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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奉子成婚,現在孩子生下來,你該可以離開他了,只要來到我的身邊,我會把你的孩子視若親子,絕對不會大小眼”。
不會嗎?
那定然是騙人的。
是人,總是會有私心的,愛自己的孩子多一些,也是天經地義的。
安祿山對髮妻再沒有感情,那也是他的妻子,生下的是他的孩子,身上流著的不是別人的血,是他安祿山的血。
“謝謝,短時間內,我還沒有打算改嫁”。
不知是哪一句話,或是哪一個字,觸動了安祿山的思緒,他靜了下來,深深的看著流蘇,好一會之後,盡揚起頭,大笑出聲,笑聲,響亮。
“明天——明天我就娶了你,我要讓楊霄知道,你白流蘇以後就是我的女人”。
娶她?
門都沒有。
她已經不由自主的成親過一次了,想讓她再經歷一次,除非她撞傷了頭,成了傻子。
她錯了。
她是真的錯了。
原以為,安祿山對楊霄有什麼打算和做法,她也順勢的來探聽一下,結果,他盡是為她而來。
做夢也想不到。
她並未給他任何的錯覺,還是說,高高在上的安大將軍,其實是優越感十足。
認為,只要是女人,只要他稍稍的使個眼色,就會巴巴的貼上去。
還是認為,楊霄身邊的女人,最終仍是會被他搶過去的。
他說的一點也沒有錯,她不是花如媚,她不會身邊有一個,眼裡還看一個。人心是小的,裝滿便成,如若裝得太多,便溢位來了。
那麼,再裝又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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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祿山決定明天娶她。
自然是納妾,他已有妻,有子,有妾,女人無數。她不過是其中之一罷了。
不過,男人都有一張滑溜的嘴,可以說出世界上最甜最美的甜言蜜語,把女人哄得服服帖帖,不知方向,分不清東南西北,只知道依靠男人。
那樣的女人,是可悲的。
離開了男人,似乎就活不下去了。
他說,先納她為妾,之後隨他一同回范陽,只要一有機會,他會休妻,將她扶正。
好吧——
條件聽來挺誘人的,怎麼說,他之後可都是自封為王的男人,世上也沒有多少個。不過——像他這樣的男人,也該知道維護自己的聲名,反皇原就不對,又霸佔別人的妻子,罵名會跟著他一輩子。
他想捱罵,她可不想被人指脊樑骨罵賤人。
門被鎖著,送來晚飯之後,便不會再有人上門,直到明天早上,有人來服待她換上新娘裝為止。
他可真是跟當今皇上學得十足的像。
霸起別人的妻子來,可是理所當然的緊。
至少,現在她還是楊霄的妻,名媒正娶的。
一道小小的門,還攔不住她,不過,流蘇並沒有多少把握可以對付外頭守著的人。畢竟,一路上她吐得七昏八素的,壓根就沒有好好看四周的環境和把守的人。
一二個她還能對付,五個以下,她可以拿下,若是幾十號人一窩蜂的圍上來,打死她也突破不了圍。
她不是超人。
不會飛。
唯今之計,只得靠外援了,等楊霄他們來,太危險,也太晚。
流蘇拔下手上的狼毛手鍊,對著手鍊唸唸有詞。
“狼主,我是流蘇,救命啊,我被綁架了,馬上就要失去自由,聽到看到的請在第一時間趕到我的面前,謝謝”。
說完,她瞧瞧平凡無奇,連一點點光亮都不捨得施捨的狼毛手鍊,不太敢相信,對著死物講,遠在穿雲山的白狼族人真的會聽到。
呃——
她好命苦哦。
在這兒盯著一隻手鍊,做著一點把握都沒有的事情。
晚飯沒有吃,怕下毒。
連水都沒有來得及喝上一口,現在,還得眼巴巴的盯著手鍊,時不時的注意房門和窗戶,不知道那些神秘的狼人,會在什麼時候,打哪兒出現。
或許,她該密切的注意地底下也不一定。
天色越來越晚,也越來越冷了。
流蘇有些想睡,不過,用力的提醒