時,徐爺也知道了秦月為何會找他對付牛豐,牛豐在審案中誣陷李宏宇在縣衙裡並不是什麼秘密,顯而易見秦月是來複仇的。
“徐爺,如果你不幫小女子的話,那麼要想動牛豐並不容易。”秦月聞言微微頷首,然後神色凝重地望著徐爺說道,“本小姐近來查到一件事情,牛豐好像有意調到布政使司衙門任職,一旦他運作成功的話那麼徐爺可境況堪憂呀。”
“他要調走?”徐爺聞言雙目閃過詫異的神色,他還不知道這件事情。
“**不離十。”秦月點了點頭,這可是她花了不少錢才打聽來的訊息。
據秦月所知牛豐已經託人在布政使司衙門進行活動,這種七品以下的官職通常地方布政使司衙門有很大的話語權,只要擺平了湖廣佈政使司那麼牛豐就能如願以償。
“怪不得他那麼明目張膽地誣陷李案首,原來已經想好了退路。”徐爺聞言不由得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在襄陽府得罪趙廣豐可不是一個明智之舉,而且李家也不是好糊弄的人家,搞了半天牛豐早有安排。
“徐爺,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如果不能在牛豐離開前扳倒他的話那麼他不僅要逍遙法外,徐爺的境況也堪憂呀。”
秦月見徐爺好像被自己說動了心,於是趁熱打鐵說道,“院試後李案首要去省城備考鄉試,屆時本小姐也會跟著前去照料,如果在此之前還找不到牛豐罪證的話,那麼只有眼睜睜看他逍遙法外。”
“牛縣丞與知縣大人關係密切,屆時肯定會袒護於他,要想動牛縣丞並不容易。”院試就在六月,也就是下個月,徐爺知道這樣一來留給他考慮的時間不多了,沉吟了一下後不無擔憂地說道。
官場上官官相護的道理徐爺比誰都明白,他擔心扳不倒牛豐,那樣一來反而會把自己給摺進去,畢竟牛豐犯案的證據外人無法知曉只有內部的人才清楚,故而只要一查就能知道那些罪證是何人透露出去的。
“巡按御史大人下個月將巡按鄖陽府,咱們可以可以抓住這個時機。”
秦月聞言眼前頓時就是一亮,從徐爺的言行中可以看出他已經被說動但又擔心無法扳倒牛豐,牛豐撈的那些錢肯定不是獨吞了,一定孝敬給了上面的官員,因此她沉吟了一下後說道。
“巡按大人下個月要去鄖陽府?”徐爺吃了一驚,有些詫異地望著秦月,沒想到秦月連這種事情也打聽了出來。
鄖陽府與襄陽府相鄰,位於襄陽府以北,這樣的話就比較容易找到巡按御史。
“可……由誰去攔路上告呢?”隨後,徐爺想起了一件事情,臉上流露出為難的神色,他和秦月很顯然不可能這樣做,因此唯有讓別人代勞。
“牛豐為政多年,肯定有人對其恨之入骨。”秦月聞言雙目寒光一閃,壓低了音量說道,“如果找到那些人的話,想必他們很樂意去找巡按御史大人伸冤。”
“還真有這麼個人。”
徐爺聞言不由得微微頷首,隨後沉聲說道,“兩年前,牛縣丞審理一起風化案,城外鎮上的一個大戶人家的子弟凌辱了一名跟隨父母趕集的女子,導致女子懸樑自盡,牛縣丞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