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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令他感到牛豐被人算計了。
以前杜義安還沒有把牛豐的事情跟受刑的李宏宇聯絡上,還以為是牛豐的仇家所為,畢竟牛豐在襄陽城有不少仇家。
可是經了臨江樓的事情後,杜義安勐然發現他好像輕視了李宏宇,牛豐的事情十有**跟李宏宇有關,牛豐早不被仇家算計晚不被仇家算計,單單在他對李宏宇動刑後倒了黴,很顯然並不是一個偶然。
“沒想到那些應考的生員竟然會鬧著罷考,實在是出乎我的意料。”鄭林見杜義安也對此事感到疑惑,於是笑著說道,“真是一群初生牛犢,看見他們不由得想到咱們年輕的時候,恐怕也會這樣做的。”
“此次武昌府之所以會被圍,李宏宇的一名同鄉起到了舉足輕重的作用,不僅串聯了十七個州府的生員,而且還親自前去說服了長沙府的人一起行事。”
杜義安也笑了起來,身為巡按御史自然對李宏宇的案子十分關注,只不過在地方衙門未審結前他不便介入,但對案情非常關注,知道趙欣為李宏宇的案子四處奔走,可謂是此次生員圍困武昌衛的幕後指揮者。
實際上,杜義安完全可以以巡按御史的身份督辦李宏宇的案子,不過此案太過複雜而他的任期又將屆滿,故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招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你說的可是那個跟隨李宏宇一同進了襄陽縣大牢的生員,好像叫趙……”鄭林聞言不由得開口說道,一時間有些想不起來趙欣的名字。
“趙鑫,襄陽府院試第二名,是個膽大心細、頗有才華的年輕人。”杜義安笑著說出了趙欣的名字,“如果其能踏入仕途的話,假以時日必成大器。”
杜義安的這番話並不是在刻意誇大趙欣,要知道能把一省的生員串聯起來到衙門示威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能做到這件事情的人需要有足夠的組織能力和交際能力,而這這是能在官場上叱吒風雲的兩個重要條件。
“看來他們兩個是莫逆之交,普通人可做不到趙鑫這樣。”鄭林微微頷首,不無感慨地說道,這可是把前程都押了上去,實在是人生的一大豪賭。
“有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現在武昌城的賭場裡,李宏宇考中鄉試解元的賠率排名第三,說不定真的會脫穎而出。”杜義安一邊給鄭林倒酒一邊笑著說道,“只是不知他能否過了鄭兄這一關。”
“嚴提學好像對他很是欣賞,想必有著什麼獨到之處。”鄭林笑了起來,端起酒杯與杜義安碰了一下後一飲而盡,他倒是想看看李宏宇在鄉試裡會有何發揮。
實際上,李宏宇一案最大的功臣並不是趙欣,雖然趙欣為了李宏宇可謂是費盡了心力,但起到至關重要作用的人卻是朱婉婷,如果不是朱婉婷及時闖了武昌衛大牢的刑房,那麼李宏宇早已經成為了一具冰冷的屍體。
此時此刻,武昌城,漢昌郡王府。
“妹子,這回你放心了吧,提學官和主考官都在幫李宏宇說話,這次他算是安然過關了。”
朱盛昌正在後院的客廳裡與朱婉婷飲酒,由於這是家宴所以就他們兩個,朱盛昌給朱婉婷倒了一杯酒後微笑著問道。
“如果不是二哥幫他,他早就過了奈何橋了。”朱婉婷笑盈盈地向朱盛昌一舉手裡的酒杯,“他要謝的實際上是二哥。”
“謝就免了,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朱盛昌笑著與朱婉婷碰了一下酒杯,一邊品著酒杯裡的酒水一邊不動聲色地問道,“雖然二哥不想提及,但你跟那個李宏宇之間究竟是怎麼回事?”
“沒怎麼回事,我不已經說過了嗎,我們只在一起喝過酒而已。”朱婉婷正在喝酒,聞言臉頰頓時一紅,故作鎮定地說道。
一直留意著朱婉婷的朱盛昌敏銳地注意到了朱婉婷臉上浮現得那抹紅暈,不由得暗自搖了搖頭,看來情竇初開的朱婉婷對那個李宏宇產生了好感,這件事情可有些傷腦筋了。
在朱盛昌看來,朱婉婷應該嫁進名門世家,最好的歸宿是成為南京城某家權貴的兒媳婦,這樣才配得上朱婉婷。
說起來也挺奇怪的,雖然公主貴為皇帝的女兒,但洪武皇帝為了限制外戚的勢力,公主嫁得人家都非常平凡,有的甚至嫁給了普通人,並沒有人與豪門望族聯姻。
而郡主則不同,由於各地的藩王失去了當地的軍政大權,所以郡主反而能嫁進那些權貴之家,這樣做其實也是為了穩固皇權的統治。
所以,以朱婉婷的郡主之尊,李宏宇實在是無法配得上,但這話朱盛昌又不能跟朱婉婷直說,他非常清楚朱婉婷的性格,倔強的朱婉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