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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讓人到府衙上告。”
柔兒想起了一件事情,笑著誇讚起了秦月,秦月對付牛豐的法子跟李宏宇可謂不謀而合,如其說聰明不如說有很深的城府。
“府衙是縣衙的頂頭衙門,如果縣衙出事的話府衙也會受到牽連,難辭其咎,要想指望府衙拿下牛豐的話可太難了,牛豐這個級別的官吏其經營的人脈通常可都在府衙。”
李宏宇聽出了柔兒的言外之意,臉上露出了無奈的神色,要是秦月知道自己算計了她的事情而惱羞成怒的話,天知道她會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隨後打起精神說道,“這也是皇上為何要派巡按下來出巡的重要原因,指望地方衙門懲治貪官汙吏不切實際。”
柔兒聞言微微頷首,對李宏宇所言甚為贊同,她也聽說了官府裡貪墨成風,因此府衙裡肯定有人收了牛豐的黑錢,自然會對其百般袒護。
第二天,李宏宇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對於他來說在襄陽府的科舉考試已經結束,故而可以放鬆一下。
與此同時,府學的考棚裡,爭取鄉試考試資格的科試正在如火如荼地進行,襄陽府數百名秀才為了前去武昌府做最後一搏。
必須要指明的是,生員的功名並不是終身的,提學官在任時會以州府為單位對轄境內的生員進行兩次考核,一場是事關鄉試資格的科試,另外一場就是事關秀才功名的歲試。
歲試也稱歲考,提學官到任後第一年按臨各地對生員進行考試,檢查其學業情況,府、州、縣學的附生、增生、廩生均須參加。
歲考實行“六等黜陟法”,即將考試成績評定為六等,根據成績對生員的身份進行黜陟,如增生、附生補為廩生,廩生降為增生、附生等。
此外,對成績考列五、六等者,還有青衣和發社兩種懲黜。
藍衫本為生員身份的象徵,“青衣”處分即使被懲生員改著青杉,曰“青衣”,而“發社”即由縣學降入鄉社學,最嚴重的處分是革黜為民。
所以,要想維持秀才的功名,生員們至少要參加三年一次的歲考,一旦缺考或者成績太差的話將會對革除功名重新成為平民。
這無形中對讀書人是一個巨大的束縛,使得地方上的那些生員平日裡除了苦讀維持功名外通常一無是處,蹉跎一生,進而被人們嘲諷為“百無一用是書生”。
與李宏宇一樣清閒的還有趙欣,不過趙欣並沒有睡懶覺,一大早就起來跟著趙德義去拜訪襄陽城的名商大賈。
畢竟趙家的根基在商場,趙欣考科舉不過是消遣而已,遲早要接掌家裡的生意,趁著院試結束機會正好拓展一下她的商業人脈。
楊仁孝則要忙碌許多,楊家是襄陽城的名門望族因此自然少不了跟著家裡的長輩去訪親探友,他可是襄陽府士林有名的後起之秀,雖然在院試中敗給了李宏宇和趙欣,但很有希望在今年的會試中桂榜題名,考中舉人。
鄉試中舉叫乙榜,又叫乙科,放榜時正值桂花飄香,故而又稱桂榜。
成為舉人後就沒有了生員時的種種限制,要知道這可是終身的功名,不用再經歷生員時的歲考,即便是考不中舉人也有做官的機會。
“少爺,剛才下人來報,今日一早巡按大人突臨縣衙,不僅訊問了牛豐還封了縣衙戶房,現在縣衙裡已經亂成了一團。”
吃早飯的時候,柔兒興沖沖地告訴了李宏宇一個好訊息,從巡按大人此次雷厲風行的架勢上來看牛豐很顯然要倒大黴。
李宏宇聞言笑了笑對此並不感到意外,查案的要訣無非就是“快準狠”,巡按大人自然不會等牛豐覺察出他的來意後毀滅證據。
“二小姐呢?”隨後,他想起了一件事情,不由得開口問向了柔兒,好像這幾天他都沒怎麼看見秦月的身影。
“二小姐好像在忙著買田產,生員按律可以免田賦八十畝,少爺以後要在府學進學,所以二小姐就先把那些田產定下來,以供少爺日後在府城的開銷。”
柔兒聞言想了想,笑著向李宏宇說道,“二小姐並未向咱們提及買田所用銀錢之事,應該是先給少爺墊上。”
“等她回來你把買田的錢還給她,免得外人非議。”李宏宇聞言怔了怔,心中頓時感到一絲尷尬,他和秦月尚未成親怎好用秦月的錢,於是向柔兒說道。
“少爺,恐怕家裡的錢不夠還給二小姐。”柔兒沉吟了一下,一本正經地向李宏宇搖了搖頭。
“咱們的賬上不是還有四千多兩?”李宏宇的臉上頓時流露出詫異的神色,雖說前段時間為了尋找白氏耗費了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