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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在幾名李家下人的簇擁下走進了院子,望見捆在樹上的李宏亙三人後眉頭頓時微微一皺。
李仁河現在心中感到非常惱火,李宏亙簡直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膽,連他的外甥女的主意也敢打。
可話又說回來了,他身為李氏家族的族長不能對李宏亙落井下石,否則勢必引發族人的非議。
“族長救我,族長救我,我是被冤枉的!”李宏亙聽見腳步聲後努力睜開腫得像個饅頭似地雙眼,從眯開一條眼縫裡看見了李仁河,連忙高聲喊了起來。
“閉嘴!”隨即,一旁立著的一名壯漢劈頭蓋臉地一鞭子抽了過去,李宏亙慘叫了一聲後立刻老實了下來,乖乖地閉上了嘴巴,臉上多出了一條長長鞭痕。
李仁河瞅了一眼被打得不成人形的李宏亙後抬步走進了客廳,他的心裡並不同情李宏亙,認為李宏亙是罪有應得。
“姐夫。”秦德起身迎了上去,微微一躬身後說道,“打擾姐夫休息了。”
“發生了這種事情我豈能睡得著,月兒沒事兒吧?”李仁河向秦德擺了擺手,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後問道。
“月兒沒事兒,只是受到了不小的驚嚇。”秦德的臉上擠出一絲笑意,幸好秦月當時呼救引起了院中下人的注意,否則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此時此刻,沒有人關心最開始呼救的那個聲音尖細怪異的女子是誰,反正院子裡就三名服侍的侍女,在外界看來肯定就是其中的一個人。
尤為重要的是,李宏亙三人被當場捉拿,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了三人的身上,因此沒人會關心呼救的一些細節。
“此事你打算如何處置?”聽聞秦月沒事,李仁河不由得鬆了一口氣,不動聲色地問向了秦德,想要徵求一下秦德的意見。
“按律法行事!”秦德早就考慮好了如何回答,因此沉聲回道,他心中恨死了李宏亙三人。
“妹夫,雖然他們三個罪該萬死,但月兒的名聲還是最重要的。”李仁河清楚秦德現在對李宏亙三人無比痛恨,於是沉吟了一下後低聲說道,“此事一旦洩露出去明月的名節可就要毀了。”
“姐夫言之有理。”秦德聞言怔了一下,他先前光顧著生氣了竟然忽視瞭如此重要的事情,隨後皺著眉頭望著李仁河問道。
“當務之急是保住月兒的名節。”李仁河見秦德態度軟化下來,低聲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依我看不如把他們按入室盜竊論處,這樣既使得他們受到了懲罰又能保住月兒的名節。”
“如此甚好!”秦德聞言不由得點了點頭,事到如今這是最好的辦法了。
“爹,那三個混蛋在哪裡,竟敢欺負二妹,看我不煽了他們!”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個憤怒的聲音,只見一群年輕人走進你了院門,領頭的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青年,一臉的酒氣,臉上的神色顯得異常憤怒。
這個怒氣衝衝的青年是秦德的長子秦益,現年二十歲,幫著秦德打理家裡的生意。
“把他們的褲子脫了!”秦益進門後看見了綁在樹上的李宏亙三人,知道三人就是企圖姦汙秦月的淫賊,於是從懷裡摸出一把短刀,衝著身後跟著的年輕人喝道。
聽聞此言,跟在秦益身後的年輕人頓時一擁而上,拽掉了李宏亙三人的褲子。
“救命呀,救命!”李宏亙三人可不想成為閹人,嚇得高聲呼救。
“你個混蛋竟敢打我二妹的主意,老子讓你以後當不成男人!”秦益拎著短刀快步來到驚惶呼救的李宏亙面前,一刀就向李宏亙的下身砍去。
“住手!”李宏亙見狀頓時嚇得魂飛魄散,眼見秦益就要手起刀落,一個聲音喊住了他。
“爹,這個狗東西竟然欺負二妹,我這次一定要煽了他。”秦益聞言看向了立在客廳門口處的秦德,雙目通紅地說道。
“你怎麼知道他欺負月兒的?”秦德聞言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不動聲色地問道。
“這個狗東西今天本來帶了三個人來咱們家,其中一個人臨陣退縮了,留在外面等待訊息,後來這狗東西被事發被拿下,那個人就到明月樓去報信,現在整個明月樓的人都知道他打二妹的主意了。”
秦益打了一個酒嗝,滿臉怒容地說道,“像他這種畜生不煽肯定要禍害別的女人!”
“什麼?”得知明月樓裡的人知道李宏亙想要****秦月後,秦德的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這意味著這件事情根本就捂不住了。
“族長,亙兒還年輕,求你放他一馬,給他一個改過的機會。”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