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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一字一句地說道,“不僅如此,他還可以讓我姑父丟盡顏面,還擊我姑父奪去糧食生意。”
“小姐,有一句話婢子不知該不該說,那座宅子原本就是三公子的,是姑老爺和老爺想要據為己有,三公子的做法是人之常情,換做小姐也會這樣做的。”
小蘭知道秦月現在心裡非常難受,但更清楚秦月已經對在臨江樓救了她的李宏宇情根深種,故而現在唯有開導秦月,因為在她看來李宏宇是秦月相公的絕佳人選,不僅才華橫溢而且還工於城府,以後足以保護秦月。
“他難道不知道這樣會毀了我一輩子嗎?”秦月聞言深吸了一口氣,眼眶不由得溼潤了。
“小姐,難道三公子不知道他得罪小侯爺是自毀前途?”小蘭與秦月相處這麼久,自然清楚秦月為何事傷感,一定是難以對李宏宇利用她而感到釋懷,於是想了想後開口問道。
此言一出,秦月頓時怔在了那裡,一時間她不知道如何回答小蘭。
因為在她看來李宏宇的這個舉動無疑是瘋狂的,要知道張泉並不是那種沒落的勳貴子弟,屬於勳貴子弟中的頂層存在,李宏宇這個小小的童試案首膽敢打傷他無疑是自尋死路。
與秦月的哀怨相比,李宏宇在臨江樓為了救她而付出的也是一輩子,考慮到李宏宇的在科舉上潛力,他為了秦月所做出的犧牲反而更大。
“小姐,婢子覺得三公子心裡有小姐,要不然也不會闖到臨江樓救小姐。”
見秦月立在那裡發呆,小蘭知道她說中了秦月的心事,因此趁熱打鐵地勸道,“小姐,三公子既然已經把他的秘密逐漸告訴你,那麼就意味著已經把小姐當成了自己人,小姐沒有必要緊抓著過去的事情不放,應該看得更加長遠。”
“小姐,常言道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識,你和三公子走到今天這一步不容易,可千萬要珍惜這份姻緣!”
說著,小蘭的神色變得黯然,“否則,一旦失去的話就將後悔不已。”
“小蘭!”
秦月怔了怔,小蘭先前的這一番情真意切的言語猶如醍醐灌頂,使得她的心境霍然開朗,意識到與李宏宇之間這段姻緣的珍貴,她知道小蘭之所以神色傷感是想起了李宏宜,於是走上前把她擁在了懷裡,算是給她一個安慰。
與她的事情相比小蘭的境況更加糟糕,畢竟李宏宜是被判了死刑的人,李仁河現在連見李宏宜一面都難,要想翻案難於登天。
兩天後的上午,江邊的一艘畫舫上。
“李案首,你真的願意把染料給我,讓我來生產那些布料?”
畫舫的船艙裡,李宏宇和李宏慶與一名身材壯實的中年人圍在酒桌前對飲,談笑間,那名中年人放下了手裡的酒杯,一臉驚愕地望著李宏宇。
“有財大家發,有錢大家賺,和氣生財嘛!”李宏宇微微一笑,衝著中年人端起了酒杯。
這個中年人就是李宏慶口中的“張老闆”,武昌的一名大布料商人,名叫張生輝。
李宏慶在武昌的布料生意就是跟張生輝合夥做的,與武昌城別的布料商相比,張老闆最大的優點就是“誠信”,曾經一筆生意因為他堅守誠信賠了一大筆錢。
因此,雖然張生輝的實力在武昌的那幾名布料商中不是最強的,但李宏慶還是選擇了他,透過代理新式染料所染的布料的生意賺了個盤滿缽滿,所以才會趁著中秋節給秦月送去了那株價值不菲的人形何首烏,希望能與李宏慶長期做生意。
張生輝對李家的事情也有些瞭解,知道李家當家作主的是李宏宇,而且令他感到驚訝的是李宏宇不僅年輕而且還是襄陽府童試的案首。
所以,張生輝自然要想辦法討好和拉近與李宏宇之間的關係,他不好直接給李宏宇送禮,故而就把物件鎖定為秦月,反正秦月是李宏宇的未婚妻,又跟在李宏宇的身邊照料李宏宇,無疑是李家未來的女主人了。
“李案首,不知以後利潤如何分?”張生輝聞言頓時面露欣喜地神色,端起酒杯與李宏宇碰了一下,神色關切地問道。
“很簡單,五五分成,張老闆已經負責生產,在下的人負責銷售,這樣一來誰也不吃虧,公平合理。”
李宏宇微微一笑,雖然商人的本質是逐利,不過他不會計較利益上的一時得失,看起來與張生輝均分利益的話好像有些吃虧,但他的目標是張生輝經營多年的銷售網路,這樣一來的話將有助於生意的擴張。
“五五分成!”張生輝的眼前頓時就是一亮,臉上浮現出激動的神色,李宏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