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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我當然相信你了,這件案子裡有很多不合常理的地方。”李宏宇聞言向李宏宜微微頷首,然後沉聲問道,“當時你們不過是撞了一下而已,大家都是拉應考的生員,沒必要打起來吧?”
李宏宇對李宏宜和徐韜之間的衝突感到非常好奇,李宏宜並不是那種不知輕重的人,而且也不屑於做出跟人打架的粗魯舉動,那樣無疑是斯文掃地。
在武昌府府衙的堂審上,知府夏祥在審理中並沒有深究李宏宜和徐韜衝突的緣由,而是看重兩人確實爆發衝突的這一事實,再加上李宏宇又不好派人去向當事人進行了解以免打草驚蛇,所以李宏宇並不知道衝突爆發的過程。
而這在李宏宇看來至關重要,因為這件事情可是導致李宏宇有了傷害徐韜的動機,所以他必須找出來這裡面有何蹊蹺之處。
“本來撞一下也沒什麼,不過徐韜和陳墨瑞先前在黃鶴樓喝酒的時候結下了樑子,我們雙方於是就因為撞人的事情吵了起來,爭執中徐韜打了我一巴掌。”李宏宜苦笑著解釋,如果知道會發生這種不測的話他才不會去上那趟該死的茅廁。
“事情還真巧。”李宏宇聞言不由得面露無奈的神色。
他知道黃鶴樓發生的事情,一群武昌府生員和一群長沙府生員一言不合打了起來,把黃鶴樓攪得天翻地覆,連官府都驚動了,因此徐韜和陳墨瑞之間結下樑子也就不足為怪了。
“二哥,你還記得徐韜為何打你嗎?”沉吟了一下後,李宏宇皺著眉頭問道,想知道衝突的一些細節。
“當時形勢太過混亂,大家都在一起推搡,可能他情急之下打了我。”李宏宜苦笑了一聲,對於混亂中被人打只能自認倒黴。
“二哥,這件事情你回去後好好想想,想起的細節越多越好。”李宏宇知道一時間無法讓李宏宜想起更多的事情,因此開口囑咐道,李宏宜想起的細節越多就越對他的案子有利。
“好,我回去仔細回憶一下。”李宏宜連連點著頭,雖然不清楚李宏宇為何對這件事情感興趣,但既然李宏宇關心他的案子那麼他肯定要慎重對待,這意味著他還沒有被人遺忘。
“二哥,你是否記得酒宴後你的香囊是否在身上?”得到李宏宜肯定的答覆後,李宏宇隨即問出了第二個問題,這可是關係到李宏宜殺人的最直接證據。
“當時沒有注意這件事情,又喝了不少酒,實在是想不起來了。”李宏宜搖了搖頭,當晚酒宴上很多人都喝醉了,一些細節真的很難想起來。
“紅袖姑娘那晚喝了多少酒?”李宏宜的回答在李宏宇的意料之中,沉吟了一下後問道。
紅袖是明月閣的一名紅牌姑娘,當晚在酒宴上陪著李宏宜,李宏宜晚上在她那裡留宿。
根據紅袖的貼身侍女五丫在公堂上的作證,李宏宜當晚寬衣睡覺時身上還帶著那個香囊,她親自解下後放在了床頭的桌子上,可第二天那個香囊卻出現在了徐韜的屍體上。
“紅袖姑娘也喝了不少,當時大家都很開心,頻頻舉杯對飲。”李宏宜想了想後回答,否則的話也不會由五丫給他寬衣了,實際上紅袖的衣衫也是五丫幫著脫的。
事實上,紅袖那晚確實喝了很多酒,在場的人都可以證實她攙扶著李宏宇回住處的時候已經顯現出了醉態,連路都走不穩,故而夏祥認為她不可能動李宏宜的香囊。
而因為接觸過李宏宜的香囊,所以五丫曾經在武昌府大牢的刑房裡被施以酷刑逼供,結果五丫在被打得死去活來後一口咬定沒有動過那個香囊,而李宏宜又記不清香囊的事情,所以香囊就成為了李宏宜殺人的罪證。
“二哥,如果不是你殺人的話,那麼香囊不會無緣無故地出現在徐韜的屍體上,而且那把刀也不會莫名其妙地出現在紅袖姑娘的房間裡。”李宏宇的眉頭皺了皺,鄭重其事地向李宏宜說道。
“這不可能,紅袖姑娘是不會害我的!”李宏宜微微一怔,他是個聰明人自然聽懂了李宏宇的意思,隨後搖了搖頭說道,“況且,那晚沒人看見有人進出過我的房間。”
“二哥,沒人看見不等於沒有!又或者有人提前做了安排。”李宏宇不動聲色地糾正了李宏宜的說法,他懷疑有人進出過紅袖的房間放兇器,又或者那把兇器提前就在紅袖的房間裡放著。
“提前做了安排?”李宏宜的臉上頓時流露出驚訝的神色,隨後狐疑地望著李宏宇,“宏宇,根據仵作的驗證,那把兇器確實是殺了徐韜的那把,他們如何在案發前把兇器藏進來。
“很簡單,找兩把一摸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