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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原本想把此事講出來但又擔心自己受到牽連,故而就把它埋在了心底,不過學生來衙門的路上聽說了很多與秦二小姐有關的謠言,已經損害了秦二小姐的名節,考慮到此事因學生而起,學生斟酌再三決定將其講出,希望能平息此事。”
說著,李宏宇以頭觸地向陳裕請罪,“學生知罪,請縣尊大人責罰!”
轟的一聲,李宏宇話音落後現場頓時一陣騷動,堂外聽審的百姓們相互間交頭接耳地議論起來。
李宏宇的這番話無疑維護了秦月的名節,從時間上來推斷的話在李宏宇上茅廁的時間裡李宏亙不可能凌辱了秦月。
當然了,人們對李宏宇的言論持懷疑態度,畢竟李宏宇是李家的人肯定要維護李家的利益,因此自然幫著秦月說話了。
秦月不無驚愕地望著李宏宇,她萬萬沒想到這個被自己瞧不起的懦夫竟會在公堂上幫自己說話。
而且,秦月覺得李宏宇在公堂上的表現有些出乎她意料,在她看來膽小的李宏宇應該嚇的戰戰兢兢才對,可李宏宇的表現顯得波瀾不驚好像並沒有任何的怯場。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陳裕臉上的神色舒緩了下來,他還以為李宏宇隱瞞了什麼棘手的事情,搞了半天原來是想替秦月開脫,因此沉吟了一下後說道,“由於此事與案情關聯甚微,看在你迷途知返的份上本縣就罰你抄一遍《大誥》,希望你能以此為戒!”
在陳裕看來,李宏宇此舉肯定是李家指使的,其目的自然是維護秦月的名節,秦月的名節保住了李家的聲譽自然也就不會受到太大的衝擊。
所以陳裕對李宏宇此舉並沒有放在心上,自然不可能抓住此事不放,正如他先前所說的那樣李宏宇說的事情跟案情實際上沒什麼關聯,並不影響對李宏亙等人的定罪,也就輕描淡寫地予以處置。
“謝縣尊大人,學生一定以此為戒,絕不再犯。”李宏宇早就知道陳裕會淡化此事,聞言連忙道謝,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
他先前還以為陳裕會求證他所說的事情,因此剛才在廂房裡囑咐柔兒幫他圓謊,可現在看來陳裕並不想使得事情變得複雜,懶得在這上面浪費精力,這使得事情變得簡單了許多。
實際上,李宏宇這也不算是撒謊只不過把當晚的事實講了出來,雖然他並沒有去茅廁但由於有王鐵牛盯著故而李宏亙並沒能佔了秦月的便宜。
李宏宇現在能為秦月做的事情只有這麼多,至於外界是否相信就不是他所能掌控的了。
本來他並不想在堂審上橫生枝節,可由於楊家人的到來使得秦月再度受到了傷害,令他不由得起了憐香惜玉的心思,故而決定盡力挽回秦月的名節。
秦月咬著嘴唇望著李宏宇,神色顯得十分複雜,她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李宏宇會在堂審中幫她,無論是否是李家人讓李宏宇這樣做的,她的心裡都感到一絲感激,使得她覺得自己不是那般無助。
午飯後,李宏宇隨著李家的人趕回白河鎮,一路上眾人沉默無語,氣氛顯得有些壓抑。
李宏亙和秦月的案子陳裕在中午的時候已經宣判,李宏亙****未遂杖責一百,流配遼東充軍,他的兩個同夥杖責五十,徒刑十年,那名臨陣退縮的同夥杖責三十,徒刑兩年。
雖然案子已經審結,但籠罩在李家上空的陰霾卻依舊沒有散去,李家的聲譽勢必受到此案的影響,短時間裡難以恢復。
“宇兒,你在公堂上為秦家小姐開脫?”回到李家大宅,趙氏見到李宏宇不無驚訝地問道,由於李家的下人已經提前把堂審的經過帶回,故而趙氏知道李宏宇在堂審中的意外舉止。
“娘,此事必定是因孩兒而起,孩兒今天在縣城聽見了不少秦二小姐的流言蜚語,實在是難以袖手旁觀,否則良心難安。”李宏宇苦笑了一聲,臉上滿是無奈的神色。
“這樣也好。”趙氏聞言微微頷首,認為李宏宇言之有理,畢竟她不是那種冷血無情之人,也不想秦月在此事中受到重大傷害。
“娘,孩兒想跟您商量一件事情。”李宏宇沉吟了一下,低聲向趙氏說道,“孩兒前段時間聽聞遼東將士生活苦寒,知縣大人想要給募集財物交付遼東的將士,孩兒覺得遼東防務乃國之重事,因此想要捐獻一筆錢,希望娘能支援孩兒。”
“遼東?”趙氏聞言頓時微微一怔,對她而言遼東可是一個遙遠的存在,不知道李宏宇為何忽然之間想到了遼東將士。
“宇兒,你想捐多少錢?”隨後,趙氏點了點頭後問道,在她看來李宏宇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