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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這也是無奈,現在少爺還沒辦法跟他們相抗衡,只能先想辦法自保了。”李宏宇聞言臉上的神色不由得一黯,隨後苦笑著說道,“以後少爺會想辦法補償她的。”
柔兒聞言嘴角蠕動了一下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沒說出口,她清楚李宏宇的處境,如果李宏宇還有另外法子的話絕對不會這樣做,實屬無奈之舉。
“沒事兒,少爺一定會解決好這件事情。”見柔兒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李宏宇知道她是在擔心自己,於是不以為意地笑了笑,俯身開始畫第二張後宅的示意圖。
與先前那幅示意圖不同,這次李宏宇在自己和秦月的住宅上都進行了標註,如果把這張圖給李宏亙的話李宏亙絕對不會走錯了路。
非常可惜的是,李宏亙得到的只是第一張圖,第二張圖李宏宇自有用處。
午夜時分,明月樓。
明月樓是白河鎮最大的青樓,每天晚上都有不少男人前來尋歡作樂,絲竹歡笑之聲通宵打旦,可謂白河鎮有名的銷金窟。
隨著一陣嘈雜的調笑聲,幾名公子哥在一群歌舞姬的簇擁下從明月樓裡走了出來,來到了停在門口的一輛馬車旁。
這幾名公子哥就是李宏宜和趙鑫等人,今天晚上李宏宜做東給趙鑫擺下了接風宴。
“趙老弟,咱們明天書院見!”李宏宜雙手各摟著一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輕歌舞姬,笑著向趙鑫說道,他本想讓趙鑫留下來過夜,可趙鑫卻以家中有事為由執意回家。
“多謝李兄款待,明天書院見。”趙鑫的臉上紅彤彤的似乎有了幾分醉意,走起路來腳下顯得有些輕飄飄的,推開了扶著他的兩名歌舞姬後笑著向李宏宜一拱手,然後在車伕的攙扶下上了馬車。
“二少,這個趙鑫是什麼來頭,值得您大張旗鼓地招待他?”望著馬車遠去的背影,李宏亙有些不解地問向了李宏宜。
“他爹是福祥號的二東家,此次前來白河鎮坐鎮分號,如果跟他搞好了關係對咱們寶坤號可有不少好處。”
李宏宜微微一笑,臉上流露出一絲得意的神色,從今晚的接觸來看趙鑫好像還比較好相處,如果透過趙鑫打通了福祥號的關節那麼他可給李家立下了大功。
“原來是這樣!”李宏亙聞言頓時恍然大悟,萬萬沒有想到趙鑫的來頭如此之大,怪不得李宏宜要想辦法巴結趙鑫了。
行駛的馬車裡,趙鑫倚在車廂上閉目養神,一身的酒氣,看樣子先前喝了不少酒。
“少爺,到了!”不知道過了多久,馬車停了下來,車伕掀開車簾說道。
趙鑫隨即下了車,大步走進了面前一座宏偉氣派的宅院內,步履沉穩,醉意全無,院門上的匾額上有兩個大大的字,寫著“趙府”。
“爹,我回來了。”後院的書房裡,一名相貌儒雅的國字臉中年人正坐在椅子上看著手裡的書籍,趙鑫進門後向一躬身說道。
這名國字臉中年人就是趙鑫的父親趙德義,福祥號的二東家,山西趙家的二老爺,此次被趙家派來主張福祥分號的事務。
“今天有何收穫?”趙德義放下手裡的書籍,抬頭問向了趙鑫。
“爹,孩兒發現李家在鎮上的勢力很大,好像沒人敢在鎮上招惹他們。”趙鑫沉吟了一下,有條不紊地回答,“李宏宜應該已經知道了孩兒的身份,所以晚上才會擺酒給孩兒接風洗塵。”
“李家是白河鎮的地頭蛇,與他們打好關係對咱們以後有百利而無一害。”趙德義聞言不由得點了點頭,以李家的能耐李宏宜知道趙鑫的身份不足為奇。
“爹,李家三房果然被打壓得厲害,三房的李宏宇在書院裡受人欺凌,而且性格無比懦弱。”趙鑫想起了一件事情,不由得開口說道,“因此,孩兒覺得三房的產業無法守住,遲早都會歸了大房。”
“李仁海當年是何等的風光,想不到死後他的後人連產業都守不住。”趙德義聞言不由得搖了搖頭,頗為感慨地說道,當年他在江南與李仁海有過一面之緣,對李仁海的商業頭腦非常佩服。
“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隨後,趙德義向趙鑫點了一下頭,重新拿起書籍翻閱了起來。
“孩兒告退。”趙鑫聞言向趙德義一躬身,抬步走出了房間。
“李兄,並不是小弟要毀了當年咱們定下的婚約,實在是小弟現在自身難保,不過你放心,小弟一定會照顧好你的妻兒。”
等趙鑫離開,趙德義放下了手裡的書籍,皺了皺眉頭後暗中嘆了一口氣,臉上滿是無奈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