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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由得亮了一下,視線不由得落在了跟在李仁泊身後的那名青年身上,青年面板白皙,手指修長,長得十分俊俏,身上有一股女子的陰柔。
“諸位,這是從山西轉來咱們書院的趙鑫,以後大家就是同窗了,要互相扶助,共同在學業上進步。”李仁泊來到堂前,高聲向學堂裡的學子們介紹著那名俊俏青年。
“請大家多多關照。”被稱為趙鑫的青年隨後向眾人一躬身,聲音顯得有些輕柔。
“原來是個娘娘腔!”這時,學堂裡響起了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
轟一下,現場的學子們頓時爆發出了一陣鬨笑,這使得趙鑫的臉頰不由得一紅,輕輕咬住了嘴唇。
李宏宇並沒有發笑,他認為剛才的事情一點兒也不好笑,在後世那種走陰柔路線的男子多了去了,他早已經見怪不怪習以為常了。
“肅靜!”李仁泊見狀臉色一沉,衝著坐在那裡大笑著的李宏亙一指,面無表情地喝道,“你長本事了,竟然取笑同窗,出去思過。”
李宏亙聞言有些不情願地站起來,磨磨蹭蹭地離開了學堂,站在院子裡的“思過牆”前面壁思過,他可得罪不起李仁泊這個李家的四爺。
“你去坐那裡。”等李宏亙出去後,李仁泊指了一下李宏宇邊上空著的座位向趙鑫說道。
白河書院的課桌是長條桌,可以供兩個人使用,由於李宏宇處於被欺凌的物件因此自然沒有人願意跟他坐在一起,免得屆時受到無妄之災。
趙鑫向李仁泊一躬身後來到了座位處,坐下後向李宏宇微笑著點頭示意,以後兩人可就是同桌了。
李宏宇見狀連忙低下了頭,以他以前的懦弱性格自然不會回應趙鑫主動示好,這使得趙鑫不由得微微怔了一下,對李宏宇的反應感到有些意外。
“十年寒窗苦讀,為了就是有朝一日金榜提名,光宗耀祖,本夫子希望你們不要虛度光陰,抓緊時間備考縣試!”李仁泊掃了一眼學堂裡的眾人,神色嚴肅地叮囑道。
“夫子所言甚是,學生受教了。”眾學子聞言向李仁泊一躬身,異口同聲地回答。
李仁泊點了點頭後抬步離開了,白河鎮的學子多出自白河鎮的富貴之家,生性頑劣,故而時常都要他進行警醒。
實際上,李仁泊知道這樣做對那些富貴子弟沒有絲毫的用處,那些人衣食無憂根本沒想過考科舉的事情,在白河書院混上幾年後就回去繼承家業,因此平常吃喝嫖賭樣樣精通對學業是沒有絲毫的興趣。
李仁泊對此是無能為力,他總不能逼著那些尋歡作樂的富貴子弟把心思轉到學業上,這樣也太強人所難。
隨著李仁泊的離開,朗朗的讀書聲再度響起,李宏宇依舊支著下巴望著院子裡的大樹發呆,不過他現在琢磨的不是如何給李宏亙下套,而是身旁趙鑫的身份。
如果李宏宇沒有猜錯的話,趙鑫肯定跟鎮上由山西人開辦的四大商號之一的福祥號有關,否則絕對不會千里迢迢地從山西跑來白河鎮。
而且,福祥號的東家就是姓“趙”,與趙鑫一個姓,那麼趙鑫十有**是福祥號趙家的子弟。
與李家的寶坤號,趙家的福祥號規模更大,實力更為雄厚,生意網路遍及大半個大明,單單福祥號在白河鎮的分號財力就與寶坤號相當,雙方根本不是同一個量級的商號。
如果能透過趙鑫搭上福祥號這條線的話那麼李宏宇將來的發展大有裨益,他可是深知社會資源和人脈的重要。
“趙鑫,二公子請你晚上去明月樓喝酒,你去不去?”下課後,李宏宇正準備去茅廁方便,一名瘦高個學子來到趙鑫面前說道,他口中的“二公子”自然指的是在家裡怕行老二的李宏宜。
趙鑫聞言不由得望向了被人圍著的李宏宜,李宏宜向他微微笑了笑,與李宏宇不同李宏宜早就知道了趙鑫的身份,故而自然也想要結交了。
“二公子的邀約我當然要去了。”趙鑫向李宏宜微微頷首,然後微笑著向瘦高個學子說道,答應了此事,很顯然他也知道李宏宜是地頭蛇不好招惹。
李宏宇的眉頭不由得皺了皺,如果讓李宏宜把趙鑫給拉了過去的話,他以後要想打通趙鑫這個門路可要困難了。
“三公子,老子前兩天跟你說的事情你考慮得如何了,別怪老子沒提醒你,現在只剩下一天的時間了。”不等李宏宇邁步離開,先前被李仁泊罰面壁思過的李宏亙從學堂外面走了過來,用力勾住李宏宇的脖子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正……正……正在想……想辦法!”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