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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會打草驚蛇誤事。
幸運的是柔兒足夠機智和果決,當機立斷追了過去,否則的話事態將變得更加棘手。
當然了,李宏宇在武昌城也並不是無所事事,在等待鄉試結果時間裡自然要結交各州府的生員,參加各種各樣的聚會。
通常而言,像李宏宇、方雲和沈伯誠這樣湖廣生員中的名人自然會受到眾人的追捧,受到的邀約也最多,大家都想趁著這個機會拓展人脈,以後相互間也好有個照應。
在湖廣生員的那些名人裡,談吐風趣又平易近人的李宏宇最受眾人的歡迎,其次是溫文爾雅、待人親和的方雲。
至於沈伯誠,雖然他的名聲夠響但與楊仁孝一樣都太過自負孤傲,因此人緣要差上許多。
八月的最後一天,李仁河按照李宏宇的安排離開了武昌城,帶著手下的人踏上了返回白河鎮的歸途,照顧大牢裡李宏宜的責任於是就落在了李宏慶的身上。
雖然李宏宇每天都要在外面喝得醉醺醺地回來,但柔兒和秦月都很清楚李宏宇實際上根本就沒醉,每當回家後就醉意全消,以他的酒量應付那些聚會上的酒局綽綽有餘。
尤其令李宏宇感到欣慰的是,秦月並沒有疏遠他,更沒有意想中的復仇,反而跟柔兒學著照顧起了他的飲食起居,目光中竟然充滿了似水的柔情,使得他一時間反而不怎麼適應。
說實話,李宏宇更希望看見秦月用迷藥把他灌倒,然後綁在椅子上逼問是不是他設計陷害了李宏亙,說不定還會拿皮鞭抽他什麼的,他覺得這才是秦月的風格,而且秦月絕對幹得出來這種事情。
雖然秦月很努力,不過在李宏宇看來她並不適合伺候人,這是柔兒的專長,她即便再努力也不會有柔兒做得好。
不過,在現階段李宏宇覺得秦月這樣做也好,權當修身養性了,在一旁看著自己如何來查李宏宜的案子,這樣對她的成長將大有裨益。
“宇哥哥,今天又有人送來了邀約,想要邀請你去赴宴。”九月初的一個晚上,李宏宇一身酒氣地從外面應酬回來後,秦月微笑著把手裡的幾份邀請函遞給了李宏宇,臉頰有些緋紅。
就在鄉試後,秦月已經改變了對李宏宇的稱唿,從以前的“三公子”換成了親暱的“宇哥哥”。
雖然已經過了差不多半個月,但無論是秦月還是李宏宇依舊對這個聽上去嬌滴滴的稱唿有些不適應。
秦月每次喊的時候都要鼓足了勇氣,而李宏宇則要忍著不起雞皮疙瘩,說實話他更願意讓秦月喊他“三公子”,那樣的話雙方都自在,或許隨著時間的流逝這種情形會逐漸得到改善。
“把那些應酬都推掉,我要休息兩天,再這樣下去估計就要成酒鬼了。”李宏宇往一旁的椅子上一坐,端起桌上的茶水咕嘟咕嘟喝了起來,雖然他是酒簍子但喝酒畢竟傷身,因此有些時候要學會拒絕。
“宇哥哥,有一封信很奇怪,署名是‘債主’。”秦月聞言笑了笑,從裡面抽出一份邀請函,有些好奇地問道,“宇哥哥,你有‘債主’?”
“債主?”李宏宇聞言不由得微微一怔,臉上閃過詫異的神色,隨後從秦月的手裡拿過了那份邀請函。
按照邀請函上的內容,那名神秘的債主兩天後在一艘畫舫上設宴,屆時請李宏宇前去赴宴。
“債主?債主?”望著手裡的邀請函,李宏宇的眉頭微微皺了皺,他好像並沒有欠什麼人的債。
除非……
“日了狗了!”勐然間,李宏宇的眼前亮了一下,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個人影來,口中不由得低聲爆出了一句髒口,很顯然他已經猜到了這個債主的身份。
“宇哥哥,你說什麼?”立在一旁的秦月一時間沒聽清李宏宇說了什麼,於是開口問道。
“二……月兒,兩天後你跟我一起去赴約。”李宏宇自然不可能把那句髒口再重複一遍,於是笑了笑後抬頭望向了秦月,岔開了這個話題。
他下意識地想要稱唿秦月為“二小姐”,不過當秦月喊出那句“宇哥哥”後他對秦月的稱唿隨之也就變為了“月兒”。
與秦月一樣,李宏宇現在也很難向秦月喊出“月兒”兩個字,這樣做會使得他感到頗為尷尬和不自然。
“我也要去?”秦月聞言不由得怔了怔,對李宏宇的這個舉動非常意外,要知道女眷並不合適出席酒宴那種場合,況且她只是李宏宇的未婚妻而已。
“嗯!”李宏宇點了點頭,猶豫了一下後頗為無奈地望著秦月說道,“這個債主的身份有些特殊,我覺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